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大家都议论起来,“你们说村子里的传言是不是真的,娄伊璟真的联合野男人骗黄家的彩礼钱了?”
“谁知道呢,都这么说。而且不是骗了彩礼钱,哪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要分家,还包车,没几个钱谁敢这么做?”
“那也不一定啊,万一真是她自己赚的钱,你们这样说岂不是太过分了?”
刘氏听大家叽叽咋咋各执一词,站出来,一副统领全村妇女的口气说道,“你们仔细想想,骗彩礼会是什么结果?那可是犯罪呀,按照我朝法律,只要黄家拿出婚书对比,再加上黄忠又是个捕快,这事他们想要告娄家简直轻而易举,娄伊璟随时面临坐牢的危险。她这么不要脸的事都干出来了,咋还不让我们说了?”
王婶一听,不乐意了,“胡说八道,这事要真属实,黄家早就拿出婚书来告了。知道为什么黄家迟迟没有拿出婚书吗?是因为他们没有!所以这桩婚事依我看,谁骗婚谁还不一定呢!”
“这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刘氏纳闷,其他村民们也很纳闷。
王婶表示那次黄氏去娄家闹,说的话她都听到了,所以自然知道一二。
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开始相信王婶了,并且之前还坚信娄伊璟骗婚黄家的几个村民也开始反思起来,纷纷摆出一副审判大人的姿态各种猜测,怀疑是不是黄忠棒打鸳鸯了,是不是黄忠骗婚。
这样谣言纷纷扬扬,传着传着,娄伊璟的名声渐渐变好了,一个人人口中的心机女此刻倒变成了弱者。
不得不叹服谣言的厉害。
苏占也吃了一大惊,等人走后,才揉了一把眼睛,感慨,“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
娄伊璟嘴角上扬,浅笑连连,“我就说有些事亲口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倒不如不说,等时机成熟了,一切就会扭转。”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时机?”
娄伊璟摇头,“我想要的时机是黄忠来的时机。我就想等他回来,只要他一回来我就有办法逼他露出马脚,揭开闯祸的事实,到时候他是什么面目全村人都知道了。但,黄忠并没有来,这男人藏得真够深的。不过倒是给了我另一个机会,现在全村人都以为我是受害者,说不定能利用这个身份,做一些事,是时候该奋起反抗了。”
“你想怎么做?”苏占机警的看着娄伊璟。
娄伊璟笑得深邃,勾手示意其靠近些,然后偷偷说了几句,之后两人就往同一个方向去了。
这方向不是回家的方向,而是去黄家的方向。
娄伊璟一到黄家门口,就扯着嗓门又哭又叫,几乎把泼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演绎了一遍。
这么一叫喊,把路过的村民都围了过来,正好有一些刚才还在议论娄伊璟跟黄家的事,结果扭头看见这丫头上了黄家,他们纷纷嗅出八卦的味道,追着步子就走了过来。
黄家人都在前院晒太阳,除了黄忠不再,黄氏和小姑子孟黄氏以及孟老汉都在,他们原本就不喜欢娄伊璟,如今看到这丫头主动找上门来,还带了个野男人,黄氏那张脸瞬间拉成驴脸。
正文 第二十三章舆论总是无处不在
“呦,还有脸过来,瞧你自信的都不知天高地厚了。”孟黄氏坐在黄氏边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冷嘲热讽。
黄氏抬了抬眼皮,皮笑肉不笑的扯了几声,眼神如针尖一般盯着娄伊璟,“臭丫头,来这做什么,咱们黄家可不欢迎不三不四的女人。”
外面瞧热闹的村民听到这些,心下有了议论,这黄家人这么刁蛮,怎么看都不觉得是娄伊璟骗婚黄家,咋一看倒像是娄伊璟被他们黄家欺负了。
而且,也不出所料的,娄伊璟上来就哭哭啼啼,还冲着黄氏跪下了,“黄婶婶。”
黄氏吓了一跳,所有人也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纳闷的看着黄氏,好奇黄氏接下来作何回应。
黄氏吓一跳是因为她觉得娄伊璟那傲慢的性格断然不会轻易下跪,一旦下跪想来是真的被自己制服了,想想也是,哪个女人受得了被人诋毁清白,何况还不是一天两天,最后妥协于舆论之下,不是正好中了自己的下怀?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黄氏想到这里,嘴角斜咧,更是冷嘲热讽的厉害了,“呦我当是什么厉害的人物,没想到才过了几天,那傲慢的性子就被磨平了,真是有意思。”
苏占冷眼嗖嗖的朝他们射来,但坐在高处的黄家人并没感觉到异样,只觉得这道眼光就是无助后的挣扎,并没什么可怕。
苏占收回冷眼,目光温柔的看着娄伊璟,搀扶她起来,并且嘴里可疑说着训斥的话,“快起来,还嫌这里不够丢人吗?黄家人的态度你也是看清了,话还没出口他们就这么傲慢,想来你跟他们商量让地的事也不会答应的。毕竟那可是三两银子的好地,谁乐意给你。”
娄伊璟也故作固执的一把推开苏占,上演一出夫妻吵闹大戏,“谁说让了!我会买的,我买还不行吗?只要黄家肯让那块地,别说是三两,就是四两,我也砸锅卖铁给凑齐了。”
苏占勾唇冷笑,“四两银子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全家人不吃不喝无休无眠的卖大饼两年才勉勉强强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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