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脸盲,就算他的脸被揍得亦是青紫一片,常乐很难看出来,但其他地方受了伤,常乐就能看出来。
他被西门俊摆了一道。
展东阳不急着解释,也容忍着爱妻帮西门俊上药,在西门俊得瑟地挑衅地看他时,他面无表情。
上官逸就是看戏的,也不告诉姐姐,姐夫并不比西门大哥好多少。
等到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展东阳坐着不动。
“怎么不吃?”常乐狐疑地问着某少,“嫌我做的不好吃?”
“不是。”
展东阳在妻子看着他的时候,夹了点菜放进嘴里,才嚼食两下,就哎哟哎哟地叫,常乐皱眉,问他:“你哎哟哎哟什么?”
“乐乐,我牙痛,嘴唇也肿,不,是脸肿得太厉害,吃不了东西,喝汤都会痛。”
常乐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过来,伸手一摸展东阳的脸,这家伙适时哎呀呀地痛叫,“乐乐,你别摸,好痛,好痛。”
西门俊咬牙切齿。
上官逸笑喷。
他还以为因为是西门俊出手,姐夫不敢告状呢,刚才看着西门大哥得瑟至极,姐夫温温顺顺的,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西门大哥呢。
常乐心疼地说他:“是西门打的吧?都肿成这样了,也不跟我说。”
“也就是和西门大哥过了两招,怎么好意思跟你说呀,没事的,还没有西门大哥手臂上肿得厉害呢。”展东阳很识大体地说道,“乐乐,我顶多就是饿上两天就能消肿了,没事的。”
他这样一说,常乐就明白西门俊安的是什么心了,她看向西门俊,西门俊咕哝着:“谁叫他老是给我打脸。”
常乐抿了抿嘴后就一本正经地对西门俊说:“西门,下次别打他的脸了,脸是门面,得撑着,打肿了他的脸,我带不出门。”
“噗——”
上官逸一口汤水喷出,餐桌前的几个人动作迅速地弹跳开。
“哈哈哈。”上官逸笑得猛拍桌子,“姐,你想笑死我吗?”
三个人一脸黑线地看着他笑到拍桌子。
一桌子的饭菜被他喷了汤水,还能吃吗?
数分钟后。
西门俊嫉妒地看着常乐一边用冰块帮展东阳敷脸,一边心疼地问展东阳:“现在好点了吗?还痛不痛?”
展东阳得瑟地瞟了西门俊一眼,嘴里说着:“乐乐,没事,这点痛我还能忍的。”
西门俊冷哼:“能忍的话,刚才怎么老是在叫痛,还说吃不下,嘴痛,牙痛。”
常乐瞪向他。
西门俊撇撇嘴,摸摸自己的手臂,“乐乐,我手臂还痛呢,他每次都揍到我手臂上。”
“不是你故意让他揍你手臂的?”
西门俊语塞。
展东阳太狡猾了。
帮展东阳用冰块敷过了脸,常乐还亲自帮他重新煮了点软食。
西门俊想,下次不能揍脸了,揍哪里让乐乐看不到呢?嗯,得想想。
在娘家待了一天,傍晚时,小夫妻俩才回家。
夜色太黑,郊外公路上的车流量不像市区那么多。
展东阳开着车,常乐靠着车椅背休息,展东阳隔几分钟就会看一下闭目养神的娇妻,现在户口簿和身份证都拿到手了,周一去办了离婚手续,马上又可以办结婚手续,从今之后,他们便是真真正正的夫妻,白头到老。
前方猛地有两辆车打横挡住了去路,由于事发突然,不管是紧急刹车的展东阳还是那两辆拦路车都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刚睡着的常乐瞬间被惊醒,一见前方的状况,她顿时就生出了寒意,却又瞬间冷静下来,低叫着:“东阳,把油门加到最大,现在,猛撞过去。”
同时,常乐也在某处按了一下,展东阳感觉到车的前方突地冒出了什么,他没有看清楚。
对方已经停了车,展东阳加大油门的话,这样猛撞过去,能撞开他们的车,哪怕常乐的车也会受损,却能杀出一条路来。
更何况常乐的车还有很多玄机的。
展东阳本来已经在拐弯,准备往回跑的。
听了常乐的话,他立即改变主意,按照常乐的吩咐去做。
对方没想到展东阳改变了主意,竟然加大油门向他们猛撞过来,更看到常乐的车前方左右两边都伸出了一根硬杆,他们急急地想后退,或者想下车,却来不及了。
砰一声巨响。
两辆停着的轿车被顶撞开。
常乐的车也就是被刮花得厉害,挡风玻璃碎了点,竟然没有散架,就是前方突出来的两根硬杆被撞掉了,冲击力太大了,这样子并不影响车子的前行。
展东阳撞开了挡路的车,依旧加大油门,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往前飞去。
很快,后面又有车追赶而来。
“乐乐,你没事吧?”展东阳一边开着车一边紧张地问着身边的爱妻。
“我没事,你专心开车,他们追来了。我先联系东方他们。”常乐镇定得很,先联系了东方贤,之后又给弟弟去电,让弟弟安排人包抄而来,那些人不会一路追到底的,为了不让这些人跑掉,她才让弟弟安排人包抄过来。
最后,常乐才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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