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怎么听怎么觉得充满了欠揍的意味。
面对着院中突然沉滞下来的氛围,万俟竹音感觉自己的尴尬症都犯了。
新月自嘲地笑了笑,随即朝噬月一挥手冷声道:“要滚就赶紧滚吧。”
万俟竹音:“……”
这两人还真是,一样的别扭,明明就想要好好相处的,偏偏就不能好好说话。
噬月习惯性地揉揉万俟竹音的头,低声说道:“要是撑不住了就跟新月说一声让她代劳,别看她一脸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的样子,其实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两个女人再次无语,你丫这到底是贬损呢?还是贬损呢?还是贬损呢?
新月磨了磨牙指着院门狠声道:“说完了吗?说完了赶紧给我滚!”
然而得到的还是无视,噬月拍拍万俟竹音的脑袋,嘱咐道:“我走了,自己小心点。”
万俟竹音从怀里掏出一沓子紫色的符咒,说道:“这个你拿着,到时候只要贴在中了瘴母毒的人的肚脐眼上,将他体内的毒引导至肚脐这个气门,就能将毒解开了。”
噬月接过符咒,点头道:“嗯,走了。”
说完,他侧头淡淡看了新月一眼,动了动嘴皮,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跃上乌云直接走了。
新月看着转眼间已经飘远的人影,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万俟竹音分明看清,有些幽暗的院子里,新月一双沉静的眼眸里带着几分夹杂着了悟和伤感的黯然。
我去,招惹完人把烂摊子丢给她就走了?
这种时候她该做出什么反应?
安慰人什么的她一点不擅长好不好!
万俟竹音还没想好该怎么做呢,新月若无其事地开口了:“有什么事进屋再说吧。”
殿内,端着一杯茶水在喝的新月听了万俟竹音的来意,忍不住猛烈的咳嗽起来,差点把自己给呛死。
“你…你说什么?麻烦你再说一遍。”新月一边抚着胸口喘气,一边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荒唐的事?
万俟竹音被她这态度一激,有些不悦地皱眉,“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这是一个很完美的计划啊。”
新月轻哼一声,道:“你让我梳妆打扮,亲自上门去色诱慕容廷深,然后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你再出手驱除他体内的戾气!?万俟竹音,你是疯了才会想出这么一个计划的吗?还有,在慕容廷深戾气驱除晕倒后搬空他寝殿值钱的东西,你这是缺钱缺疯了!?”
“什么色诱,真是粗俗!”万俟竹音低声咕哝道,“那叫美人计好不好,只是让你抛几个媚眼,稍微露那么一丢丢的肩膀就行,只要吸引了慕容廷深的注意力,让他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就好。你也知道我受了重伤,来硬的我怕自己后力不继被法术反噬,而且我现在可是失踪人口,不能出现在他的眼前,如此,便只能拜托你了。”
新月:“……”
什么美人计,她根本就听不出这和色诱有什么区别!
这女人跟噬月还真是绝配,两个用起人来都是不用白不用,还一副理所当然毫无谢意的样子,真当她欠他们的呀!
好吧,是欠了,还欠的不少,估计得要还到这女人彻底重生的那一天。
按捺住心底的吐槽,新月耐住性子问道:“打晕了不行吗?”
万俟竹音沉吟了片刻,闷声道:“打晕了多没意思呀!”
新月眼皮子一抬,射向万俟竹音的眼神犹如冰刀,万俟竹音忍不住低声闷笑,“好了,开个玩笑而已,那么潜入他的寝殿内打晕他的事就交给你了。”
说完,她抬手拍了拍新月的肩膀,以示鼓励。
新月:“……”
不过被她这么一闹,自己方才心底的那股子郁闷倒是消散不见了,这女人是故意以这种方式来开导自己的吧。
如此想着,新月的脸色也和缓了几分,刚想开口,万俟竹音一脸认真地叮嘱:“那个是不是要多带几个人去啊,你也知道,搬东西这种事还是人越多越好的,我还是个伤患,太操劳了不好。”
新月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她闭着眼睛深吸两口气,道:“万俟竹音你真是……”
万俟竹音撇了撇嘴打断她,“你也知道我的府邸都被烧了,重建一个府邸可是很费钱的。”
新月:“……好吧。”
最近慕容廷深越来越难掌控,总是对她阳奉阴违,也刚好趁着这个机会让他明白,他仰以为重的影卫队不过就是些废物,还有,第五石燕给他的那几颗妖丹,更是毫无用处的鸡肋!
只有一下子将他那膨胀的信心彻底打垮,他才会再次成为那条对她言听计从的狗。
眼下的情形越来越复杂了,噬月的元神都被发现了,姐姐已经决定派人下来暗中查探,要是慕容廷深也在这时候弄出些什么乱子,他们还真是不好处理。
两人商量好计划分工,便起身出发前往慕容廷深的寝殿。
新月的凤台宫里有一条暗道是可以通往慕容廷深的寝殿的,这还是慕容廷深在修建凤台宫时令人修建的,而那些工匠在完工后都被慕容廷深灭了口,等于这条暗道除了他和新月,没有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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