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通了很长时间,他的朋友才接听。
“喂,北堂,怎么了?”
对方的声音沙哑,明显是还没有睡醒,是被北堂宇的电话吵醒的。
“沈七,我有话想问你。”北堂宇的声音冷得如冰,口吻也很不好,让那个绰号叫做沈七的男人睡意全消,连忙问:“北堂,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绝对知无不言。”
北堂宇深吸一口气,冷冷地问:“昨晚我在你的酒吧里喝的酒,你帮我查查,是谁帮我调的酒,又是否谁帮我开的酒瓶盖,是谁把我要的酒送到我面前的。”
他昨晚喝的酒有很多种,有些是调酒师调的,有些是整瓶的。
北堂宇首先就怀疑是调酒师给他下了药。
他是走出了酒店后才药力发作的,据他所知那种下三滥的药力发作是挺快的,这样推理的话,他后面喝的酒才是有药的,但他不记得自己后面喝的酒是经调酒师调的酒,还是瓶装的了。
貌似都有,又好像是调酒师调的酒。
“怎么了?”
沈七听他这样说,吓得连忙问,“是不是你喝了那些酒身体不舒服?北堂,咱们是多年的朋友了,老交情,我坑谁都不会坑你的,给你喝的酒绝对是真酒,不会是假酒的。你要是不舒服,会不会是酒精中毒?”
“我不是怀疑你的酒有问题,总之你按我说的去做,尽快帮我查清楚。”北堂宇没有解释原因,他被人睡了的事,对他来说是极为不光彩的,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上次没有瞒住,被南宫昊他们知道了,他至今还被调侃打趣呢。
“好,我帮你查一下。”沈七应着,只要北堂宇不是怀疑他的酒是假的就行。
在北堂宇与沈七通电话的时候,北堂宇的手下已经上楼了,在房门口敲着门。
“进来。”
北堂宇挂了电话,人在沙发前坐下,依旧赤着上身,他的怒火已经被压制住,这一次他要冷静处理,只有冷静处理,他才能想起一些有用的信息帮助他把那个又睡了他的女人找出来。
北堂宇总有一种预感,这次睡了他的女人和第一次的是同一个人,可能是第一次时,那个女人未能怀孕,所以她又找上他了。
别让他知道她是谁!
敢把他北堂宇当成精子库,他会让她知道死字怎么写!
两名高大的男子推门而入,他们并肩走到沙发前,恭敬地开口:“宇少。”
北堂宇抬头盯着他们,那眼神的冰冷让两名男子有点错愕,亦有点惶恐,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昨晚是你们接我回来的?”北堂宇冷冷地问着。
“是的。”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应着。
“你们在哪间酒店找到我?”北堂宇想着那个女人必定是带他去了附近的酒店开房,他还可以查一下酒吧附近的酒店,说不定能查到那个女人是谁。
就算不知道她的背景,只要知道她长什么样,他就有办法把她翻找出来。
两名男子面面相视后,其中一个人小心翼翼地答道:“宇少,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在酒吧里,是酒吧的人通知我们去接你的。”
北堂宇拧眉,他明明走出了酒吧的,还在附近走了一段路,之后才失去理智的。
怎么他会回到酒吧里?
“是谁把我送回酒吧的?”
两名男子又是一脸的错愕,他们说:“宇少,你不是去酒吧里喝酒吗,还不让我们跟着,是酒吧的人打电话给我们,宇少不就是一直在酒吧里?”
怎么听宇少的意思,宇少并不是在酒吧里的?
北堂宇冷着脸又问:“你们见到我的时候,我是否衣衫整齐?”
两名男子齐点头。
“宇少当时就是醉了,并没有出丑,衣衫整齐。”
北堂宇扭了扭身,让两个人看着他的后背。
两个人大惊失色,同时低叫着:“宇少,你后背怎么会有伤的?看着很像,很像抓痕。”
北堂宇冷着脸,“我也想知道我后背是怎么会有伤的,还瞧着像抓痕。好了,没你们什么事了,出去吧。”那个女人上次能把痕迹抹得干干净净的,这一次肯定也能抹得干干净净。
他后悔昨晚独自去的酒吧,被人有机可乘了。
话说,那个女人怎么知道他昨晚去了酒吧的?
是不是她一直都盯着他?
胆子真够肥的,他北堂宇她都敢盯着。
而且还不让他有所察觉。
她到底是谁,这般的厉害,安排得妥妥当当,算计成功后又能迅速度地把痕迹抹掉,让他查无可查。不过,北堂宇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他貌似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现在他不会再傻到相信那是几场梦了。
既然不是梦,那他就可以通过自己留下的痕迹查出那个女人来。
两名手下出去后,沈七就来电了,告诉北堂宇:“北堂,你昨晚喝的酒都是你入酒吧后就要的,调酒师和给你送酒的服务员都是你熟识的两人。”
北堂宇明白了,看来他被下药,是他中途去了洗手间,人家才趁机下的药,那个女人真是厉害,连酒吧里都安排了人混进去。
再查沈七的酒吧是没用的,北堂宇敢说下药的人绝对不是酒吧的员工,而是混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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