郝军不好意思笑了笑,“地里还有好多水稻没有割呢!二哥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割。”
周母都不好意思把儿子的原话说出来,“等着大家好好活,给他家干呢!”哪有这么好的事,以前因为有她和老头子在,两个儿子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才会帮二儿子一家干活,二儿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周父秒懂了老伴的意思,“郝军啊!傍晚的时候你就和小慧回去吧,阿礼家的活今天下午就能干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我们自己干。”女婿今天不走,明天想走有点难度,还要看二儿子的那副嘴脸。
郝军多少能猜出周父这样做的原因,“行,正好把羊肉带回去给我爷奶尝尝。”
周父让阿礼站在犁上,阿礼就一动不动的站在上面,太阳马上把他晒出油了。
“爸,我和阿礼换一下,让他下来歇歇。”郝军挺喜欢阿礼的性格,心眼不多,单纯。
阿礼终于被换了下来,拿起水杯,就往肚子里灌水。
周母心疼坏了,“你这个憨货,不知道下来歇息一会儿。”
☆、18.番外宗主大人抓虫
宗主大人醒来后,推开草堆,左右也看不到阿礼,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他寻找了整座山,也没找到阿礼的踪迹,正当他丧气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追杀他的一个人。迅速点了那个人的穴道,用剑在那人颈部划开了一道血口,“说,跟着我一到来的人呢!”
那人眼中充满恐惧,“鬼啊!你…你不是跳崖死了吗?”
跳崖死了,宗主大人看着自己只剩下内衫,瞳孔变大。
“你别…别找我,不是我要杀你,是…是盟主想要杀你,你……”
还没有说完,宗主大人一剑结束了那人的生命。宗主大人到悬崖上往下看去,一片雾蒙蒙,再无其他。他拿着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就不肯听话呢!”声音随着山风飘散的了无踪迹。
宗主大人拖着自己受伤的身体,到悬崖底端寻找阿礼的尸体,宗主大人就像一副没有灵魂的身体,不知道饥饿,漫无目的的寻找阿礼的尸体。
终于在水潭旁边找到阿礼的尸身,摇着阿礼已经发硬的尸体,耳边仿佛有一个软软诺诺的声音,欢快的叫着‘宗主大人、宗主大人!’
“不学礼,无以立。”宗主大人口中不停地念叨这句话,摇摇晃晃地把阿礼抱起来,“阿礼,我们出来这么长时间,该回去了。”
宗主大人给阿礼买了一身新衣服,在店家兢兢战战之下给阿礼换上,“你最喜欢穿新衣服,阿礼穿上新衣服真的很好看。宗主大人什么衣服都给你买了,就是没有给你买过新婚礼服,你说过要个漂亮媳妇,生几个偏亮的娃娃给我玩呢。”
“这位大侠,你怀中的小哥已经走了,还是让死者入土为安好!”店家犹豫过后,忍不住开口说道。
宗主大人仿佛没有听到店家的话,活在自己的世界,抛给店家一锭银子,“给我雇一辆好的马车,剩下的钱你自己留着。”
店家也不多言,让伙计给宗主大人雇了一辆马车。看着远走的马车,店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是一段刻骨的恩怨。”
宗主大人每隔五天都会用草药给阿礼泡身体,防止阿礼的身体腐烂,他自己就像一个活死人,拼命的赶路,风光霁月的形象已经不复存在,满身尘土,身体的衣服破了烂了也不知道换,眼中只有一个方向,就是不停的往南走。
半个多月后,宗主大人再一片山间停了下来,抱着阿礼的尸体又是哭又是笑,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着山峦大笑,笑声中满是凄凉,听着为其哀痛。“阿礼,我们回家了。”
守山的人听到笑声,出来一看,“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这个人已经死了,就是见到我们圣主,也没有回天之力。”守山的人以为又是异想天开,真以为他们圣主有回天之力,真是可笑。
“我要见你们的圣主,不学礼,无以立。你把这句话跟你们圣主说,她就知道谁来找她了。”宗主大人抱着阿礼跪坐在地上,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那人看到这个情形,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小事禀告圣主,“那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天生缺少一根筋,也不能这么傻啊!活着才是最终要的,死了,你怎么去见你娘啊!不是说了一路向南,就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吗?”他是因为这个孩子而生,这个孩子却因为他而死。
“刚刚是谁在外面哀鸣!”圣主问道,这个声音好熟悉,是她日思夜想的声音,她不敢相信,是她等了十几年的人回来了吗?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守山人恭敬的说道,“一个邋遢鬼,怀里抱着一个死尸,他让我给您带一句话,‘不学礼,无以立。’”
圣主听后,脸色立刻变了,“怀里抱着的人多大了!”
“十五六岁!”守山人回答道。
圣主脸色变的惨白,连忙往山外飞去。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眼睛,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双眼睛的主人,她慢慢的走过去,不断的摇着头,这个孩子只是睡着了,或者中毒了,天下没有她解不了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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