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么早做什么?”
回头,却见孙梦然带了陈少铎过来,那人说的十分正式,翩翩少年,无与伦比。
他牙齿很白,笑起来的梨涡还是那样好看。
章学容让自己不去乱看,“我没想到会这么早啊,邀请函上面的时间不就是这个时候吗,难道大家都习惯晚来?”
她压低声音,准确记着上面的时间,明明快要开始了,可是宴会厅里人还不多,除了她跟陈少铎,稀稀拉拉还有五个,都是a市的精英,似乎还有富一代,能力很强,在a市每行每业都能扎的下脚。
“你记错了吧,时间还早呢,人还没老,怎么记性就不好了。”
陈少铎匪夷所思的看着她,两人没说几句,便看见韩静和耿思琪相继来到身边,韩静穿的白色礼服,里的包是今年时装周最新款的,别问章学容是怎么知道的,整天跟着学恩耳濡目染,厮混了数日,不自觉就能对号入座了。
“少铎,学容,你们怎么来这么早?”
她的声音很甜美,听上去就像鸟儿在唱歌,只是这只看起来漂亮无害的鸟,让章学容多少有些不自在,她握紧里的包,想着,一会儿如果这个人敢有所动作,一定不能轻饶了。
“韩静,离我们远点。”
陈少铎说话好不客气,脸上也干脆利落写着闲人勿扰。
郑凤音出门之前嘱咐他要好好对待每个人,顺便结交一下可靠地朋友,毕竟风华现在他也在打理,人脉必不可少。
可是对于韩静这种人,他实在是疲于应对,唯一想做的就是,直接明白的踹开,省的说出什么让自己恶心的话来,还要装腔作势,故弄玄虚。
他眼里的关系很纯粹,好就是好的,不喜欢的,永远不会去花时间了解,这种性格,其实很不适合用在商场之,没有长久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少铎,你干嘛啊。”
韩静一脸的娇滴滴,转过头来对着章学容卖弄可怜,她跟着陈少铎后面,并不想理会韩静的示弱,在她看来,这个人,比任何坏人都要可怕,明明被拆穿了,还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该干嘛干嘛。
她对陈少铎莫名其妙的执着,有些让人摸不着头绪,看起来,她只不过跟陈少铎相处了一些日子,并不久,却能心心念念到现在。
还有桑榆,没听说韩静有去再骚扰学恩跟桑榆,估计是知难而退了,主要原因应该是不想得罪章家,毕竟老韩跟她提过好几次,消停。
“得,你别说话,请你转身,齐步走,别回头,离我们一百米远就行。”
陈少铎知道她性子诡异,不想多说,看章学容的神情,更加觉得自己做得对,双将章学容往身后拉了拉,有点老母鸡护犊子的感觉。
韩静讨了没,心里不痛快,偏偏脸上还是挂着笑,外人若是不知晓,还真的能被唬了,用陈少铎现在的话来说,她就是发神经,不用理就好了。
若果真如此,神经的人,是不是犯了错,什么责任都不必担着。
章学容把包里的东西又塞了回去,因为知道韩静有泼人硫酸的前科,所以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还是带了防备用品,用来挡硫酸的挡板,谁能想象,看起来穿着亮丽的女孩,包里竟然装着这样有的东西。
“你对她可真是不客气,一个女孩子,内心得有多强大,才能一遍又一遍对你这些冷言冷语视若无睹。”
章学容把包背在身后,头发是章学恩的化妆师做的,很是精致大方。
耳朵上带着两粒绿色通透的翡翠,看得出来有些年岁了。
“爷爷送你的耳坠。”
陈少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倒是问起这耳坠的由来。
她摸摸自己的耳朵,那两粒耳坠看起来儒雅端庄,跟自己搭配起来,相得益彰。
章建平从前送给她的,那时候章学程还听话,章学容还是那个每天都读报纸的孙女。
“你怎么知道?”
陈少铎笑笑,“小时候在爷爷那里玩,见到过,有个照片,好像是奶奶的,只不过奶奶过世的早,我们没大有人见过,可是那照片上,奶奶就是带了这么一副耳坠,你现在带着,感觉跟她真像。”
“是吗。”
章学容反问,突然神情严肃,盯着陈少铎命令道,“还不快叫奶奶。”
陈少铎一愣,更被猫挠了一爪子,哭笑不得。
“傻瓜。”
他伸,正好捏住她的耳垂,柔软光滑。
韩静站在那里,里的杯子好似快要被捏碎一般,耿思琪不解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待看见陈少铎的时候,松了口气。
“静,喜欢就去追啊,他们两个不可能的。”
要是可能,在国外那六年,早就在一起了,分分合合,归根结底,就是不合适。
“思琪,你说什么呢?”
韩静低头羞涩一笑,里的包却是抓的更紧了,这两个人,看起来真是扎人眼睛,不去破坏一下,心里那道坎就是过不去,这样想着,她眉头一松,计上心来。
舞会上的面具都是随领取的,章学容拿到一张黑漆漆的,看上去没什么美感的面具,见其他人都戴再头上,便也跟着罩在脸上,只露出两只大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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