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枭能在魇木的力量灌输后活下来,还是他出手相救!
权慕夜眼底闪过一丝轻蔑。
“我,不是说的这个。”
可谁料,帝枭忽然收起了剑,全然没了刚才下一秒就会打起来的紧张。
他摊手,淡淡道:“你在害怕吧?害怕我能传送过去,找到初鸢,从你身边,抢走初鸢!”
“……哦?”
权慕夜闻言,被他气笑了。
跟帝枭认识这么久,他还是头一次发现,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骨子里,藏着狼的凶戾味道!
“你的自信,还真是强烈到……”
权慕夜笑容收敛,化为冷淡,“令人作呕啊。”
“那你敢让开吗?”帝枭反问,“让我去找初鸢。”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去害她?”权慕夜才不会在意帝枭能不能把夜初鸢抢走。
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女人,没有半点自信?
平时就算吃醋,他也明白,夜初鸢心里的那个人,只有自己!
他拦着帝枭的理由,更多的是,这个男人,很危险!
他在小时候,第一次跟第五帝枭见面的时候,就从帝枭温和的面容下,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警惕着帝枭。
恰好帝枭对他,似乎也没什么好感,于是两人将冰冷的关系,延续到了现在。
与其它幼稚的理由无关。
单纯只是,面对这样一个敌人,权慕夜怎么会放心到,让他单独去找夜初鸢?
他绝不会,让夜初鸢陷入任何危险的境地!
☆、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章 血淋淋的事实
“就算是我亲手害了自己,也绝不会伤害初鸢半分!”
帝枭听到权慕夜的话,拧起眉头,冷冷道:“权慕夜,别拿你无聊的心思,来揣测我对初鸢的感情!”
“是吗?”
权慕夜闻言,反应冷淡,“害了自己……也不会害夜初鸢吗?”
顿了顿,权慕夜的声音骤冷:“那两年前,你当着万千宾客面前,向她退婚的事,你就一直觉得,那不是对她的伤害吗?!”
难怪……难怪夜初鸢当年那么喜欢第五帝枭,最后却对第五帝枭冷淡无情,视作路人。
这个人,真的是……
让人讨厌得很啊!
明明做出了伤害别人的事,却一点点自觉都没有!
权慕夜眼底浮起嫌恶。
“我——”
帝枭听到权慕夜提起这事,微微一噎。
可很快,他冷静道:“这件事,我早就向初鸢解释过,我当时走火入魔,受了伤,活下来的几率太低,我不想她为了一个,很可能死在外面的人,浪费她的一辈子!所以才瞒着她,当了负心人,离开了天临。”
“我治好伤后,第一件事,也是回天临来找她。”
帝枭道:“我承认,我当初的举动,有些不成熟,可那是当时的我,能对初鸢做的,最好的保护!”
“哼,最好的保护。”
权慕夜嘴角浮起讽刺的笑容,“对她?真的是对她?你确定?”
“权慕夜,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
帝枭还是第一次跟权慕夜说这么多话,他愈发觉得以前跟权慕夜不来往是对的,因为这个男人,真是讨厌得很啊!
“你才是,少在这里故作大义凛然!”
权慕夜冷冰冰的说道:“你到现在,居然还觉得,当初的退婚,是对她最好的保护?第五帝枭,我劝你醒醒吧,拿面镜子,好好照照你那张自私透顶的脸!你当初的退婚,可不是对夜初鸢的保护,而是对你自己的保护!”
帝枭瞳孔一缩,眼底浮起怒意,“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胡说八道?”
权慕夜冷笑一声:“看来你的脑子,还是不够清醒啊!”
“既然夜初鸢心软,没有像其她女人那样,被伤害后,歇斯底的想毁掉那个,差点毁掉了她的男人,那么这个坏人,就由我来做。”
权慕夜声音愈发冷冽:“就让我们,从头开始说。”
“你当初为什么会走火入魔?是你想遵守武将世家的传统,在大婚之日,猎取一只的魂兽,带去婚礼现场,为新娘长脸,也趁机证明自己的实力。”
“结果,你实力不济,与魂兽打斗之后,修炼时走火入魔!”
“想在大婚之日,给新娘送上一份大礼,结果自己太弱,礼没送成,人就快死了。”
权慕夜少有的,用上了冷嘲热讽的口气,他道:“这件事,说出去很丢人吧?”
帝枭呼吸微微一滞,长袖下的手,不知何时攥紧,指尖都快刺破他的掌心!
“所以,你选择隐瞒了这么丢人的事。”
权慕夜淡淡道:“可是,光隐瞒不够啊,走火入魔也不是什么小事,你还得去海外接受治疗才行。”
“你当初为了得到夜大人的认可,在夜府门口,风雨不歇的跪,还考取武状元,向我父皇求了圣旨,才与夜初鸢定亲……”
“做了这么多努力,才举办了这场举国欢庆的婚礼,人人都知道你对夜初鸢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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