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学霸不就是如此,之所以是学霸,就是只热爱知识的海洋。因为内心真正喜欢,才能不会觉得枯燥,反而觉得有趣。
其实这和喜欢一个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误会哦。”白玉英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焦急样子。
舒曼哼了哼,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真的。”白玉英深呼吸一口气,小声靠近舒曼:“你哥脑子是不是有些毛病。”对上舒曼故作凶狠的表情,她赶紧解释道:“我就是不爱学习,看那些数字啊什么,脑瓜儿疼。偏偏你哥就跟报账似的在我耳边叨叨叨,叨叨叨的。这也就是你亲哥了,要是其他人我早就走过去了。我跟你说啊,这辈子除了我爸,还没人在我面前这么啰里啰嗦过。”其他人谁敢管,白父偏心眼宠地要命,别说以前还有个白母在拖后腿。
白玉英甚至可以骄傲的说,若论享受生活,她不敢在上海排第一,但也是台面上数得着的人物。
在东北那几年,是不得不收敛。
而重回上海后,其实她也比过往内敛了许多。
可就是这样,第二次偶然间碰到舒安的时候,跟身边跟了个私人账房似的,当然舒安别的没有说,跟没有指责白玉英铺张浪费。
但就那意思,白玉英又不是傻子,几次下来都变得束手束脚起来了。
“你就得意吧?还私人账房呢,给我哥发工资了吗?”舒曼斜睨了白玉英一眼,一点也没有被她打马虎眼的意思。“你还没有说刚才是怎么回事,要不是认出来是谁,我都想去居委会打小报告去了。”这年头,,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戴红袖章的阿姆可很喜欢上前进行思想教育。
“嗨,就是……等等。”白玉英眼睛眯了起来,下一瞬已经挣开舒曼的手,劲步往前面跑。
跑出去几步,白玉英又停了下来,似乎想要扭头,一个犹豫,又往前面跑过去。
舒安冷着脸,那身上的寒气咻咻咻地往外发射。
地上的玻璃瓶碎了一地,酒精散发出来的气味,冲到鼻间,那强烈的冲劲能让人有发狂的冲动。
舒安十分庆幸自己不爱喝酒。
也是身后妹妹归家的欢喜,让他理智尚存。
“舒安,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这可是买给伯父喝的,你瞧瞧你,这可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地重新去买一瓶回来。”白玉英快速走到舒安身边,虽然没有伸手挽住他的胳膊,但亲密微微靠在一起的身子,让站在舒安对面的人不高兴地撅起了嘴巴。
“舒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太高兴了,听我妈说舒曼回来了,才想来通知你的。”只是哪里想到,她就是稍稍扑上去一些,舒安却避蛇蝎一样的跳开,这才不高兴撞了过去先借机抱住,只是胳膊是抓住了,那菜篮子里的东西也也摔了出来。
酒瓶子一样的东西,自然最先落地。
“舒安,你别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的。”董晓华红着眼睛走上前,伸了手想去拉舒安,她实在不喜欢面前两个人那仿佛毫无空隙的样子。
舒安往后退了退,同时伸手拉了白玉英到后面去。
董晓华的手,落了空。
白玉英微微一笑,得意地看着董晓华。
董晓华的眼睛更红了,但脸色却苍白的厉害。
白玉英怔了怔,回头看了一眼。
舒曼正站在他们三个人的后面。
“曼曼。”白玉英喊了一声,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舒曼低头看着地上的碎玻璃,苦恼着说道:“这可怎么办?”
“曼曼,你不要着急。我家里有好酒,我马上去拿过来给你。”董晓华急急出声,说完还冲舒曼讨好地笑了笑。
她突然发现舒曼,没有以前那样碍眼了。
比起其他出现在舒安身边的女人,舒曼的存在实在是好太多了。
可一想到当初是因为自己,舒曼才去的乡下。
董晓华的眼神开始躲避起来。
“那就麻烦董姐姐了,毕竟我从农村回来,手头上的钱不多。”舒曼微微一笑,旁边的白玉英奇怪地看了舒曼一眼。
不理解,这人怎么这么好说话。
至于白玉英自己,她针对董晓华自然有原因的。
除了一开始不清楚,后面就知道董晓华是谁了。她和舒曼关系不错,两个人偶尔会谈起一些私密的话题。
原主下乡的内情,舒曼也曾经告诉过白玉英。
因而,白玉英是知道董晓华这个人的。按照她想的,舒曼回来见到董晓华,哪怕不是干架一场,也应该冷脸相识,最少也是眼睛不看人的那种冷淡表情。
“不,不麻烦。那我这就去给你们拿?”董晓华说完期期艾艾地看了舒安一眼,却见他低垂着头全神贯注地看着地面。
董晓华哀怨地叹了一口气,不明白这地上又有什么好看的。
只是不见人留她或是开口说其他的,她也不好留。
董晓华转过身子,往家里的方向奔去。
她这一走,白玉英发现不知不觉中,周围已经多了好几道的视线,正在若有似无地打量着他们几个人。
饶是脸皮有那么些厚,觉得是不认识的人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打交道的机会,但似乎因为舒家兄妹都在的缘故,白玉英脸上渐起红霞,但心里也明白舒曼为何这样做了,要继续留人下来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但从那些人的嘴里,估摸着能衍生出千万个曲折的小故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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