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实力的人才会谦虚,说自己成功是运气哦。”花槿调笑,“都是套路。”
“花槿姐姐!”
楚晓烟娇嗔,三人玩笑不断。
夜初鸢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看了眼,正笑着的涂月。
刚刚她明显听到,涂月想说的不是“在天临国你也是天才”,而是“在万……”,万什么?
有什么开头是“万”的国家,比天临国还厉害吗?
可即便翻完原主人的记忆,夜初鸢连“万”字开头的国家名都没找到!
刚刚涂月要说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莫非跟她的身世有关?
涂月是从……比天临国还大的地方走出来的人?
夜初鸢心中好奇,却没有问。
她知道,涂月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她的。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调戏晓烟了,我们继续教学。”
思绪一转,夜初鸢恢复正经:“今天开始,我每天会抽出一个时辰来教你们,每隔七天,会检查一下你们的成果,谁要是敢偷懒……呵呵。”
一声冷笑溢出,三人同时打了个寒颤。
小姐(初鸢姐姐)好可怕!她们现在后悔不学还来得及吗?
夜初鸢像是看穿了她们心中所想,冷笑一声:“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教学继续!”
三人哀嚎一声,眼神却很认真,一点儿放弃的意思都没有,紧紧盯着夜初鸢,认真听着她的讲解。
很快,一个时辰的教学结束,夜初鸢给了她们一些胭脂,让她们温习功课,自己则是又去修炼了。
直到夜晚,等涂月来敲门,夜初鸢才停止修炼,推开门与涂月去饭厅。
“小姐,你怎么了?”涂月见夜初鸢神色苦恼。
“也没什么。”
夜初鸢说着,又叹了口气:“修炼上遇到瓶颈了而已。”
涂月闻言,安慰道:“小姐别灰心,你已经很厉害啦,只是这儿的魂力太稀薄,所以……”
“初鸢姐姐!”
她话还没说完,楚晓烟的声音从前方响起。
涂月猛地一顿,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夜初鸢抬头一看,就见楚晓烟在饭厅门口朝她挥手。
又看了看一脸纠结的涂月,她伸手捏了捏涂月的脸,道:“行了,别整天愁眉苦脸,才二十岁的花样年华,别把自己弄成了六十岁的老太太!走吧,吃饭了。”
看着一脸淡定,转移了话题的夜初鸢,涂月眼底闪过一丝感激,然后笑了笑:“嗯。”
说着,她们去了饭厅,夜初鸢到了门口,推动轮椅把楚晓烟一起带进去了。
“小姐。”
花槿见夜初鸢来了,立刻呈上一碗饭。
涂月则是拉着楚晓烟去另一张准备好的桌子吃。
尽管夜初鸢待她们很好,可花槿涂月认为,有些身份上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不能逾越。
“我自己来,你也去吃吧。”
夜初鸢对花槿说着,拉开椅子坐下。
花槿刚要说话,夜初鸢的动作猛地一顿!
她瞳孔一缩,只觉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从背脊上炸开!
“小姐!”
另一桌,原本笑语盈盈的涂月忽然回头,惊叫一声:“躲开!”
躲开?躲开什么?
夜初鸢什么都感觉不到!
那股寒意几乎要将她的血液,骨头,都冰冻了!
“唰!”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人朝她扑来,抱住了她,将她转身,把她护在怀里。
那是……
夜初鸢感受到对方身上的体温,冰冷的身体总算有了知觉,她抬头,看到了花槿的脸。
然后——
“嗤!”
一把冰刀,穿透了花槿的喉咙。
“哗啦!”
鲜血,喷洒在夜初鸢的脸上。
是热的。
“花槿——”
☆、第三百七十五章 你是不是想玷污我家殿下?!
想见她。
权慕夜坐在书桌前,捏着毛笔,盯着案上的公文,可那双幽深眼眸里的魂,不知飘远到哪里去了。
第一次,对一个人有着那么强烈的感情。
强烈到……
明明早上才见过,这太阳还没落山,一天没过去。
他又想了。
想见她。
权慕夜,你这么多年的静心修炼,真是喂狗了!
这种小事居然都忍不住!
“咔嚓!”
权慕夜心情纠结烦躁之下,捏断了手里的毛笔!
“殿下,毛笔。”
旁边,传来了任宴的声音。
权慕夜松开了断掉的毛笔,任宴立刻给他换上一根新的,然后把断掉的转头扔进了桶里。
盯着桶看了两秒,任宴又看了看权慕夜阴郁的眉宇,他忍不住开口道:“殿下,您要是想见夜小姐,就直接去呗,老是这么想着……怪劳民伤财的。”
“什么劳民伤财?”权慕夜无语,他只是坐在书房里,又没干什么。
“喏。”
任宴努了努嘴,示意权慕夜往边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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