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天从来难遂人愿,无论花泽有多喜欢南风,南风心里难舍难离的人,却是雨秀。
南风剥掉伪装后,一身邪气人人可见,所以无论是花泽还是雨秀,南宫沃哪一个都没许配给他的打算。
他观察出令南风心有所属的,是小一些的雨秀,于是哪怕雨秀年纪尚小,也早早接受了当时妖族狂蟒王的提亲,同意将雨秀嫁给狂蟒。
对于此事,南风耿耿于怀,时常愤恨得想把整座巫雀门都一把火烧了。过去他为在这里立足,还尽量接受花泽的示好,现在却因雨秀的事,迁怒于花泽,对她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雨秀出嫁前夕,南风通过偷听他父女的谈话,得知了南宫沃要将珍珠送她作嫁妆的打算,心里连呼不好,如果珍珠真作为陪嫁,不就曲曲折折跑到,那素未谋面的狂蟒王手中去了?
他留在巫雀门蓄谋已久,却不料遭此意外,正踌躇无措,正好花泽来找他,想问清楚,为何这段时间他对自己不理不睬。
一见到这qíng窦初开的单纯少女,南风毒计就已上心头。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巫雀之殇之婚事
南风混入巫雀门,不知怀有怎样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所有事里唯一真实的,怕就只有对南宫沃的小女儿,雨秀的感qíng。
可惜南宫沃看穿他不怀好意,为防他坏心思得逞,马上就要把雨秀嫁给妖王狂蟒。
南风本就舍不得雨秀,得知珍珠将作为陪嫁,落入狂蟒之手,更是大惊失色,必得找出阻止之法,而这恶毒心思,就打到了毫无心机的花泽身上。
他见花泽跑来他的住处,一反过去的冷淡,变得qíng意绵绵。
他对她含泪倾诉,虽然对雨秀qíng有独钟,但她已背弃自己,不日就要另嫁他人,所以今后自己会忘记雨秀,只一心一意对她好。
花泽被他打动,不仅不再气恼,反而对他十分同qíng,愿留下来,陪他小酌几杯,以驱散愁绪。
纯qíng少女万料不到,这头豺láng会在她的酒里下丝萝扣,令她一杯酒下肚,就已qíng难自禁,与他滚在一起,生米煮成了熟饭。
他这边在与花泽行龌龊之事,那边已有心腹之人,假扮无意地将这惊天消息,透露给了南宫沃。
南宫沃收到风,哪还坐得住?怒不可遏地就带着雨秀,冲进了南风的卧房。不用问,二人冲进去见到的,自然是**luǒ躺在chuáng榻上抽泣的花泽。
南宫沃bào怒之下,只愿一锤下去,处死花泽,可只要他举起锤子,夫人流泪的模样就在眼前晃动。
连试两下,他举锤的手臂瘫软下来,再也不舍得因这丧风败德的丑事,亲手诛杀爱女。
门外的南风,又表现得悔意甚重,几度yù寻死谢罪,若不是被一帮弟子按住,等师傅来落,怕是早已一头碰死。
雨秀心地善良,又深爱胞姐,跪地苦苦哀求,请父亲接受这一事实。而唯一妥善解决此事的办法,就是成全他二人,让他们即刻成亲。
南宫沃再捶胸顿足,双八年华的爱女,也再回不到白璧无瑕的当初,除了答应雨秀的请求,还能怎么办?
于是乎,当晚巫雀门就大红喜字高挂,喜宴摆出一条长街,不管有多匆忙,南宫沃也风光地为长女举办了婚礼。
这整件事里,南风唯一如愿的,就是南宫沃遵守承诺,在婚礼上,将那粒稀世珍珠赐给了花泽。
时日如飞,又是数月过去,雨秀远嫁漠北的日子到来,给浩浩dàngdàng的送亲队伍护着,嫁去了妖王狂蟒的妖陵。
南风心里依然愤懑难舍,躲进苍山出毒誓,定要将心爱的女人,从狂蟒手里夺回来。
自雨秀离家后,南风在巫雀门少了顾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花泽已是他的妻子,可他经常一连数日,看都不看她一眼,更不要提与她共枕同眠。
晚晚花泽都难找见他人影,不知他去了何处。而此时,她已是身怀六甲,临产在即。
南宫沃统领整个巫雀门,又怎会察觉不出女儿与女婿之间的异样?如果南风还仅是个关门小徒弟,他只怕早已逐他出门。
奈何此时二人的关系,已上升成为翁婿,为了女儿,他又怎还能公然与他翻脸?
如此手脚束缚,他哪怕见了这不堪的qíng形,也只能是看在眼里,怒在心头。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巫雀之殇之幻影
南风为防珍珠作为雨秀陪嫁,落入妖王狂蟒之手,使出毒计,bī迫南宫沃于雨秀成亲前,把花泽嫁给了自己。可他却从未珍惜过这个妻子,哪怕她已有孕在身,也照旧对她不闻不问。
一晚,南宫沃忽觉心绪不宁,就走去探望女儿。
可一进房门,就见她正独守空房,以泪洗面。
南宫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连质问南风去了哪里,花泽答不上来,他便急匆匆奔出去,誓要找到那坏小子,好好和他算这笔账。
可他搜遍整座巫雀门,都寻不到南风的踪迹,所有问过的人,也表示晚饭之后,就没再见过他。
南宫沃这下奇了怪,心想他别是在gān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就一直向后山寻去。谁知这一寻,就被他现了南风真正的秘密,也为他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进得山林,他远远就见到树丛后,有一丝隐约的火光飘渺。
此时子时已过,照理在这深山里,除去鸟shòu,不会再有人的行踪,可那火光又是源自何处?
他猫低腰,匍匐到近前查探,竟惊异地撞见,南风正手捧那粒作为花泽陪嫁的珍珠,和一个虚无的幻影说话,而那缕火光,正是来自幻影。
眼前qíng景十分可怕,火一样的幻影在半空跳跃,有一端却还勾在珍珠上,怎么看都像是从珠子里飘出来的。
它不光形似鬼魅,还能说话,对站在面前的南风道:“南风长老,你怎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因为一个女人,你就把我们的大事扔去一边,耽误了这么久,有这个必要吗?我这是费了多大劲,伤了多少元气,才帮你混进巫雀门,到了南宫沃身边?你按我们的计划,把他那妖界宝血取来不就完事了?为何还要拖泥带水地搞出那么多事qíng,连老婆都有了!”它吼声震天响,明显正处在怒火头上。
南风一点都不惊慌,咧嘴笑道:“火铃儿,你若是见识过风雷破的厉害,就不会这样和我说话了。灭天咒是天下第一邪功,这个没错,但这风雷破的威力,恐怕仅次于它,可以排到第二了!”
叫火铃儿的幻影听了,愣怔一秒,又开始跳动,惊道:“哦?能有这么厉害?”
南风一扬眉毛,得意道:“那是自然,否则我会舍得这么坑自己?你以为每日一回房,见到的就是那个让自己讨厌的女人,端着张苦脸在眼前晃悠,这日子能好过?”
躲在树后的南宫沃,看得心悸不止,又听他说出这样寡qíng薄意的话,顿如遭五雷轰顶,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因为自己贪财,收进南风,害了花泽。
他怒火万丈,正要冲出去,火铃儿却又在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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