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言发出了一声呻*吟,孙静言听着声音感觉不对劲, 忙踩着阶梯去看夏言。
爬上去,拨开了蚊帐,孙静言才看到穿着睡衣的夏言,此时正皱着眉头。
孙静言伸手摸了摸,感觉夏言身上都是发烫的,她生病了!
“竟然发烧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昨晚临睡前的时候,夏言还好好的。
“请问你们可以不可以帮我一下,帮我把夏言扶下来?她生病了。”孙静言向夏言的舍友们求助。
两个舍友仿若没有听到孙静言的话,剩下那个回答说:“早操时间快到了,我得走了,不然要被罚的。”
孙静言咬咬牙,没想到夏言宿舍的室友都这么冷漠。
只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还是夏言。
孙静言给程颖慧打了电话,程颖慧立马就过来了,两个人一上一下,终于把夏言从上铺扶下来了。
“天哪,她好烫!咱们赶紧送医院吧!”程颖慧摸了摸夏言的头,也被她滚烫的体温吓一跳。
孙静言说:“我来背她,咱们要送她去校医院!”
程颖慧点头说:“好!”
程颖慧扶着软搭搭得夏言趴在孙静言的背上,孙静言力量不小,不过夏言也不轻,感觉背着她还不轻松。
孙静言背着夏言往外走,边跟程颖慧说:“你带上钱,还有夏言的钥匙。”
程颖慧忙手忙脚乱地去找夏言的东西。
好在平时十分熟悉,知道夏言放东西的习惯,一会儿就找到了钱和钥匙,赶紧锁了门,追着孙静言去了。
孙静言背着夏言下了楼,路上有许多奔跑着去参加早操的人,也有人停下来问要不要帮忙,孙静言都拒绝了。
现在赶着去医院,肯定是赶不上早操了,到时候肯定要被罚的,孙静言自己能送夏言去,就不想连累人家了。
孙静言背着夏言走得很快,程颖慧在后面拿着东西跟着跑,两个人花了十多分钟才将夏言送到医院。
此时校医院的医生还是值夜班的医生。
见夏言烧的迷迷糊糊的样子,医生也紧张起来,忙让孙静言将夏言放在病床上,然后给她测体温之类的。
测出来的体温已经近四十度了,医生给夏言开药挂水。
孙静言和程颖慧也紧张地盯着。
等到夏言挂上水以后,医生说:“你们先回去吧,中午的时候来看看她就好,那个时候应该开始退烧了。”
程颖慧和孙静言在确定夏言没什么问题以后,急匆匆都离开了。
“现在咱们两个去操场吗?”程颖慧问。
孙静言点头:“那是当然。”
“静言,我怕,教官肯定要罚我了。”刚刚没有想到这一层,现在想起来了,程颖慧就觉得紧张了。
孙静言说:“罚肯定是要罚的,忍忍就过去了啊!夏言的病情最重要。”
程颖慧点点头,她只是很怕惩罚而已。
虽然这个时候早操的时间已经过半,但是还是要去操场报到的,迟到总比直接翘掉训练要好。
两个人来到操场的时候,训练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程颖慧害怕地看了孙静言一眼,还是朝着自己的班级的方阵跑去了。
“报告!”孙静言大声喊。
教官假装没听见,继续指挥着训练,孙静言站在原地,被晾在那里了。
同学们早就看到孙静言了,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徐述之则是有些担忧。
孙静言就那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她并不觉得害怕。
望望不远处,可以看到程颖慧正被教官罚蛙跳,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几分钟后,教官整理了队伍,才回过头来说:“孙静言,你这是什么意思?早操大半了才来,你干什么去了?!”
“报告教官!我战友生病了,所以我送她去医院了!没有提前打报告请假,还请责罚!”
虽然不是同一个班级方阵的,但是夏言也算是自己的战友吧。
教官见她懂规矩的说明了原因,但是没有替自己开脱,也知道没有请假就迟到,是要受到惩罚的,主动承认错误的态度不错,再加上孙静言平时也表现不错,便说:“按照规矩,应该惩罚你蛙跳一百下,看在你勇敢承认错误的份上,给你打个折扣,五十个!”
“是!教官!”
孙静言刚要准备开始蛙跳,结果队伍里响起了一个声音:“报告!”
“说!”
“教官,我觉得惩罚一个女生做五十个蛙跳太辛苦了,不如我来替她吧!”
孙静言惊讶地看着徐述之,这家伙是疯了么,这几天下来,谁不知道这些教官的脾气,从来都是奉规定为圭臬的,哪有代人受过的说法?
教官给打了一半的折扣,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教官忍不住笑了,问:“你这小子,你跟人家什么关系?还要替人受罚?”
徐述之说:“报告教官,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同学关系!是战友关系!”
方阵里的同学都忍不住笑起来,徐述之说的一本正经的,可是听着就不太像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教官一语道破说:“你估计是想追人家吧?得!还想借此机会表现?行,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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