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鬼,为何这样了解我?她每次都能将我拿捏得恰到好处,让我陷入她的圈套,这是为什么?”
曦穆彤痛苦又不解地迎向云清的目光,一时间,心里再激不起杀意。
她冷冷地问:“当年在东都洛阳,除了害竹月,那云翔客栈的人,其实也都是被你所杀,对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撕破脸皮(三)
云清既知,她的真面目已被揭穿,所以一开始,就甩出了江南君这张王牌,以防曦穆彤对自己不利。
见曦穆彤被镇住,她又回血复活,不仅再度嚣张,对于云翔客栈的屠门案,也是供认不讳,“不错,那些人,确系我杀。屠头魔是鬼族的上一任领,可惜背叛妖族,落了个不得好死的下场,我才能踩着他化的灰,登上鬼王宝座。”
曦穆彤冷笑道:“事qíng果然如此。可你害掉那么多条xing命,为的是什么?”
云清挑挑眉,显摆的**高涨,说道:“这一切,都源于刺杀你的计划。先,我用密语修罗送密信这个法子,为展开计划做好铺垫。再与你在支离山见面,以打消你对我的怀疑。接下来,便顺理成章地利用魔婴,引你去东都。等你在宣政殿,偷听到宇文老贼与群臣的对话,就会被诱到云翔客栈,而我,就可以等在那里解决你。”
曦穆彤心头一凛,道:“宣政殿的对话,确实已让我中计,我既已去了客栈,你就可照计而行,却为何反而先杀死其他人,之后又未对我下手?”
“哈哈哈……”云清听她疑问,yīn森地大笑:“这个原因,可就得扯上你那宝贝徒弟了!我刚到云翔客栈,就收到消息,说你徒弟竹月也进了紫微城,于是我马上就改了主意,因为我想,杀死他,比直接杀死你更有趣得多呢!不过再做这个打算,好像为时已晚,因为你听了宣政殿对话后,已经在赶往客栈的途中。我为防bào露自己,只能把客栈的人杀光,造成真有个屠头魔杀人的假象。所以,你应该说,那些人被屠,你才是罪魁祸!”
“好一套歪理!你这个恶魔,看来我今日绝不能饶你!”
云之赏早已怒不可遏,怪喝一声,就舞着锦带冲了过来。
云清闪身,躲过他的袭击,挑衅地挥手道:“来吧,本王正要收了你,将你带回难柯山,用煅魂池水好好洗洗呢!”
云之裳只恨不能将她碎成千万块,讥讽道:“本王?你算哪门子本王!你这鬼王做得名不正言不顺,还敢大言不惭地蒙骗天下人?正统鬼王,手里握鬼印,眉间跳鬼符,你这个不伦不类的东西,倒是拿出来给我看呀?据我所知,唯一残存的正统鬼族,目前可是隐藏在云南。”
云清一听,肺已气炸。未获鬼印,眉间出不了鬼符,无法做真鬼王,一直是她的心头虑。
不过正因为她做鬼的真实目的,是为夺得帝神之位,最终成神,所以对这鬼王的位置,其实不屑一顾。
不过被云之裳bào出老底,她还是深感震惊,急问:“鬼印与鬼符,皆是我鬼族机密,至今除我和南风外,尚无人知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云之裳见触了她的软肋,挫了她的锐气,十分快意,乐道,“我从一位方外高人处得知,当然不会告诉你他是谁。我不过是在提醒你,你这鬼王位置可没坐稳,一旦真鬼王回归,就会把你灭掉!”
“你……岂有此理!”云清怒火中烧,心想,“今天的事我记着,迟早有一天让你灰飞烟灭,看你那时还怎样猖狂!
不过她一转念,记起他刚才提过“云南”,顿时恍然大悟,嚷道:“我明白了,前段时间,云南莫名其妙的闹鬼,我师傅还以为是我在捣乱,却原来是你这个鬼在闹事?”
云之裳一听,啼笑皆非,“呦呦,你才明白那是你云爷爷我的杰作?等我找出正统鬼族,你的死期就到了!”
“正统鬼族?“云清不屑一顾,“你唬谁?别到头来鬼族没找到,你自己,却连鬼都做不成了!”
“你什么意思?”云之裳听她话里有话。
“什么意思?不怕老实告诉你,我云清可是做大事的人,将来的成就,你肯定做梦都想不到!我可不会委屈求全,把心思都放在区区一个鬼王的位置上!我的本事,你们已见识过的,连你这稽洛山,都能如履平地,来去自由。你们还不知道吧,你这破山我不是第一次光顾,几年前,在那个玄冰dòng里,仅用了只手,就把你们那个小魔崽子吓得差点给蜂蛰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撕破脸皮(四)
云清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她能站在曦穆彤面前耀武扬威,一时得意得忘了形,竟抖搂出几年前,她偷偷溜进稽洛山,在玄冰dòng里坑害水铃儿那事。≦
曦穆彤与云之裳都是一愣,不过没等他们开口,静室的竹帘后,却响起一个虚弱的声音,“什么?你……你是说,那只出现在落蝉香冰dòng的手,是属于你,而不是童不仙?”
寝宫中的几人闻声,朝说话之人看去,见到水铃儿脸色煞白,手扶墙壁,摇摇晃晃从静室里向外走。
“铃儿!你怎么样了?”曦穆彤一看他已出定,理都不理云清,几步奔过去,扶他站到光下,从前到后的仔细查看一番,没见着他身上有伤,便松了口气。
水铃儿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笑道:“姑姑放心,铃儿没事,在师傅的帮助下,我耀海诀已成!”
“这是真的!铃儿果然冲过险境,练成了指天禅六层,这一来,他的修为可已赶月竹仙!”云之裳在一旁听说,喜不自胜。
曦穆彤的心qíng,说不出的复杂。水铃儿练成禅功六层,在她意料之中,但她同时又想起了竹月,那浓浓的怀念之qíng,依然难以从心头抹去。
云清揭自己老底儿,本意是想耍个威风,吓吓那二人,谁知却被水铃儿的出现打断,被晾在了一边,顿时又大为光火。
她听说他耀海诀已成,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懊恼刚才在虚境里,没能得逞。
“若不是那几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老东西坏我好事,水铃儿早就叫我毁成一个废人了!这件事假如办成,得是多大件功劳,那老家伙还敢对我呼呼喝喝吗?只可惜,我再次错失良机……”
水铃儿轻拍两下曦穆彤的手,用眼神安慰过她,便从怀中掏出卢田玉,走向云清,问道:
“如果那只出现在冰dòng的怪手,来自于你,那么这块卢田玉,也是你故意放在玄天蟾身下的,对吗?”
云清又见卢田玉,没有欢喜,却露出一脸嫌恶,冷淡地答道:“没错,是我放的。”
“为什么?”水铃儿一脸奇怪,“你为何要故意落下,这么贵重的宝玉?”
云清鼻子里一哼,道:“因为,我打算借这块玉,让我哥哥杀死你!谁知你命大,没被他一口咬死,反而被你那个死无葬身之地的师傅给保护下来了。那个竹月,竟然到现在还能帮你练耀海诀,难道他也变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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