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和娄广之一看,急了,叫嚷着表示丧礼是假,但酒席是真,他们吃了酒席,就得给点酒席钱吧?
但已经怒极眼了的乡亲们哪里听得进去,直接抱着他们家的钱柜走了出来,见柜子上上了锁也懒得叫林氏他们开,直接厨房里拿来斧子劈了个稀巴烂。里头大大小小有一两百个铜板,以及三四钱碎银。
林氏和娄广之看到这里,更着急了,哭喊着给所有人磕头求饶,但谁也没响。
大家取来,分了分,走人了。
“强盗,你们这些强盗!还有没有王法了!”林氏差点哭晕过去,可空荡荡的屋子,除了她的哭声就没别的声音了,碗里的红绕肉还冒着余热,夫妻两的心里却是一片哇凉。
娄伊璟看到这里,也只能叹息一声,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正文 第二十章林氏悲剧了
一家人看完戏,都回了屋,娄伊璟和苏占倒是心情舒畅了一些。
但江氏却显得心事重重,娄伊璟纳闷,“娘看到恶人尝到报应怎么反而心事重重的?”
江氏叹息,“因果报应啊,要不是他们做的这么绝,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只是看他们两个没钱活下去的样子,我这心里又不是滋味。你说我们两家好歹都是亲戚,如今亲戚有难,不出手帮一把,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娄伊璟一听这话,嘴巴都快掉地了,“娘,您别告诉我,要拿我们赚的钱接济他们?要知道我们当初贫苦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对我们的,娘您这么做也落不到一声好,何必呢!”
“我只是觉得咱们是亲戚,不帮忙,总归有些膈应。要不这样,你拿点果饼给他们充充饥吧。”江氏央求道。
娄伊璟执拗不过母亲,带着几个果饼过去了。
苏占担心娄伊璟跟林氏冲起来,也跟着去。
两人一到屋子里,林氏就毫不客气的哄碾他们,并且还想把他们放在这的饼扔出去,一边扔还一边破口大骂。
娄伊璟差点就爆出口,苏占也是气得不轻。
但到底是男人,沉稳有修养得多,难忍的怒火也强行压下去,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扔掉可以,你别后悔就行!”
林氏听到这话,刚举起的手又放了下去,嘴上硬生生扯出一句话,“你还想要那台砚台吗?”
“你把它放哪了?”苏占忽然怒火南压,一失态,直接揪住了林氏的衣领揪的林氏喘不过气来。
林氏吓得脸都白了,猛烈的咳嗽了好几声,依旧嘴硬,“我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有本事你杀了我好了!”
娄伊璟吓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从未见过苏占生气,今日他竟然对一个女人动粗,可见这砚台在他心中有多少重要,可见自己得有多么的愧疚啊。
娄伊璟弱弱的看了苏占一眼,内疚的低下了头。
娄广之生怕自己的女人被苏占打死,硬生生上来撕扯,还责骂,“苏占,你个混小子,枉你读过圣贤书,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道理吗?”
苏占抖了抖眉毛,不甘心的放开了手,目光从林氏脸上掠过愤愤的定在了娄广之身上。
娄广之吓了一跳,他分明看见这个寡言少语的男人眼神中带着烈火,甚至于多看一眼都能感觉到烧灼感,娄广之害怕的低下头。
苏占没再多说,带着娄伊璟回去了。
背后传来尖锐的叫嚣声,“臭小子,你有种就打死我,打死我好了,反正我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你打死我吧!”
……
一夜风波过后,太阳照常升起。
娄伊璟今日做了些果酱带着去镇上卖,常伯伯这次倒是载了几个人上车,他们有些人对娄伊璟态度极好,有些人则介意娄伊璟骗婚黄家的事对其冷言冷语。
娄伊璟啥话也不说,掏出这几个人份的钱要包车,但又表示不耽误他们的行程,等他们到了镇上劳烦常伯伯再来一趟就成。
那些看不起娄伊璟的人眼都直了,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后来,也是在行车的路上,他们问常伯伯才知道,娄伊璟前些日子在镇上卖果饼,应该是赚了些钱的,而且他们亲眼见到今天娄伊璟和苏占肩上的包裹格外的大,可能准备了更多面粉,这就说明,的确赚钱,而且以后可能赚更多钱,于是一车的人都动起了心思。
太阳东升西落,晚上的时候娄伊璟和苏占另外叫了别的驴车回来,反正价钱都是一样的。回来之后娄伊璟还带了些东西回来,手里包裹鼓鼓囊囊的。
林氏又不巧的看见了,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没仔细瞧,只是一看到他们的身影就彭的关上门。
娄伊璟也没理会,带着东西回自己家,到了屋子里把东西往桌上一放,招呼娘过来看看。
江氏一看带了这么多东西,乐的眼睛都笑弯了,擦了擦脏兮兮的双手就要伸手去瞧,结果娄伊璟古灵精怪的扎上口袋非要江氏猜猜。
江氏哪里猜得中,一个劲讨饶,娄伊璟就是不肯,“娘,我给你点提示,你再猜如何?”
江氏没办法,只好由着女儿,“好,好,好,你是家里老大,听你的。”
娄伊璟仰头思索了一阵,拉着苏占来表演。让苏占表演这样东西的用途,让母亲猜。
于是一家三口玩了起来,苏占原本该是公子端方模样的形象此刻因为表演了某只动物瞬间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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