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蘅双眼一亮,“大幽矿产丰饶,民间却不得私自开采,有数的几处全归于国库所有,祁山王这般大手笔,于国有功,想来陛下若知道了,定要好好赏赐一番。”
司北宸望着她轻笑,“是呀,不过,握在旁人手里,哪如握在自己手里呢?”
宋蘅得到了答案,也不久留徒惹人嫌,漾起笑来道:“如此,多谢都督!”
司北宸见她听明白了,摆摆手,不再理她。
出了都督府,宋蘅没有回将宅子,而是马不停蹄地赶往另一处——祁山王府。
宋芍的事纸里包不住火,她乐得顺水推舟一把,给宋家添麻烦的事,她真是乐此不疲。
只要稍稍祁山王,就不难知道他的那些破事,和见司北宸一般容易,宋蘅只换了身衣裳,捂着脸在王府门前一哭,就被请进了府,稍稍捂着肚子一喊,管事们忙不迭把人送去见祁山王。
祁山王听说有美人儿进府,貌似还肚里还揣着个宝,搓着手就往屋里手。
才见了司北宸那等如珠似玉般俊逸出尘的人物,再瞧被美色掏空了底子,只余下大腹便便形容猥亵的祁山王,宋蘅实在觉得不是滋味,这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就这么大呢!
“咦,你不是……”
祁山王色眯眯的目光上下一扫量,总觉得面熟,却忘了在哪里见过。
宋蘅俏唇一挑,平添一抹风流妩媚,“请王爷安,今儿民女前来,想与王爷做笔交易。”
第一卷 第22章 宋芍的局
祁山王瞪着她,未曾料到此女子这般大胆,怒指着她,道:“哪里来的贼人,王府也敢擅闯,来人……”
宋蘅不耐地翻了个白眼,横着腿坐在椅子上,道:“王爷在京中忍辱负重多年,不惜装疯卖傻,以风流好色的名声伪装,不知宫中太后若晓得您私开了铜矿,会不会把您这温柔乡夷为平地?”
“铜、铜矿?那只是本王……”祁山王脸色煞白,“你从哪里知道……不对,你是谁的人?”
“王爷吃鸡蛋,还要问那只鸡下的?”宋蘅食指一晃,诱道,“民女刚刚也说了,此番前来,只为与您做个交易。”
祁山王狐疑地看了又看,终于认出了宋蘅,试探道,“是大将军派你来的?他想私自练兵?”
宋蘅扑哧乐了,“王爷您就别猜了,他宋致远可指使不动我!”
祁山王思前想后,深吸口气:“我与王兄乃同胞手足,手握铜矿确实不对,但只要本王说那铜矿是偶然挖得的,上交朝廷,无论是太后,还是陛下,可都没道理处置我!”
宋蘅轻笑:“王爷就这么确定,你所想便是陛下与太后所想?恕民女孤陋寡闻,原来天家也讲究个‘同胞手足’呢。”
祁山王脸色极不好看,可宋蘅之言直中靶心,确是他心里含糊惧怕之事。
“你且说说,交易交易,你到底要与本王做什么交易!”被堪破心思的祁山王气急败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容易的很,只是希望王爷迎娶宋芍,让她做您正儿八经的王妃。”
祁山王深深皱起眉头,:“宋芍?也姓宋……”
总算是反应过来,他哼道:“你们宋家倒是打的好主意,竟叫个见谁上谁的,又毁了容的婊子当本王的王妃?!”
冷宫里那一出,祁山王可是终身难忘啊!
“呵,王爷的话倒叫民女好笑,谁见谁上?”宋蘅扫了眼祁山王的下半身。
宋芍是失身于他,可那之前却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反观这位王爷,打从十二岁开始,可就花名在外了,那些个窑子里的姑娘,小倌可是排着队的睡他呢……
祁山王气的直咬牙,这宋蘅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羞辱他……可越是这样,祁山王越是不敢对她怎样——有这份底气和胆识,身后指点之人,必定位极人臣,怕不是他个闲散王爷得罪的起的。
这可真是要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不行,我总要留些颜面,那宋芍毁了容貌,怎能当本王正妃?妾……倒是可以。”
宋蘅见他到如今都不肯松口,眼波一转,直道:“好吧,我也只好这般与都督回复了。”
“什么,你等一等,”祁山王脸色煞白,见宋蘅转身即走,忙上前把人拦住,“你说都督?哪个,难不成是司北都督?”
宋蘅却是不好应的,只拿眼看他。
祁山王对个女子都缩手缩脚,不敢怎样,听闻她身后的靠山是司北宸,哪还有心思讨价还价,终是道:“好,好,正妃就正妃,她要斗得过满院儿的女人,我赏她个正妃又如何!”
宋蘅勾唇而笑,“王爷英明。”
“你回去可要为本王说说好话,好叫都督知道,本王是一心吃喝玩乐,可从不敢掺合什么兵啊将啊的!”
“王爷过谦了……”
宋蘅应的模棱两可,这次抬出司北宸这面大旗也是被逼无奈,当下自然不敢久留,免得又说出什么话来,真格的覆水难收啊。
祁山王既然点了头,宋蘅所谋划的事算是完成了一半,之后的事,端看宋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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