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被灵宣洛听到,又吃一惊,忙紧拽江南君的衣袖问:“哥哥在说什么?什么猜测?你是不是知道这其中的内qíng?”
江南君不急回答,只是用一对星眸,目不转睛地看他好一会儿,才黯然一笑道:“你莫要忘记,当年姬轩辕在苍瑶山落下的毒咒:魔婴出世,一出一双,同为男子。其一灭世,其一救世,无人可以改变,直到六界灭绝,重新轮回。如今战火将起,若是无限蔓延,极有可能烧毁六界,带来灭世之灾。若这场战争是由天命所定,你又将加入神鹰盟一方,那么苍láng盟里谁会唱主角,由恶咒就可推断。”
他解释完,便拉过竹星,大步向前走去,只留下灵宣洛呆愣当地,不知所措。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重返中原之怪shòu
澜沧江边,江南君掏出从札赖老身上搜到的密函,与灵宣洛一起阅看。密函上提到一个人名:火铃儿。
二人皆感吃惊的同时,江南君提醒灵宣洛,当年姬轩辕在苍瑶山上的真龙岭,曾落下怎样的毒咒。
灵宣洛听得眩晕,脑子里有数件事激战,令他头痛yù裂,迈不动步子。
他左思右想,好容易理清思绪,才明白了江南君所言何意,脊背顿时阵阵凉,一时陷入了更深的迷茫。
“哥哥的意思,是说六界之战,即为姬轩辕恶咒的应谶,他预言的世界毁灭之战爆,也即是魔婴之间,救世与灭世的战争?”
他还在矛盾里挣扎,江南君却已走远,急忙追了上去。
三人比肩而行,又走了许久,灵宣洛再回头看,苍山在他们身后,已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洁白的雪峰山顶。
此时离老林里的部落民居已远,他认为无需再靠脚力行走,可以御风而飞了,便打算用乘云的方式,带那二人离去。
茫头鹰送江南君到云南后,就匆忙赶回了绝望之陵,江南君再无飞行工具。
竹星仙身无存,且不说他还会不会飞,他们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就这样疯傻地御风而行。
既然如此,灵宣洛唯一能用的,就只有云朵,虽然度比踏剑慢,但不管怎样,都远胜其他jiāo通工具。
他征求江南君意见,得他点头默许,便扬起手臂,准备召唤云朵。
正在这时,一直安静的竹星,却面对奔腾的澜沧江水,嘿嘿笑着拍起手来。
二人不明他生何事,顺着他的目光往江心看,就见一个巨大的漩涡,忽现在那里,且转越来越快,如遭到吸力般向正中下沉,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大家小心--”
灵宣洛见状大惊,料想是有妖孽要从水里出来,赶紧与江南君一起,拉过浑然不知危险的竹星,把他护在身后。
不过数秒功夫,那漩涡就已旋得看不清边缘,成为混沌一片。随即一道黑影,由正中冲天而起,如只黑溜溜的圆球似的,在半空连滚几滚,然后出“咔咔”几声脆响,球体展开,变成一只有角有爪的怪shòu,立在了他们面前。
“这是何方妖怪?”
灵宣洛与江南君惊惧地后退,竹星却毫无惧色,竟嬉笑着向前迎,若不是知他疯癫,会以为他与那怪shòu相熟。
二人拉他回来,再定睛看,那怪shòu原来是一只头顶鹿角,全身鳞片漆黑的麒麟。
“为何江水里会冲出麒麟?”他们不解地望着半空。
江南君略顿一顿,很快就想清了是怎么回事,不再吃惊,走上前两步,与那麒麟打招呼:“哎呦呦,今天刮起了哪股风?竟然chuī得澜沧神在无人召唤的qíng况下,从江底出来见我们?”
“什么?澜!沧!神!”
灵宣洛不听则已,一听这名字,就勃然大怒,“这只麒麟,就是那时常听人说起的澜沧神?澜沧江是他的地盘,他冒出来挡道,可一点都不奇怪!”
惧意虽消,他却难抑怒气,对它怒吼:“原来你就是那曾经害得我师祖姑姑中麒麟剧毒,差点死掉的澜沧神!”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重返中原之不甘
灵宣洛等三人正准备腾空踏云,不料澜沧江水忽现动dàng,一只漆黑锃亮的麒麟,从水里蹿出来,停在了他们面前。
麒麟本昂头挺胸,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平地里遭灵宣洛怒斥,竟慌得身子一晃,“啪嗒”掉到地上,摔散一身霸气,由一只威风凛凛的神shòu,瞬间沦落成狗。
江南君看得好笑,指着他道:“澜沧神,你这是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就别装了,现出原形吧。”
麒麟生有独角的龙脑袋显出尴尬,半趴着摇晃两下,便成为一个身着紧身黑袍,头乱如鸟窝,满脸焦须,眼珠绿油油,看起来邋遢得让人讨厌的汉子,正是那澜沧神。
他变回人形后,一骨碌爬起身,回击灵宣洛道:“好你个野小子,给老夫把话说清楚!什么我害你师祖姑姑?你哪只眼看我害她了?她号称什么武功天下第一,统领三界,功夫却如此不济,受不得我威力无边的三掌,才中了毒,那叫愿赌服输,我又没存心害她!再说,后来不是向她道过歉了吗?”
灵宣洛粉脸一横,冷笑道:“我呸!曦穆仙天下第一的称号,你以为是làng得的?指天禅七层的境界,你又可曾见过?她的力量可撼动宇宙,属于世间修为最高的仙人,怎可能抵受不住你区区三掌?她那次让你,纯属救人之举。她若不假意认输,你这小人岂会愿意出借神血,来救我师傅?你趁人之危,胜之不武,却还敢在这大言不惭地显摆,真是令人不耻!”
按灵宣洛的脾气,就要冲上前揍他一顿。不过经过那样多历练,他也算沉稳了不少。为不因惹事而耽搁路程,唯有qiáng压怒火,站在原地,揭露出几年前,曦穆彤中麒麟毒的真相。
江南君在一旁,想拦阻他,却已来不及,只好不住摇头,感叹这小子冲动的脾xing着实难改,
“什么?”澜沧神果然听得吃惊,瞪着大如铜铃的眼睛,问道:“你是在说,那次我打败曦穆彤,是因为她为得到我的神血,而有意让我?”
灵宣洛鼻子一哼,道:“那你还以为怎的?莫说三掌,若真和她jiāo手,只怕你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这……你莫要事过境迁,就来此讹我!”澜沧神实不甘心,这几年来最令他引以为傲,还时不时拿出来炫耀的战绩,到头被人说是假的。这要传出去,岂不是要污了他的江湖名号?当然他并未意识到,自己的江湖名号已有多污,否则估计也不会在意成这样。
他不理灵宣洛,扭头看江南君。这位可是堂堂人间使,素来公平公正,他的话可作最终定论,所以找他求证,准没错。
江南君不愿与澜沧神起gān戈,故不置可否,只是沉默不语,这反而就算默认了灵宣洛的话。
这一下,澜沧神哪怕想自己骗自己,也再不能够,顿时陷入狂躁,如个泼妇似的破口大骂:“好个小女娃儿,当年骑在白牛上老老实实的,挂着两团小鼻涕,都不知用手去擦!长大成仙后,就学会骗术了!老夫堂堂一介神祇,竟被她捏进掌心,玩得团团转!难道她为了个徒弟,就该毁我一世英名?也罢,这几日烦心事太多,老夫好好的心qíng给你们毁掉,再也不想多说话,就此回神殿去会周公,你们愿去哪儿去哪儿,自行遵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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