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dòng外,水铃儿信守诺言,像座石狮子般,一动不动地在dòng口坚守。
锦书圣与清秋无忧没追上那道白影,气急败坏地走了回来,一直在讨论该怎么办。
水铃儿生怕他们往里闯,警惕地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果然两天过后,清秋无忧就提议,要进dòng去看看,水铃儿忙拦住他道:“清秋叔叔,万万不可!”
清秋无忧一愣,问道:“不可?为什么?”
“这……”水铃儿实在不擅说谎,可此时不说是不行了,只好临时抱佛脚,眼珠飞转地现编。
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条说辞,忙答道:“我昨日才进去看过姑姑,玄天蟾正在给她塑骨,我一进去,它们就停下来了,我认为那样很危险,最好还是不要打扰它们!”
“哦,铃儿说得有道理!”清秋无忧点点头,竟然信了。
水铃儿擦擦额头的汗,心想:“说谎其实也没那么难嘛!”(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 冰dòng塑骨之忧虑
水铃儿成功阻止了清秋无忧进玄冰dòng,心里依然不踏实,生怕过一会儿,他和锦书圣又会生出新花样,变个法子要进去,gān脆把心一横,chuī响竹哨,急得斗斗不知生何事,领着一百灵童兵就冲了过来。
这下二留仙也不解了,问他道:“你一下搬这么多兵过来,又是唱的哪一出?”
水铃儿看着他二人,一脸关心地答道:“二位叔叔,姑姑冰骨重塑,需要整整七天方能完成,现在这才三天不到呢。铃儿实在不忍拖累你们,要你们亲自陪我守在这里。若是姑姑知道了,也一定会责怪铃儿对叔叔们照顾不周。所以我想,不如这样,稽洛山的灵童兵勇猛无敌,非普通士兵可比。由他们守卫玄冰dòng,姑姑定能平安度过这艰难时期。等到她塑骨即将完成时,我再派人去唤你们过来,不知这样可好?”
“这……”锦书圣听罢,一脸犹豫,看上去并不打算走。
清秋无忧则拉着他道:“大哥,铃儿说得也不无道理,我们一直守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反而弄得大家都有压力。不如我们先回去,每日来探望一次就好。”
锦书圣听说每日还是会来探望一次,这才不再反对,闷不作声地点点头,就由得清秋无忧拖着,一步三回头地向百香谷外走去。
见那二位留仙的背影渐远,水铃儿这才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糙地上,看着不远处的花丛呆。
有羽风先生为师祖姑姑塑骨和疗伤,他算是勉qiáng放了一半心。最起码,她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了。
可这边刚放下曦穆彤,那边江南子墨的脸,又在眼前浮现,一下子又把他的心绷得紧紧的。
“江南哥哥,该是已经到家了吧?他的断手还疼不疼?他怎么能对自己那么狠心?他这样做,除了造成自己的体肤之损,那些围绕在他身边,关心他的人,又该有多伤心?他不懂使用仙术,又忽然只剩了一只手,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有,他还能继续使殷螭剑吗?”
他脑子里,满是对江南君的担忧,只恨不得马上赶去江南世家,亲眼确认他无恙后,才能彻底放心。无奈这边又离不开曦穆彤,于是只能捧着张愁脸,长吁短叹。
一转念,他又想起江南君在离开归来殿时,留给他的那几句话:“我yù向天祈,蚩尤得神冠。这十字便是那组成帝冠的十字诀。”
很明显,江南君是已经把十字诀留给了他,意味他可以开始行动,拼合帝冠了。可他反复背着那十个字,倒越来越觉得迷茫。
“姑姑在虚境会议上,已清楚解释了这帝神神冠的前因后果。至少我无需再担心,会被bī着去做什么神。可姑姑说得对,我既已放弃神位,就更有责任协助真正的继承人登基,以防被坏人钻了空子,为天下苍生带来灾祸!”
想到这儿,他虽然为自己不用再做神而高兴,却也深知这个助人成神的任务任重道远,只可成功,不能失败,
但真正令他紧张得喘不过气来的问题,可与任务无关,而是直到现在为止,他都还不知道,这位最终的神位继承人究竟是谁。
他自问道:“姑姑知道这人是谁吗?她若知道,应该早就告诉我了。可若是连她都不知道,岂不是说这人就根本还没被找出来?他要不出现,谁来喝我的血呢?万一登基时刻到来,那人没及时赶到,我不还是有成神的危险?”(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三章 斗斗秘密之烽火营
水铃儿坐在糙地上,埋着脑袋想心事,却没留意,斗斗一直在望着他。
斗斗和他并排坐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推他,问道:“铃儿,你在想啥呢?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愁的?”
水铃儿被他推,这才抬起头,没jīng打采地敷衍道:“没什么,就是瞎想。”
斗斗以为他在为曦穆彤担心,便安慰道:“曦穆姑姑吉人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只是,又要忍受一次皮ròu之苦……
水铃儿没听他在说什么,却灵机一动,暗想:“斗斗可是jīng灵界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不管天上地下,就没啥事他不知道。这神位继承人的事,倒不如问问他,说不定他真能帮我理出条线索呢?”
打定主意,他向斗斗靠过去,俯在他耳边,把自己的心事对他耳语一遍。他生怕这些话被别人听去,所以声音压得极低。
斗斗听完,却像他刚才那样脑袋低垂,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水铃儿见他这副模样,以为他是为难了,便大度地安慰道:“罢了罢了,你要不知道,就别勉qiáng自己回答。想来凡与神位继承人有关的事,都属于六界机密,能知道的人,肯定少之又少。”
斗斗却并不领他的qíng,突然对天笑了起来。
水铃儿这下被他笑糊涂了,不解地用一双大眼瞪着他。
斗斗仰天叹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但凡财富或地位之争,都会引起一片腥风血雨,这帝冠争夺战,又怎会例外?”
水铃儿听出他话里隐含深意,明显是知qíng的,顿时庆幸自己问对了人,忙求道:“看样子你知道这位继承人是谁,我求求你,快告诉我!”
斗斗嘴里叼着根小糙,仰面倒在糙地上,若有所思地说道:“铃儿,只怕这十字诀的出现,意味着你就要进入战争状态了。”
水铃儿误解了他的意思,有点着恼,争辩道:“你在说什么呢?我告诉过你,不管是做神还是称帝,我都没有兴趣,不会去和任何人争抢!我答应姑姑的,是帮,不是争!”
斗斗脑袋侧过来,向他莞尔一笑,也不置可否,道:“帮也好,争也好,不过是个说法。就算这二字最终导致出两种结果,中间你要经历的过程,却没有任何差别。或者说帮字,会促使你在战场上更加奋不顾身地厮杀。”
水铃儿还是不解,傻望着他。
斗斗gān脆直说:“争,你为的是自己。帮,你为的是别人。你天xing尚义,素来把别人的事看得重过自己的事,所以凭你的个xing,也只有在为别人而战时,才会真正拼上xing命,投入战斗。你说,我这样认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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