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声音越小,就跟蚊子飞一样,傅琛似乎有些不开心,站在那定定的看着她,声音冷漠,“我是会吃了你吗?”
白粟粟:“……”难道不会吗?
四目相对,迫于压力,白粟粟还是慢慢将被子放了回去,她一个弱女子,跟这种人计较起来没有好处。
傅琛瞥了她眼,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去了桌前一直在看笔记本,似乎在忙什么事情。
见此,白粟粟只好拿过一张面膜敷了起来,躺在床上忍不住轻声道:“你怎么突然来我家了?”
打的她一个措手不及。
桌前的男人目光一直落在笔记本上,冷峻的轮廓上没有任何情绪,“以后你和我住。”
不咸不淡的声音让白粟粟精神一震,偷偷瞄了眼那边专注工作的男人,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我……我爷爷说……婚前同居是不好的。”
“那你爷爷有没有说人要有主见?”他淡淡的瞥了她眼。
白粟粟按了下脸上的面膜,不急不缓的道:“我爷爷说女孩子不需要有主见。”
“所以你要听我的。”他语气里带着抹毋庸置疑。
白粟粟:“……”
感觉她好像掉进了自己挖的坑,一时只能哼哼唧唧的不说话,反正她才不要和男主同居,不然她这小身板迟早要完。
月朗星稀,房间里一片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当桌前的男人揉着额心合上笔记本时,再去看床上的女人已经没了动静,可脸上还敷着面膜,娇小的身子卷缩在一起。
走过去时,傅琛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幽深的眸中闪过一丝异样,须臾,他只是随手撕下她脸上的面膜,将人抱进被子里。
——
次日当白粟粟醒来时,只觉得被子里格外暖和,她怕冷,哪怕开了空调被子里也是冰冷一片,可更让人不适的是,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却骤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轮廓,对方似乎还在睡觉,微光下,完美的五官让人挑不出任何瑕疵,纵然平日里看起来很冷漠,可此时此刻安静的模样却平添一抹柔和。
白粟粟一时看呆了,越看越觉得这人不愧是男主,只是身上的清爽却提醒着她,昨天男主好像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被子里很暖和,她忍不住轻轻抱住他胳膊,慢慢凑过脑袋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跟着又立马低下头平复一下自己的心跳。
可就在这时,腰间的大手忽然一紧,她整个人都被拉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耳边骤然响起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你刚刚在做什么?”
白粟粟:“……”
她……刚刚做了什么?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很诚实。”他直接翻身压在她身上,目光灼灼,“原来你喜欢偷偷摸摸。”
白粟粟:“……”
她一脸懵逼的眨着眼,怀疑下一句男主是不是要说:上来,自己动?
“我……我才没有,我……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嘛,你对我做那种事时我有说过你吗?”她气的小脸通红,声音还带着抹刚醒的沙哑。
拥着那娇软的身躯,他的大手忍不住溜进她的衣服里,肆意横行,面上却又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对你做什么事了?”
看着眼前这个臭流氓,白粟粟气恼的按住衣服里的手,恶狠狠的瞪着他道:“我不要跟你说话,你快下去,我起床吃东西了。”
瞥着她那气鼓鼓的小脸,傅琛眸光一暗,“刚好,我也饿了。”
察觉到对方身体的异样,白粟粟立马一脸惊慌的推搡着他肩,声音沙哑,“你……你冷静点,我今天还要出门,下次再说好不好?”
傅琛没有说话,就这么幽幽的盯着她,须臾,忽然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下一刻,白粟粟立马瞪大眼,最后只能艰难的点点头。
经过一番丧权辱国的割地赔款,白粟粟终于安然无恙的从床上进了浴室,等洗漱完后,她又去厨房做了些早点给这位大佬吃,大佬随什么时候上班都可以,也不用担心迟到,还悠哉悠哉的在那里警告她出去不要乱来。
喝了口粥,白粟粟一边看着男主给她的婚纱设计图,听说是什么国际知名设计师设计的,她看了一会,发现全是一些保守的款式,连个肩都不能露的那种,可偏偏设计师又设计的很唯美的感觉。
“我觉得都挺好看的。”她犯了选择恐惧症,在几张设计图上纠结了起来。
刚换了衣服出来的男人只是理了下领带,淡淡的看了她眼,“那就都做一套。”
白粟粟:“……”
大佬就是大佬,她自然不想这么浪费,最终还是挑出其中一张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个怎么样?”
傅琛走至她跟前,俯身紧紧盯着她双眸,低声道:“你穿什么都一样。”
四目相对,当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这时门铃忽然响了起来,白粟粟准备去开门,可傅琛似乎准备出去,便径直往门口走去,似乎也想看看外面是哪个男人。
按了半天门铃,周姐还以为里面的人不在家,可随着房门忽然被打开,却只见里面站着一个一袭正装面容冷峻的男人,吓得周姐立马就侧过了身,似乎没想到这位傅总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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