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身为嫡系一脉的小姐,却带头违反了族规,他们虽说没有什么资格管制上官常乐,不代表他们就认可了常乐嫁展东阳。族里没有出事还好,出了事,他们很容易就会把过错推到常乐的身上,觉得是常乐违反了族规为族中之人带来了灾难。
老族长沉默了一会儿,在大家七嘴八舌说完自己的想法及意见后,老人家慢悠悠地开口:“今晚的事不能往诅咒上去想,也不能怪乐乐,如同小逸说的,这是阴谋,是人为的阴谋。”
老族长还扫了上官涛一眼,上官涛被老族长一扫,立时垂下了头,什么话都不敢说,尽可能让自己变成隐形人。
老族长又环顾着众人,颇有点痛心疾首地说道:“虽然乐乐不听劝告硬是和展东阳在一起了,但她还是我们上官家的人,我们家族如今就余下我们这些人,老的老,少的少,有点能力的都没有几个,在这个时候,我们不能窝里反,盯着乐乐的错处,而该齐心协力找出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别教他们夺了我们上官家族百年基业,否则我们死后都无颜见列祖列宗。”
上官逸连忙站起来,其他人见他站起来了,也齐刷刷地跟着站起,上官逸恭恭敬敬地说:“族长教训的是。”
老族长看向上官逸,一老一少对视良久,老族长便流露出倦意,说道:“小逸,我老了,体力不如你们年轻人,累了,先回去休息。”
上官逸连忙上前扶他,温和地道:“我亲自送族长回家。”
老族长没有拒绝。
上官逸再对众人说道:“你们也回家休息吧,等查清楚是谁动的手后,我会告诉大家的。”
之后,他扶着老族长走了。
……
墓林。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同样的两个人。
后来的那个人刚到,就被前面的那个人旋身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
后来者被抽得有点发愣,捂住被抽的脸,愣愣地看着对方,好半响才气恨地质问着:“你凭什么对我动手?真以为你就是老大了?”
先来者恨恨地骂着:“蠢货!”
“我也是为了……”
“蠢货,你这是暴露了我们的人,你居然还以为自己做得很对,我们一直隐藏得好好的,不曾被人怀疑过,你这样子做,就等于让我们从暗到明,我怎么会有你这样蠢的搭档!”
后来者摸着被打的脸,不敢说话了,他讷讷地说:“我,我也是见他们就夫妻俩,又没有带着保镖,夜色又黑,正好下手。”
他的搭档依旧恶狠狠地瞪着他,恨恨地骂道:“你要下手之前怎么不先跟我通通气,你要下手之前怎么不策划好?你看看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你哥还在,我怎么也不会和你做搭档的,简直就是蠢货!你要是成功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偏偏你失手了,教他们知道,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后来者被骂得狗血淋头,自知自己真的犯了一回蠢,半句都不敢再反驳。
他本来是想派人把上官常乐绑了的。
可是他的人失手了,非但没有绑到上官常乐,反倒暴露了。
等到对方不再骂了,他小心地问着:“那我们以后怎么办?”想了想,他又怀着侥幸的心理,说道:“我都抹掉了痕迹的,死人不会说话,想来他们也查不到我们的头上来。”
“最近什么都不要做,听到没!就算要动手,一定要事先跟我说,你那点计谋根本就上不得台面,那死丫头的车都是经过改造的,外面和其他车辆无异,内里不知道装了多少机关呢,真以为她一个人,你就能拿到她了?”
骂累后,先来者想了一会儿,说道:“不过今晚之事虽然你没有成功,也暴露了我们,倒是能让姐弟俩怀疑了东方贤,把他们四个人扯下来,让他们与姐弟俩反目,于我们来说也是极好的。”
“那小子也不知道会怎么处罚东方贤?”
“早晚会知道的。”
“咱们再策划策划,早点动手吧,咱们还要去找宝藏呢。”
先来者沉默片刻后说道:“待离间了他们与四大守护神的关系后,也就是我们动手之时。”
“迫不及待呀。”
他们的先祖就一直在谋划,只是没有等到拥有第六感的上官家族之人,当年上官家族也曾经出现过一位第六感超强的人,但他们的先祖还未来得及动手,那个女人竟然死了,让他们好一顿遗憾。
“记住,以后再动手,一定要提前跟我说,切不可盲目来,你的智商,我现在都不敢信任了。还有,别伤了那死丫头,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还不知道要等多少代才能谋算成功。”
“知道了。”
“走吧,别待太长时间。”
“嗯。”
两个人一同离开。
却不知道墓林里所有墓的墓碑后面都藏着一支小小的录音笔。
上官逸是知道有人会来墓林,但那么多的墓,谁知道那两个人会在哪一座墓前见面?故而他吩咐人悄悄地往每一座坟墓上放了一支录音笔,希望能录到有用的。
他没有让人藏在墓林里,就是怕打草惊蛇,往墓碑后面都藏一支录音笔,总会录到那些人说话的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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