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伊璟嗤笑,这男人就是在女人的宠爱之下越发矫情了,明知并非这个意思,还故意往这里说,是在向她讨要安慰吗?
娄伊璟又转过身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在那薄薄的朱唇上深吻了下去,唇齿交缠了几许,才松开彼此。
彼时,苏占已双眼迷离,浑身力气都像被抽干了一般,喘着粗气。
娄伊璟也是如此,只是很快便被苏占的迷离逗乐了,不得不说他这样子看起来更诱人了几分。
“果然,我挑男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苏占脸微红,又故作气恼,“你这是在条小倌吗?”
娄伊璟笑意更浓了,却也不好再惹他生气,赶紧否认,“哪能啊,我怎么会这么做。”
苏占看她总算有点哄自己的意思了,也就不再计较下去。
两人商量了几句,就各去各的去处了。
娄伊璟又招手下办事,“去找铁老板帮忙演出戏。”
手下立刻去办。
没多久,砖窑厂接了大生意的消息就传开了,当然了,这消息也亏了众多手下的团结一致,才得以传的如此之快。
先前邵呈婉掌管的省城,砖窑厂闹出了些风波。如今平复下来,这边又突然有了大生意,作为朝廷的人,八府巡按大人,理应代替朝廷慰问慰问,并对新生意表示热烈的祝贺。
由此,娄伊璟就算顺利了铺就了一条巡按大人下抚宁县的康庄大道,也正好解决了他们见不到巡按大人无法在他面前逢场作戏的难题。
然,人算不如天算,她派去的人在还没见到巡按大人时,就先让娄阳的人接走了,看样子,娄阳也是想见巡按大人好久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毕竟他一个县令不好去省衙找,只能静等机会。
如此,娄伊璟突然造出的机会让他捏了个正好,这事叫娄伊璟气的直跳脚,逮到机会一定要好好报复一番。
手下看她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只得弱弱的简单请示了一句,“接下来,该当如何?”
“如何?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占尽先机!”娄伊璟撸起袖子,气呼呼的甩了一句,“这次,姑奶奶我亲自去迎!”
手下推到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娄伊璟带人去了县衙,由于巡按大人下乡慰问砖窑厂,那是替朝廷慰问,又是抚平民意,所以自然要下乡前事先通知,娄伊璟知道也就不奇怪了。
她也正好接着这个知道,做出了催促,委婉的催促巡按大人上砖窑厂看看,说是厂里的伙计都等着,大家都盼望着听听朝廷的话。
于是巡按大人就命人启程,娄阳是县令大人,有绝对的理由当跟屁虫,关键还不能说他什么,娄伊璟也就按耐住了性子。
娄阳跟在旁,又有邢师爷出谋划策,那眼神,嚣张的跟什么似的,娄伊璟一个劲的捏紧拳头,告诉自己要沉住气,沉住气。
到了砖窑厂门,除去几个师傅一番招呼话,剩下的便是娄阳嘚嘚嘚个不停。真以为自己是县令就当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的了,一进去就以东家身份说着伙计们对朝廷的尊敬,对巡按大人的期待,反正马屁是一通夸。
娄伊璟看他压根就不给自己留开口的机会,只好自己费点心思了,眼珠一转,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铜钱不动声色的丢了下去,又故作惊讶的推了推娄阳。
“呀,县令大人,你的钱是不是掉了?”
娄阳低头去看,话题就此打岔,“不是本官的,娄老板,该不会是你自己的吧?”
娄伊璟打开荷包看了看,数了数,点点头,“的确是我的,不好意思了,让你们见笑了!”
娄伊璟伸手去捡,故意将钱袋子提了提,里面铜钱叮叮当当的响起,待到安静下来,娄阳想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却忽然不知道说到哪了,且情绪也没刚才那么高涨了。
反倒是巡按查大人对这一袋子铜钱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娄老板好歹也是砖窑厂的老板,又接了大生意,按理应该不缺钱,何故荷包里全是铜钱?”
娄伊璟笑答,“我这是故意的。大人可能不知,民女我出门在外,又不会武功,十分不便,就带了一些防身的东西。这一袋子钱,撒出去,至少给我腾出一盏茶的逃跑功夫。在危险时刻,这一段功夫也是十分紧俏的。”
巡按闻言,乐不可支,比方才娄阳拍他马屁笑得还干脆。
娄阳不悦了,“你那夫君不是当官的吗,手里掌着这么多兵,还怕有危险?”
终于说到正题了,终于说到正题了,娄伊璟兴奋不已,她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把巡按大人引来,目的就是让他知道知道苏占,也算是争取一个机会。
不过就以她刚才对巡按大人的了解,这位大人不爱听夸赞之词,说多了适得其反,所以她只是轻点了点,假装不甚在意。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有毛病
“我那夫君不过是个小小的马厂委署协领,领兵不假,却不能随意调兵。更不能调兵私用,所以靠他,根本靠不住!我还不如自己花点银子请几个人江湖人保护我呢!”
娄阳扁嘴,这女人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既然你这么看不中这样的夫君,干脆合离好了!”
娄伊璟反驳,“自古以来女子都讲究个三从四德,哪怕夫君再烂,也是不能合离的,否则传出去,会被人说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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