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药铺出来,心事重重的何止盛启一人,苏占的心里面也憋闷的很。这些日子以来,尤感到局势一点点紧张,虽然不曾见到过上头之人,但从大量运输金额来看,似乎是在转移资金了。
他现在手里正藏着一本账本,那是绸缎庄的暗账,他偷抄了一分带在身上,此时也不知道该放在何处,左右一想,还是埋在林氏和李氏家附近最为安全。
林氏和李氏早就跟娄伊璟他们闹翻,恐怕别人也想不到他会把账本藏在这里,这里尤为安全。
苏占这么一想,回了村,一直在家里逗留,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出去。
娄伊璟看他半夜出去尤为怪异,出于好奇,跟了上来,苏占也不打算隐瞒她,当着她的面把账本埋在了林氏和李氏家交界的泥土里。那里有一个大粪坑,在粪坑不远处有一颗大树,就埋在那里。
索性的时,粪坑已经从娄伊璟爷爷那辈开始就弃用了,所以并无恶臭,只是难免让人想起来觉得恶心。
娄伊璟就这么冷静的看着他,看他埋葬完了,才问起。
苏占怅然回答,“是时候该想办法把上头之人逼出来,否则一辈子被他钳制,麻烦的还是自己。”
娄伊璟不放心,“这样的人物岂是说能出手就会出手的?万一你把他惹急了,狗急跳墙对你不利,那可怎么办?
何况他虽然不在眼前,但他有众多耳目,一旦你有什么异常,他们就会对你下手。所以这件事,是不是得再考虑考虑?”
娄伊璟尤为的担心,想她一介布衣,哪里有能力跟上头的人斗,何况人家耳目如此之多,恐怕还没斗,就已经先被弄死了。
但苏占却表现的胸有成竹,“你放心吧,我有办法搞定他的耳目。”
“什么办法?”娄伊璟纳闷。
但再也问不出所以然来,苏占只表示,“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你的。”
娄伊璟无奈摇头,心里面虽然对他的隐瞒很不满,但自己也不是个多事的女人,如此反复问下去显得自己太蠢笨了,所以干脆就不问了。
所有的事情,似乎在有了计划之后都来得特别快。仅仅过了一日,就得到了另一个消息,说是苏占管理的两家绸缎庄在运货过程中,因为伙计的不小心让箱子跌了地。里面的东西倒是没有翻到出来,但撞击的声音听起来尤为熟悉。
码头在场的活计,以及船上的几个伙计听来都大吃了一惊。不是说好运送丝绸吗,怎么这声音听起来像是运送石头?
不,不应该是运送石头,谁会运送这些玩意。就算是,也可以大大方方说出来何必打着丝绸的名号,除非是运送银两?
没错,这声音听起来的确很像银子掉地的声音。
一时间,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后来伙计们急急忙忙把货运上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走了。
回来的时候,大伙计把事告诉了苏占,问如何处理。苏占只敷衍性的说了几句,并没有提出实质性的措施,大伙计不敢善做主张也就不再提起。
又隔了一天,这件事就传到了外面。所有人都觉得这里面应该是藏了大量的银子。不少人开始怀疑,绸缎庄为何要把银子搬到外面去,难不成是绸缎庄要搬?
这有点不太可能吧,一年前才搬过来又要搬走,这,这可是行业大忌。
那就只有另一种可能了,就是这笔银子不属于绸缎庄的,他们打算送给该送的人。
嗯,一个商贾,送银子给别人,还这么大批量,想来应该是送官了,只有官字两张口,胃口特别大。
如果是这样,里头一定藏了官商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是官场上某些人对这件事做出的判断。至于江湖上嘛,才不管这批银子到底是送给谁的,谁有本事就是谁。
于是当天,来了不少江湖人抢夺这笔银两。
静谧漆黑的江面上,一道道黑影从天而降,将一搜大船包围。好几波蒙面江湖人,带着杀气踱步而来。
船上的伙计都是不肯武功的,见势吓得脸白直哆嗦,一位机灵的立刻去后舱请了苏占过来定夺。
其他几个则是唉声叹气,料想苏占一介书生,就是有些武功天赋,恐怕也对付不了这么多人吧,这可都是常年刀口舔血的家伙,杀人可是不眨眼的,叫他出来,又有什么用。
眼看着局势呈现倾倒之势,那几个江湖人笑得长牙咧嘴,而苏占却一如既往的平静。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收为己用
先来的一波贼匪的头目凶神恶煞的看着这里,瞧见来的是一位白面书生,不由得一阵好笑,“这位公子,识相的还是快点把钱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刀剑无情划伤了你的脸!”
身后几个小喽啰哈哈大笑。
江面上跑过来一阵冷风,吹的笑意格外尴尬。
几个小喽啰笑了一阵,见其他的几波江湖人并不笑,他们也就不笑了。
这几波上来还要说几句话,后面那几波可没这闲工夫,直接就提刀砍。
不过他们几个不是先砍苏占,而是互相砍了起来。大概都觉得苏占一个文弱书生不足为惧,眼下还是先把这几个人对付过去,如此才能独占这笔财宝。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这些人打的不可开交,而苏占却陷入了漫长的被忽视当中。这也看呆了船上一众伙计,大家的表情都是尴尬的,很想上去提醒一下这些贼匪又怕小命不保,还是乖乖的呆在船舱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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