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让哥哥好好看看你。”
这样的一间房子里,无处可藏,无衣可挡,她红着脸,自己拿胳膊挡了眼睛,没拒绝也没点头,那人便大起胆子,立在床上,仔细观摩起来。
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边看边点头,目光里都是对这身体的不可置信和欢喜,那灼热的神色,让他有些激动发狂,尽管抚摸过千百遍,可是亲眼看见的感觉跟切身实际却不一样,在灯光的照耀下,她好似被镀上一层柔软的白光,洁白无瑕。
左腿微微曲起,正好挡住那隐蔽空间,章学程把伸过去,顺着那里一路向前,那人忍不住娇哼一声,用力将章学程拽到在上。
“不公平。”
“恩?”
“我说不公平,你看了我的,我,我”章学容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来下面的话。
章学程故意使坏,用拂过她的鼻尖,偏要问出个究竟。
“你要做什么,容容?”
“你知道,非要我说。”
“我不知道,你说出来我才知道。”
真是无耻至极,章学容这样想着,刚要说,那人去不知怎的,也没看见他怎么动作,两个人眨眼间就换了姿势,她上,他下。
抬眼懒洋洋的看着她,见她还在那里不敢动弹,章学程便把她往旁边推了推,正好露出自己的身体,那人红了脸,带着细汗,香软可人。
“砰砰砰”
不知谁用力敲打门,吓得章学容立刻从上面翻了下来,要不是章学程眼疾快接住她,恐怕现下已经滚到地上去了。
“胆子这么小。”
“咳咳,怎么没有动静了,不够激烈啊,哥,你体力行不行?”
果然,还是章学恩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她藏着笑,似乎站在门外边没有离开,耳朵贴在门上,就像喜欢偷听的小姑子。
“章学恩,你皮痒痒了是吧?”
“哥,我只是关心你们,关心懂不懂?”
“你再不走开,下一部戏,我就找人安排桑榆跟那个你看不过去的女演员,去演感情戏。”
红果果的报复,威胁,章学恩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办法,这个人,闷骚果断,得罪了他,少不了私下里摆你一道,让你叫苦连天。
“你怎么还没回房,不是说出来找水喝吗,我给你端到房间里去了,你怎么在这扒墙角,哎!”
桑榆的声音慢慢逼近,章学容耳根子都红了,好像自己被好多人围观了一样,气急败坏的拿被子把自己全都蒙了起来,也不怕闷热憋屈,面子都没了,这个章学恩,真是讨厌极了。
这样想着,桑榆已经拉了章学恩离开,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章学程好整以暇的侧过身子看着那个躲进龟壳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躲什么,容容,他们又进不来,你不是把门反锁了吗?”
明知故问,章学容没好气的在被子里暗自翻了个白眼,浑身的汗水湿透了被子,憋得她实在藏不了了,只得露出头来透透气。
刚一出头就被那人带了个正着,凑过脸来就亲在嘴上,沿着那唇线绕了一圈,最后吧唧一口,就像尝到最可口的甜点,舍不得放开。
她刚要嘟嘴,那人猝不及防把被子一扯,自己翻身上去,瞬间两人亲密无间,再无遮拦,他努力运动,她娇憨承受,房间内的空气一度热烈,温度高到好像到了火焰山,呼吸急促粗重,最后,她就只剩下浅吟的力气,再没有跟他顶嘴生气的时间。
以往他都是很注意,就算最无法控制的时候,还是会及时退出去,唯恐犯下大错。
可是今天,他却打定主意不出来,还趴在她耳朵旁边极其暧昧的蛊惑,“容容,为了你,我都好久没喝过酒了,生意场上,每次我都拿水来代替,你瞧瞧,为了咱们的下一代,我容易吗?”
恬不知耻,章学容用堵住他的嘴巴,巧舌如簧,根本就没法抵挡。
能感觉到一股闷热溜进里面,她心口一滞,也不知道是何种感受,非常复杂,一边是默默承受,一边又是根本没法接受出现一个下一代会是什么情况。
这神情看在章学程的眼里,那是十分不满意的,于是他重整旗鼓,很快又大战了个回合,终于在她睡去之后,停了下来。
窗外的花开了,静悄悄,无声无息,在这样一个夜晚,无人赏识,却依旧开的灿烂光华。
另外的房间里,两个人一个乖乖躺着,一个在那给她揉腿捏背,小心翼翼,唯恐伤到肚子。
“你听听这动静,就怕让我听不见,桑榆,我哥体力真好。”
她这会儿没说刚才扒墙角的话了,一会儿嫌声音小,去助威,一会儿又嫌人家声音太大,听不下去。
桑榆把放到她额上,轻轻揉捏起头皮,“你急什么,还有几个月了,等孩子生出来,我们有的是时间,学恩,最近我除了陪你,就是练杠铃,你看看我的胳膊,是不是有肌肉了。”
他开着玩笑,把胳膊举到她面前,来回晃了晃,又放下,“等孩子出来,你就不用羡慕他们了。”
他的情话说的直言不讳,听得章学恩甚是满意,往常桑榆出现在公众眼里,都是高冷范,哪里见过他这样不拘小节的调侃,于是章学恩很配合他,又科学论证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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