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冉走得更快了。
娄伊璟忍不住捂住了苏占的嘴,“你这张嘴还真是欠揍,人家都告辞了还故意来这么一句,想气死谁呀?”
苏占故作吃醋道,“你不关心关心你的男人,居然反过来关心别人。”
娄伊璟哭笑不得,最后也只能宠溺的责备了几句,“你呀,你呀,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只不过我觉得朱冉这人还算不错,生意来往倒是可以有。何况,我这个当娘的都没因为孩子的事耿耿于怀,你这么执着干嘛?”
苏占霸气回应,“如果当时是因为局势所迫不得不放弃私人恩怨,合作的话,现在就大可不必了。
以我现在的地位,养你绝对没问题,不需要你在外面委曲求全。何况以你的商业才干,就算不合作自己也能在香料行业闯出一方天地,就算不在香料行业,别的行业也是一样。所以,如今我们没有必要忍气吞声,该记仇的是时候记在心上了。”
娄伊璟不说话,不是对他无语,而是此时的苏占在她眼里,越来越成熟稳重,同时也越来越有想法,他的所谓的霸道小心眼的想法却恰恰是在保护她在乎她,所以让她心头一暖,不由得就赞同了她的提议。
苏占看出了她的心思,故意又补充了一句,算是彻底将她的决心拉向了自己这边。
“人生在世,有些事不必介怀,有些事却必须介怀。他们朱家若是欺我辱我苏占一人,我自然不会介怀,倘若是欺我的人辱我的人,我苏占必须介怀。这种介怀是你的在乎也是对你的重视,倘若忘记,我便是那无情无义之人,这样的人,你也不会喜欢的。”
娄伊璟闻言,感动的差点就痛哭流涕了。
苏占一把抱紧了她,享受她的温暖。
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朝廷诡谲
听从了苏占的话,娄伊璟中断了与朱冉的合作,千颜客的香草不得不另找来源,但幸好朱冉自己也有香草田,不至于没有了娄伊璟就不能转动了。
娄伊璟离开了千颜客,转做大米生意,将黑土地全部种上粮食,该走米行。
与此同时朝堂上也是风云诡谲,因为铁铺的事。
说到底黄裴还是没查出所以然来,京兆伊不想从农民这种散户身上下手追查,毕竟这样分散人手,且上次吃过一次亏这次不愿意这么做了,再加上娄伊璟既然大大方方让你们查,一定是查不出来的。
所以京兆伊不愿意这么做了,黄裴凭一己之力也做不了任何,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什么也没查出来。
折腾了半天叫人笑话,皇帝为此也是龙颜大怒,但他内心是高兴的,这样,他就有足够理由贬了黄裴。
于是乎皇帝以尚书令一职没什么大用,决定废除尚书令,以后只有六部尚书,再无尚书令。
而尚书令黄裴则被贬为四品文官,负责在藏书阁编撰书籍。
这也就意味着以黄裴为首的黄家势力明显不如从前了。
偏在此时,太后突然驾到,在朝廷上提议要将丞相朱荣的案子好好审审。
太后说,“虽然我大昭国法规定,杀人偿命,但诛杀一个未成形未出生的胎儿,还不至于到偿命的地步,顶多也就是坐牢。
何况丞相朱荣也不一定真是杀害娄氏腹中胎儿的真凶,是非曲直究竟如何,还得查了才知。
皇上不觉得,这事应该找人查查吗?”
皇帝说,“这事早就查清,人证物证俱全,都证明朱荣做了此事,母后还想怎么查?”
太后说,“这件案子终究没有公开审理,给好多人带来诸多猜测,外界对此流言蜚语。所以哀家以为,不管案子如何,也该公开审理,以堵住悠悠之口。
京兆伊向来都是秉公办事的铁面判官,在京城乃至周边城池有口皆碑,哀家的意思,让京兆伊彻查审理,该罚罚,该判判,哀家绝不阻拦,否则这般不明不白的关押起来,莫说哀家不服,就是满朝文武也不服。”
太后挥手看向满朝文武。
满朝文武皆低头不语。
谁都知道太后片帮自家人,但这番话又是合情合理,谁也无法反驳,反倒是皇帝阻止公开审理显得皇帝很见不得人一样。
所以最后没办法,皇帝也只好答应了。
下了朝所有大臣对此事都议论起来,“丞相朱荣已经关了个把月了,怎么太后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站出来为丞相说话,有什么原因?
还有今日这番话听起来似乎公平公正,也不像是特意为丞相说话,这又是怎么回事?”
众大臣议论纷纷,唯有苏占出来时一脸平静,双手靠背,右手掐算着,心里盘算起来。
算起来,朱荣在大牢里已经关了半年了,到这个月底就正好是半年。
按照大昭国法,对于这种害死腹中胎儿的行为,都是判关押半年。
如今朱荣正好半年整,太后让京兆伊审理,京兆伊奉公守法,依法办事,一定会罚他关押半年,而正好半年期限已到,等于是放了他。
若是太后不今日上朝提出,以皇帝对朱家的不喜,自然是将朱荣关死为止,太后提出来将此事交给京兆伊,京兆伊就公事公办,无意中还救了朱家。
所以,太后这一次也无例外的片帮朱家,只是很少有人听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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