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人,您大老远前来,不如留下来喝杯茶吧。”
“好啊,那就多谢老夫人了。”
“老夫人,你可否觉得我们似曾相识?”邵呈婉从书房里出来,在前院碰到了万氏和冯氏。
万氏拉着邵呈婉留下来喝茶,邵呈婉并没拒绝,并且话里面还拉着关系。
万氏纳闷,左右看来,都不觉得面熟。
就在此时,邵呈婉,趁着屋内没人偷偷撕下了胡子,露出真正的真容面貌,这么一看还真是觉得似曾相识。
万氏还在思考到底在哪见过,冯氏已经惊呼出声,“是你!”
随后冯氏又赶紧跟万氏说起,“娘,还记得先前我们去那臭丫头的店里买菜嘛,那丫头可是分文不让,最后是这位姑娘替我们买下了。原以为萍水相逢不会再见,没曾想竟在此处碰面,还未请问姑娘尊姓大名。”
邵呈婉摆手微笑,“夫人难道还不知道本官大名吗?”
冯氏立刻明白过来,连忙赔笑,“是,是,是大人说的是,是民妇疏忽了。不知大人还有要事,若是没有,就留下来一同用餐吧。儿媳被人诬陷一事全靠大人英明决断,这谢意我们苏家至今未有表示,还望大人定要给个机会。”
邵呈婉笑着摆手,“今日就不了,改日,改日吧。”
说罢,起身而去,路过门口时正看见苏占和娄伊璟过来,邵呈婉冲两人灿灿一笑,态度恭敬绝佳,拂袖而去。
娄伊璟和苏占都有些纳闷她是得了什么好处才得以笑得如此畅快,知道两人进了大堂看见冯氏和万氏才明白,他们一定是知道了邵呈婉的身份。
正想的入神,万氏冷咳嗽了一声,娄伊璟回过神来,微笑了笑,俯身请安,“奶奶,娘!”
万氏冷下脸,不悦的嗯了一声,冯氏则轻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情绪。
苏占拉着娄伊璟过去坐下,万氏脸更冷了。
“你先前那些丑事我都听说了。原本按照我们苏家的规矩,是绝对不能娶一个弃妇的。可如今,木已成舟,我也就不计较了。只是往后言行举止还需多注意一些,这次有盛大人替你主持公道,下次可就未必这么幸运了。需谨记,人言可畏,做我们苏家的媳妇,就更应该洁身自好,时刻清楚自己的身份!”
老太太冷着脸,训斥道。
娄伊璟脸上乖巧,内心里已经狂躁了。哪里是木已成舟懒得计较,分明就是看上老子的钱财,怕踹了老子没好日子过吧!
冯氏过来暖场,问了问娄伊璟母亲江氏的病情,缓和一下气氛。
但很快气氛又陷入诡异,因为万氏又开口了,说的就是娄伊璟所想。
“我看你这些日子还是不要出门了,自古以来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今苏家少说也有些余钱了,你也就不用在外抛头露脸了。砖窑厂就让苏占打理吧,你且留下来照看照看你娘,顺便学学家规。”
万氏说的十分果断,听起来,这个家像是他们苏家撑起来的一样,殊不知,整个家宅,除了外面牌匾挂着个苏字外,这房契地契写的可都是她娄伊璟的名字。
看来这老太太还真是不客气。
娄伊璟冷哼了一声,万氏抬眸狠瞪了过去,“怎么了,你好像很有怨言?”
娄伊璟皮笑肉不笑,“砖窑厂刚刚起步,尚有各种不足,且外行人对砖不懂,很难插上手,所以……”
“所以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好好呆在家是不是?”王氏气的直咳嗽,随即拍案而起,直指娄伊璟,“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刚刚起步的砖窑厂,什么生意都没有,却还要待在那里,说什么外行内行?难道你很在行?我看你分明就是贪恋那里的年轻伙计,你就是一颗心飘在野外!”
万氏气的差点就爆粗口。
冯氏从旁劝阻,“好了,好了,伊璟啊,你但凡是有些孝心就不要惹奶奶生气了。再说了,这个砖窑厂,你经营苏占经营不还是你们自己的吗,有何分别,何必要计较这么多?”
这个冯氏还真是厉害,三言两语说的反倒像是她的不是了,娄伊璟心中冷笑,知道这招叫跳不离间,但她也另有对策,叫避重就轻,避其锋芒。
娄伊璟不直接回答冯氏抛来的话题,转而说起万氏嘴里的话,“奶奶可是去过砖窑厂,否则怎么这般确定厂里有年轻伙计?”
万氏冷哼,斜眼鄙视,“这么说,真有此事咯?不知廉耻!”
娄伊璟忍不住嗤笑,“砖窑厂是体力活,来此干活的都是些粗狂的男人。要论年轻嘛,与我而言都是比我年纪大的。与奶奶而言自然四五十岁的也都是年轻伙计了。不过,年轻又如何,与我而言,自然我家相公才是最风流倜傥的,别人,哪里能比他分毫。何况还是一些晒在太阳底下干活的糙汉子。难道我会有这种恶趣味?”
娄伊璟说完,冯氏也忍不住恶心了一下。
万氏气的直哆嗦,臭丫头言外之意是在说她老?
可怜自己气个半死,亲孙子苏占却一言不发,万氏不悦了,“占儿,你倒是说句话呀!”
苏占宠着娄伊璟得紧,“孙儿自认为相貌不差,不至于让别人比了下去。”
“你,你……”万氏气的差点晕厥过去,冯氏只得双手死死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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