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很快便只有常乐一个人了。
她慢慢地泡着澡。
被展东阳吃光抹净了,她并不是后悔,就是一时失守让她有点恼羞成怒罢了。
十几分钟后,展东阳便衣衫整齐地从客房里走出来。
不巧的是遇到他家小弟,展七少是准备去上学的,见到亲亲的大哥是从客房里走出来的,展七少立即八卦地问:“大哥,你被我大嫂赶出来,昨晚睡的客房?”
展东阳心情好,并不介意小弟的八卦,不过还是敲了弟弟一记,斥着弟弟:“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大哥,我不是小孩子,我都二十岁了。”
展东阳凉凉地说:“是呀,二十岁了,成年啦,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利用学习之余打理公司的事了,你没课的时候就给我去公司里磨练磨练,以后好帮大哥分忧解愁。”
亲二弟是不声不响的,却很狡猾,从来不肯沾一下东阳集团的事务,那些堂弟也是一个比一个狡猾,只有这个最小的弟弟可以抓来磨练磨练,反正他操纵着小弟的经济命脉,小弟是孙悟空逃不出他这个如来佛的手掌心。
“大哥,你记错了,我今年才十七岁半,还没有成年呢。”展东锐后悔自己八卦了大哥一句,这不,惹祸上身了。
他可不想接管东阳集团。
自家家业有多大,展七少还是很清楚的,一想到要打理那么多的家业,整天忙得团团转,他就头皮发麻。
怎么他觉得自从昨晚他讨好大嫂时美滋滋地说了要亲自做几道点心给大嫂吃,大哥就老是针对他了。
展东阳赏了一记白眼给小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出生的时候,你大哥我都十岁了,记性好得好。”
“大哥,你就饶了小弟我吧,我,我读书没有你们这些哥哥好,你要找人帮你分担,我上面还有好几个哥哥,你找他们去,就饶了小弟吧,我可是你嫡亲嫡亲的亲弟弟,你舍得搓磨我吗?”
展东锐苦着一张俊脸,不停地替自己求情。
展东浩也在这个时候从房里出来,看到小弟跟着大哥,不停地讨好,甚至还作揖,展东浩仅是挑挑眉,并没有说一句。
他不说话,展东锐却像遇到了救星一样,赶紧向他求助:“二哥,救命呀,大哥要抓我进公司里磨练磨练。”
其他哥哥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凭什么要把他抓进公司里磨练?
展七少还是不太明白自己怎么就得罪了大哥。
展东浩回给小弟一记“死道友好过死贫道”的眼神。
展东锐气得想跳脚。
还是亲兄弟呢。
展东阳回到自己的房前,在推门进去之时,他扭头说了小弟一句:“能做几道点心并不是能耐。”
展东锐错愕。
他亲亲的大哥已经推开房门进去了。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展东锐扯住了撇下他从他身边走过的二哥,叫着:“二哥,大哥那是什么意思?”
展东浩哪知道?
兄与弟的“过节”,他向来明哲保身,不沾。
既不帮着兄,也不向着弟,站在中间最好。
两头都不得罪。
“走吧,否则大哥待会儿出来,你就真的被抓去公司当替死鬼了。”
展东浩还是有一点哥哥爱的,抓着一脸震惊的弟弟下楼。
……
唐可请了假。
从昨天知道常乐骗了她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心情去上班。
心里猜到常乐一直瞒着她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她的工作,她是个娱记,有时候她的行为像狗仔队一样。
她有多么想找到上官家的神秘庄园,乐乐也是一清二楚的,她越是那样,乐乐越是不敢向她坦诚真实的身份。
虽说能想明白,亦能理解常乐的苦衷,不过被最好的朋友这样骗着,唐可的心情很低落,便借口身体不适跟领导请了几天的假。
因为心情的原因,唐可昨晚都没有吃饭,今早起来腹中饥饿,还饿得很厉害,饿得她都不想再花力气自己弄早餐,她打算下楼,在楼下不远处的小早餐店里随便吃点。
拿起包包,唐可习惯性地拉开包包的拉链,习惯性地检查自己是否带齐了东西,翻到了车钥匙,她愣了一下。
她的车还丢在郊外那座山的山路上,但车钥匙却在她这里。
唐可不是不心疼她的车,可她不敢再回去要车,第二次被几条大蛇追着跑真的把她吓破了胆。
虽说乐乐是上官家的人,唐可还是不能肯定她去的地方就是上官家的地盘,更不知道那几条大蛇是否与乐乐有关。
唐可自然不愿意把那几条大蛇与乐乐扯在一起。
如果那几条大蛇是乐乐让人放出来吓她的,她会更受打击的,毕竟她因为那几条大蛇进了两次医院,哪怕是她咎由自取。
“咚咚。”
敲门声响起。
唐可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是乐乐来了吗?
唐可快步走过去,迅速地拉开了门,门一拉开,她就欢喜地叫着:“乐乐。”
站在门口人的并不是乐乐,而是南宫昊。
南宫昊两边手还提着两个袋子,袋子里塞满了一次性的饭盒,不用问也知道他打包了很多吃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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