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带人往城外方向追出去。手下兵分两路,一路走水路沿岸寻找,一路走陆路沿途寻找,却始终查无踪迹。
就在这时,砖窑厂有人来报,收拾县令娄阳带着一帮衙役去了砖窑厂,原因是前来砖窑厂运转的几个商贾大有问题,县令派人包围了他们。
砖窑厂的程师傅无法定夺,命人将娄伊璟请来。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韩家兄弟伏法
娄伊璟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正好看见韩家兄弟被围,原本戴在脸上的丑陋的面具此刻已经掉在地上。
韩进看见她来,依旧是如沐春风般的笑,丝毫没有阶下囚的感觉,“娄姑娘,你果然还是来晚了一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这位堂哥才是真正的黄雀。”
韩进千算万算也算漏了一个人,娄阳,他跟娄阳交集不多,忘记了他的城府,没想到他跟娄伊璟斗智斗勇的时候,人家早已密切监视。
娄伊璟走过去,娄阳的人立刻围了上来,埋伏在砖窑厂的娄伊璟的手下也冲了上来,被娄伊璟屏退了。
娄伊璟冰冷严肃的反看向堂哥娄阳,“哥哥,你这是何意?”
娄阳邪笑冷哼,“大胆娄伊璟,你居然串通朝廷钦犯,助他们隐藏在砖窑厂内,实为大罪!”
娄伊璟哈哈大笑,果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他忘了一点,娄伊璟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论罪,该当如何?”
“当诛……”娄阳猛然间明白了什么,煞时脸色煞白,表情愤然。
娄伊璟却还要故意逼迫他,“诛什么?堂哥,你身为新科状元,饱读诗书,又是本县县令,不会连法律都不知道吧?如此,恐怕难以服众!”
娄阳暴怒,“娄伊璟你少煽风点火!”
“那你倒是说呀!”
“我说不说与你何干!”
娄伊璟也怒了,“你不说我说!论罪当诛九族!巧的是,我娄伊璟如今不是外嫁而是内招,也就是说我仍然是娄家人。别说诛九族,就是满门抄斩,你娄阳也是名单之列,今日,你这是要跟我鱼死网破吗?”
娄伊璟说完,娄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怒眼凶恶,却哑口无言。
又是娄伊璟自言自语,“论罪理应如此。但这个罪要怎么论,有待商榷。你说我勾结他们,那我就好好跟你说叨说叨。首先,他们装扮的运砖人就不是我们砖窑厂的人。而是购买商人自行带的家丁手下。所以,这点上,我们砖窑厂也是受害方。
其次,韩家两兄弟,敲诈我,也曾虐待我夫君的姑父,我们算是积怨已久,如何愿意与他们勾结?
最后,他们是朝廷钦犯,我们是平头百姓,清白之身,我夫君又是一方官员,我们有什么理由跟他们勾结,是嫌活命太长吗?就算我娄伊璟活的不耐烦了,也不敢连累着表哥一块下地狱吧!”
“你!”娄阳面色铁青,不停的深呼吸。
娄伊璟浅笑连连,双手环胸,“依我看来,我客人的家丁已经被他们抓起来藏了。时间紧急,他们是来不及杀人毁尸的。定然还在附近藏着,想以此威胁表哥。若是哥哥不顾那些人命强行杀了韩家兄弟,那么世人百姓就会说你枉顾人命。
但若是哥哥担心那些被抓的无辜之人,而被韩家兄弟牵着鼻子走,出了差错,让他们逃了,朝廷追究下来,你也一样是难辞其咎!
尽管,韩家是乐州县人,这件事归乐州县县令管辖,但在你的境内,你有协助之责,一样是职责所在推脱不得!”
娄伊璟说的娄阳心烦意乱,差点就破口大骂,幸好手下及时提醒,“大人要莫要胡言乱语,以免被人抓了把柄。”
娄阳这才没多说。
娄伊璟倒是因此注意到了这位手下,他穿着长衫,却无斯文感,面上的伤疤以及双手的老茧,以及眼神中惯有的狠戾,明显就是刀口舔血的江湖人。
至于为何要做文人打扮恐怕是因为那颗纽扣,想到这里,娄伊璟不免对此人生出几分玩味,“这位兄台该如何称呼?小女子见你长相与衣着不符,日后就别穿这种长衫了,别的衣服也就比长衫多几颗扣子,应该不会打扰你太多时间。”
那手下闻言色变。
娄阳也脸色大变,咬着牙以只能两人听清的口气,说道,“这笔账,回头再算!”
那手下默默退到一边。
这时,苏占带领着一帮县兵走了过来,速速包围了韩家这些人,顺带着也把娄阳带来的衙役包围了。
说起来,衙役捕快人少,且并不是兵,能力参差不齐,相较于苏占带的人,天壤之别。
娄阳瞬间脸色更难看了,苏占只当没看见一样,立刻命人行动,“来人,捉拿这些人归案!”
士兵操作起来,娄阳何止了他们,“那些百姓下落不明,如此杀了他们,那些人怎么办?”
苏占巧言以对,“他们临时出逃,应该来不及做万全准备。那些百姓只是被藏在某处,抚宁县这么小,找难道找不出来吗?”
娄阳不悦,他这是在斥责他,凭什么,有什么资格!
娄阳冷哼,说什么都不同意。
苏占才不管这些,反正两人官职一样大,且他才是管兵的大人,娄阳根本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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