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占心中大喜,面上故作焦虑,“怎么?奶奶又生病了?赶紧,赶紧前头带路!”
苏占赶紧起身,拱手作揖想说些辞行的话,谁知还没开口,手就被娄阳捏住,按了下来。
“妹夫莫急,我已经让我爹娘去看望了。他们今日早早出门去了一趟村里,又去了一趟苏府。本是去看看三婶的,此次却彻夜未归,想来应该是老夫人病了,在那照料吧。
既然我爹娘在那,你就别担心了。咱们同辈的还没好好聊聊,快,快坐下。”
苏占皱眉沉脸,甩手让手下回去。
娄伊璟也觉察出了不妙,这个娄阳在外的一年多时间,手段是精进了不少,一时之间竟也搞不定了,娄伊璟心中烦躁。
这时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炙热的温度将手心中的汗蒸发,娄伊璟抬头看见苏占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眼神中带着几分沉重。
娄伊璟心下一沉,知道他也没辙了,她就更揪心了,心想实在不行跟他拼了吧,反正苏占会武功,娄阳不会,硬拼还能逃出生天。
苏占皱眉,轻摇头,不行,用武力就是袭击朝廷命官,我们就成了朝廷钦犯,到时候王爷也会来插一脚,死的更快。
娄伊璟这才不得不耐着性子,苏占那眼神就跟交代后事一样的看着她,一个眼神便将后头的事交给了她。
转而与娄阳说,“既然堂哥宴请,我不胜酒力也要喝上一杯,只是内子身怀有孕,尚不足月,喝酒对胎儿不好。她那份,我便替她喝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一夜惊魂未定
说罢仰头咕咚咕咚喝下两被,娄伊璟当场惊呆,眼里腾腾升起雾气,却又不敢落下来硬是狠掐自己的掌心。
而苏占只是喝了两杯,顿感头晕目眩,便知,这酒的确有问题。
娄阳见此,勾唇邪笑,眼底升起冷意,嘴上依旧的热情,“看来我这个妹夫真是沾不得酒。怪我,怪我不好,这样吧,时候不早了,你们就在我府上住下,天亮了再走也不迟。”
娄伊璟愤恨,这不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嘛,还在这里装什么好人!可她自己最后也只是装好人的应了一声,“那就叨扰了。”
娄阳点头微笑,命人把苏占抬下去,娄伊璟则趁机偷偷倒了杯水渗在自己里层衣袖上,古代衣服好就好在里三层外三层,里面的衣服湿了,外面却看不出来。
如此,他们去了厢房。
进屋一看,屋里除了床,真就没有洗漱的东西,娄伊璟甚至问丫鬟要洗脸水,丫鬟也不给,只说今日后厨忙碌忘记烧热水了,还说冷水洗脸不好,便让她忍下了。
随后丫鬟就关上门,走了。
娄伊璟暗自庆幸,庆幸刚才倒了些茶,暂时能用上,只是量太好,不知道对苏占有没有管用,尽管试试。
娄伊璟一边擦拭,一边轻拍苏占脸部,“夫君,夫君,苏占,苏占!”得不到回应。
娄伊璟有些急了,“你把后头的一切交给我,可我如何随机应变啊!”她急的有些懊恼了,难怪今日不见大叔和大婶,原来早早去了苏家,这倒是意料之外,不过苏家也埋下了不少手下,想来不会有事。
只是,只是眼下,真的需要水,没有水他就醒不了。
娄伊璟料定堂哥娄阳在酒里面只是下了迷药,毕竟毒药这种东西他可不敢公然这么下,下迷药只是想拖住他们,方便派人寻找盛启吧,看来他知道的一定不少。
等等,门为何没上锁,如果他们不想他们离开的话,这个时候应该上锁,不上锁,不怕他们逃吗?
娄伊璟来不及多想这些,既然门开着,索性去外面找找水。
这么一想,赶紧起身过去,谁知,赶到门口,外头碰到进来一人,是黄忠。
黄忠看娄伊璟的眼神又暴力又贪婪还有憎恶,反手把门一关,紧紧朝她逼近。
“贱人,今日你占尽便宜,害我臭名远扬,现在我要拿回点利息平息心头之恨!”
娄伊璟明白了,是有人故意为之,一会定然会来一帮人,然后她就该沦为淫娃荡妇了,此时应该要冷静,冷静。
可,一颗心突突的跳得厉害,尤其是看到苏占还未苏醒,便更加心惊胆战,尽管让自己保持冷静,可屋里空空如也实在找不到任何武器,只能一个劲的逃。
而黄忠一直步步紧逼,大概知道这丫头成了囚笼困兽,也不急着吃掉,是慢慢靠近,直到把人逼近角落。
娄伊璟已经慌的失去了理智,大喊大叫,“黄忠,你别过来,否则,我就死给你看!不出一会,府里就该来人了,他们看见你把我杀你,你这杀人犯的名声是坐定了,到时候你也会死!没人救得了你!”
嗯,强奸犯跟杀人犯比起来,显然后者罪名更重一些。
娄伊璟已经走投无路了,尽管她也不想死,但如果没有了活路,也只能死了,不过死也要拖一个人下地狱,否则怎么甘心。
黄忠哈哈大笑,终于把这女子逼近了疯狂,看她疯癫慌乱的样子,他就无比的痛快,“贱人,你也有这一天,求我,求我啊!你要是求我,说不定我会放过你。”
“你……”娄伊璟恼怒,就是求他他也不会放过自己的,今日如此羞辱黄家,他岂能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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