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玥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了那日在宫中的事情,便有些贱贱的说道:“涂药的话将裤管卷起来就好,裤子就不用脱了。”
什筱鱼明白过来独孤玥话里的意思之后,脸上忽然就感觉有些发烧,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掐了一把,怒道:“再胡说八道的话,撕烂你的嘴!”
独孤玥继续着脸上贱贱的表情哦哦了两声后说道:“只要不怕以后没有亲亲可享受,随便撕。”
什筱鱼可没有他这么厚的脸皮,当下把手中的药瓶子一扔就跑了出去,那速度快的,独孤玥都没有来得及将她给拦下来。
将砸在脸上的药瓶子拿了起来,独孤玥笑道:“这小没良心的,讲故事讲到一半就跑掉,这不是故意吊人胃口嘛……”
什筱鱼匆匆跑出房门的样子正好被蹲在屋顶上的夏刔给看到了,于是他便对着身边的夏刋说道:“哎呀,主子肯定又调戏王妃了。”
夏刋哼哼一声后说道:“好吧,只要不怕主子听见割你的舌头,尽管说好了。”
夏刔不禁缩了缩脖子,紧闭上嘴巴什么都不敢说了。
什筱鱼跑出房门之后,吩咐季慕白的同胞兄弟季慕青进去给独孤玥擦药。
头发胡子花白了一大把的季慕青十分不正经的笑道:“王妃,有你在,这和主子能产生肌肤相亲的事情,怎么能轮得着属下来做呢。”
什筱鱼听了这话倒是没恼,不过是似笑非笑的对着季慕青说道:“转告你家主子,什么时候将手下的嘴巴管好了,再请我来这别院吧。”
季慕青的心头忍不住一颤,打了个激灵后哀嚎道:“王妃,不带你这样坑人的。”
什筱鱼抬着下巴哼哼道:“我就是要这么坑你们,你能怎么样?”
瞧着这样的什筱鱼,季慕青只能懦懦道:“不……属下不能怎样……”
这下,什筱鱼方才被独孤玥闹到郁闷的心情忽然一下子就好了,就见她迈着轻快的脚步向大门的方向走去,就在快要跨出门的那一刹那,她专门回头瞧了瞧蹲在上面的夏刔和夏刋,很是友好的对着他俩挥了挥手。
夏刔忽然一把紧紧攥住了夏刋的胳膊,哆嗦着说道:“我完了,王妃肯定什么都听到了……”
夏刋很实在的点头道:“你是完了。”
马车刚刚驶进皇城,什筱鱼坐在马车里面都能听到外面的人三五成群的在议论着定南侯府,再往城里走了一段时间,除了不变的议论之声外,她又听到了一个最新的消息,那就是康平帝派了禁军出来,将神医抓到宫里去了。
什筱鱼不禁掀起帘子瞧了瞧皇宫的方向,在心里揣摩着康平帝这番举动的用意。
不多时,马车就来到了相府门前,什筱鱼刚下马车就被飞奔而来的沐修小团子给扑了个满怀。
“娘子姐姐出门逛街这么久,怎么都不带着沐修?”
瞧着他嘟嘴抱怨的可爱样子,什筱鱼不禁伸手捏了捏那胖乎乎的脸颊,笑道:“我去梨香园听戏了,怕你嫌无聊就没带你,下次好不好?”
何沐修皱着眉头,勉为其难的点头道:“那好吧,这次就先原谅你了。”
什筱鱼将何沐修抱了起来,慢慢的向府里面走,就见小团子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娘子姐姐应该也听说了吧,那定南侯府的杜依依做出了伤风败俗的事情呢,气的定南侯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不会说话了呢。”
什筱鱼一把拍在他的小屁股上,说道:“你小孩子家家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可不许乱学乱说。”
“可是,大家都在说啊……”
“我不管别人,只管你。”
“好吧,我听娘子姐姐的,反正玥哥哥说了,以后我什么都听娘子姐姐的就对了。”
什筱鱼不禁在心里担忧了起来,因为她忽然想到了独孤玥那满脸贱笑的样子,总感觉自家弟弟和独孤玥这么亲密,将来肯定做不成什么正人君子。
到了宁心的院子里刚说了几句话,何沐晴就进来了。
宁心淡淡的问了一句,“晴儿回来了,和大皇子玩的可好?”
何沐晴像是没有注意到宁心那语气似的,说道:“娘亲,大皇子给您买了天香楼的水晶虾饺,我让笑若送到小厨房去了。”
宁心的脸上不见本分笑模样,仍旧是淡淡的样子,“大皇子有心了。”
何沐晴笑了笑,将话题从独孤璋身上扯开,扯到了眼下皇城中风头正劲的杜依依身上。
“虽然我自小就被娘亲教导着闲谈不论人非,但是现在,还是忍不住明知故犯一次。”
“也不怨你明知故犯,实在是定南侯府这件事情闹得太不像话,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居然被人当街把出个未婚先孕的脉象来,唉,就连娘亲也很好奇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呢。”
什筱鱼说道:“方才听说,那个给杜依依把脉的神医,被皇上给抓到宫里面去了。”
何沐晴道:“皇上这也算救了他一命呢,要不是那些禁卫军到的及时啊,他可就被定南侯府的人给活活打死了呢。”
什筱鱼一个不留神就被刚入口的茶水给呛到了,青檬赶忙伸手给她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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