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娄伊璟却是步步紧逼,“怎么,我是他的妻子,也是这家店的老板娘,老板娘还没权利经营店铺了?”
县令回答,“有是有,不过此店涉嫌洗黑钱,就算你是老板娘也无权再经营此店了。”
娄伊璟斜眼笑,“既是如此,那就请县令大人查封此店。哦,忘记了,此店在别县还得别的县令大人下令才是。那就有劳巡抚大人通知别的县令查封此店。在此店未贴上官府封条前按大昭国法,该店任可自由经营,也就是说,在大人未贴上封条前,民妇仍然能做那家店的主。
既然如此,那我把这家店卖了。反正,家里面不缺店铺,这家店又离的太远,卖了换钱带在身上方便些。”
娄伊璟咧嘴邪笑,故作轻松,心里却偷偷冒汗,今日她算是为了苏占当众把这帮人得罪了,恐怕日后少不得一堆麻烦了。
县令和巡抚闻言,脸都快塌了,脸颊旁生生凹出一个坑。
后来,人群中又冒出一批文人,那批文人搬出了大昭国法,凡七日内无证据者该当庭释放。
由此,众目睽睽之下,又有各方嘶哑,巡抚也是没办法,只好让县令放人。
娄伊璟当众领了苏占出去,两人经过人群,苏占侧头看了一眼躲在人群里还有些青涩的盛启,回以感激的眼神。
娄伊璟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明朗。
今日苏占当庭释放,那么孝亲王洗黑钱证据不足,他也变成了无罪释放。
娄伊璟好奇当日那艘船那些脏银可是十足的证据,怎么后来都没人提起,甚至公堂上巡抚和县令也不曾提起。
苏占解释,“王爷身下定然牵连甚广,出了这次意外,一定有不少人争先恐后的替他把脏银和那艘船的事抹了。自然没人能以此做文章。”
苏占说完,娄伊璟倒是想出一个阴招,这也是这几日陪着衙门几个打哈哈玩出来的。
她命人传播出去,说这艘船和脏银都是陈国舅拿来陷害王爷的,这都是指正陈国舅的罪证。
一时间,京城风云再起,诡诈迷离。乐州县这边虽然有所波动,但影响不大,因为设事的苏占根本抓不住他的证据,自然也就无法影响了。
反而,他们因为这场官司多得了一家店铺,这家店铺当然是要卖的,那可是当着巡抚的面,县令大人亲自承认是他们的,为何不卖。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多发一笔财
于是乎,娄伊璟第二天就带着苏占紧锣密鼓的筹备起卖店铺的事情来。
县令和巡抚听闻这事,也只能暗生闷气,“不过是随口一句的玩笑之言,这个女人还真当真了,哼!”
而那家铺子真正的掌柜以及一家人则是连闷气都不敢生,憋着,流泪满面的看着店铺里进来的几个陌生人,听着他们谈论卖店铺的事情,他们也无能为力,只能捶胸顿足。
娄伊璟跟那商人谈论的起劲,苏占的眼神一直在这一家人身上打量,就等着他们说出这家店铺真正的主人,可惜,这一家人到底是害怕了县令和巡抚,屁都不敢放一个,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娄伊璟把他们家的店贱卖了。
眼看着就到了签协议的做交接的时候,这一家人干脆抱头痛哭,掌柜则是直接想拿头撞柱子。
新来的买家看到这情况,有些纳闷,问起娄伊璟,“这人是谁呀,怎么这么激动,好像谁抛了他们家祖坟似的!”
一听这话,掌柜哭的伤心欲绝,肝肠寸断,这可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问题是这个哑巴亏还是巡抚大人强行按压在自己头上的,这就更难受了。
掌柜的难受的嗷嗷叫,由于苏占的阻止,他撞柱子不成功后,又瞧见四下根本没有绳子和剪刀,只能急的捶胸顿足。
娄伊璟憋着笑,解释道,“他,他是我店里的活计。寻常我也没工夫打理店铺,各种大小事务都是他在处理,许是这样处理久了对店铺有感情了,自然也舍不得把它卖给别人吧。”
那商人笑了,“不如这样吧,这家店我是买下了,但我也是外地人,经营多有不便。他既然对这里熟悉,不如留下来继续当个小掌柜帮我处理大小事务。这样他也不用走了,继续可以守着这里,你觉得如何?”
商人问娄伊璟。
娄伊璟想了想,点头道,“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不知道这位伙计意下如何?”
娄伊璟说完,双目含笑的看向店铺真正的主人,如今哑巴吃黄连的可怜虫。
那掌柜的闻言,又是一通嚎啕大哭。
哭的娄伊璟都心烦了,起初还有些同情他,如今不同情了,有此一遭也算是他咎由自取,谁让他联合巡抚非说这家店涉嫌洗钱还非说这家店是苏占的。这下好了,想反口就间接证明巡抚和县令官大欺民,陷害苏占,这位掌柜一样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以,哪里敢反口,娄伊璟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如此放肆。
哎,也罢,始终自己是个心软的人,没敢真正的做的太绝。还给了他另一条路,“佟掌柜,我瞧你在这家店里也干了不少年了,多少有些感情,你若不舍得我拿去卖了,不如你自己买了吧。反正,协议我还没签,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而且看在你是我伙计的份上,这价格我会算你便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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