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居然被只猫饲养了_弦外听雨【完结】(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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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必定是主人无疑。

  去她屋里打探打探情况吧!打定主意,祁景迁抿抿嘴,望向窗外的淡月。无比虔诚地默默说:苍天可鉴,朕真不是那种好色的登徒子,朕也不愿意进她闺房对吧?要是寻常,求朕进朕都不进呢!

  想着,走到她房门口。

  这位姑娘并没反锁房门,要么是门坏了,要么是极度信任她的仆从。

  祁景迁抖抖耳朵,用身体缓缓撞开门,露出可通容的缝隙,钻了进去。

  她房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怪好闻的。

  用力嗅了嗅,祁景迁没看到熏香,只看到床头悬挂了些香囊,大抵那些香味便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

  钥匙在哪儿呢?

  完全不敢瞧榻上那抹柔软身姿,祁景迁眼观鼻鼻观心,认认真真找钥匙。

  每间房屋都很空,根本没有柜子之类的东西。

  真是见了鬼了!他们把它藏在哪?

  祁景迁越找越焦切,倏地转头,他朝床榻走去。

  榻边搁着两把高脚椅子,上面乱七八糟放了一盏灯,一杯水,还有叠好的衣裙等。

  兴许钥匙就在那儿呢?

  抱着这个希冀,祁景迁不得不走到床榻边。

  明明不想看,但他必须得密切注意这位姑娘的动静,万一她突然睁开眼睛,便大大不妙了。

  她侧卧在床榻,双目阖着,睫毛像羽毛似的,很乖顺,睡姿也格外文静。

  薄毯搭在她胸脯以下,如瀑青丝柔顺的铺在床上,寝衣是浅黄色的,袖摆微微往上跑了一节,露出皓白纤细的手腕。

  真的很瘦。

  不过她瘦不瘦关他什么事?

  祁景迁猛地收回目光,伸长脖子找凳子上的钥匙。

  没有?会不会压在她衣服下面?

  祁景迁犹豫一瞬,爪子搭在那叠得整整齐齐的绿色衣裙上。

  左摸摸右摸摸,没硬物硌得爪子疼啊!

  不肯放弃,继续摸了一遍,当真没有。祁景迁愤怒收爪,好气啊,他有股直觉,钥匙应该就在这女子手里,但具体在什么地方呢?

  时间一点点逝去,祁景迁忐忑地挠了挠额头。

  再耗下去,天都要亮了!

  正手足无措时,脑中灵机一动,会不会在她枕下?

  屏住呼吸,祁景迁转身望向熟睡的女子,他方才都没仔细看她的脸,白白净净,如瓷般细腻,柳眉弯弯,俏鼻秀挺,是个标志的美人胚子。

  可他看过的美人不少,自然不至于为色所迷。

  匆匆略过她脸庞,祁景迁紧张地靠近。

  轻柔地把上半身搭在床沿,他用右爪试探着摸入枕下。

  和她的距离陡然缩短,不知是不是错觉,涌入鼻尖的那股香味变得浓郁,这时的香味不似方才的香味了。或者说,是两股香味交杂在一起,而她身上散发的香味几乎将香囊的气味压制,总之,他鼻尖全是她的味道。

  为什么心都快跳出来?

  祁景迁默默回答:大抵是朕从没做过这等偷鸡摸狗甚至算得上“偷香窃玉”的事吧!

  爪子一点点艰难地往内摸索前进,祁景迁浑身发烫。

  哪怕是故去的先皇后,他也鲜少与她这般近距离接触。

  先皇后身子羸弱,进宫时已病得十分厉害,当年他顺利登基多倚仗于先皇后一脉的支持,他不愿背上忘恩负义之名,自然风风光光将她迎入鸾凤宫。

  等等——

  他好像触碰到了钥匙?

  眼底蓦地生出一簇光亮,祁景迁还来不及高兴,榻上女子忽地轻轻簇起眉头,她粉唇微张,嘤咛一声,睫毛颤动数下,然后眼睛“唰”得睁开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祁景迁根本避无可避,他像个被抓现行的登徒子,臊得全身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立即钻进去。

  20.二十章

  晋.江.独.发

  二十章

  黑暗中唯有两点绿幽幽的荧光近在咫尺,像鬼火似的,不被吓死才怪!

  奚念知睡得迷迷糊糊,睁眼的瞬间,恍惚有种身处坟场的错觉,无须营造气氛,她脑中蓦地闪现出一幅幅无比生动恐怖的画面。

  寒风呼啸,冷意戚戚,冤死的魂魄没有脚,他们长发飘飘一身白衣,悬在坟包上不断不断地游荡……

  “啊!”条件发射般发出惊叫,奚念知捏紧拳头,拼命往后躲。

  慌乱中,不知碰到什么东西,毛茸茸的,好恶心!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男人脚步声迅速逼近,焦切慌乱问,“姑娘,我能进来吗?”

  听到人声,奚念知瞬间清醒,是了,她在洪家村呢!

  难道是在做梦吗?可是那触感——

  掀开紧阖的眼皮,奚念知就着月光,捕捉到她房里的那团暗影。

  是动物?

  长得怪像狗的?

  不对,奚念知看它横冲直撞,有门出不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一股强烈的直觉陡然涌上心头。

  大灰狼?是大灰狼对吧?

  就它那摇头晃脑走路的样子,不是它是谁?

  “姑娘,你怎么了?怎么不出声?再不出声,我数三下就进来了。”赵统在门外急得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二……”

  “等等,别进来。”奚念知连忙开口,“我、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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