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孽,当然得他自己承受了,怪的了谁?
男人皱着眉,越发难耐的在她身上轻抚起来,一边抓住她手往下探,声音暗哑,“那你帮我。”
白粟粟:“……”
小脸顿时涨红一片,她想把手抽回来,可又不想看他这么难受,只能咬咬牙继续下去……
月色撩人,岛内其他地方还在狂欢,而此时的屋内只剩下男人隐忍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