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爷府里出来,娄伊璟一直有些消极颓废,同时她脑海中也在一直重复着王爷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当年驱车比赛,是陈国舅的主意。但并不是我们七个,多了一个薛华少了一个朱兆,也就是朱荣的爹。”
“那朱荣去了哪里?”娄伊璟问。
王爷回答,“他当时正好在宫里商议大事,并没出现。”
娄伊璟苦笑,果然真相往往比预测的还要精彩。
时隔多年,要偿命的人也已经不在,算是报仇了吧,她想,所以不必要再计较这些。若是眼下她更应该着眼于眼前,母亲江氏至今下落不明,而苏占又处境危险,她不得不步步盘算小心谨慎。
娄伊璟从王爷出出来,正好遇上前来寻找她的手下,奉苏占的命令告诉她苏占出去了,并且是因为那两个逃犯的事。
娄伊璟心头一跳,总觉得山雨欲来,不得不叫手下多带几个人暗中注意朝廷动态。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山雨欲来
手下回报,说朝廷局势果然有了大变动。
这几日,朝廷上下都在传苏大人是否跟太监尤甚联合一气,而一直斗气的黄朱两家却忽然走得近了。
手下说,总是瞧见黄家的家丁出入朱府,一定是受了黄裴的命令,而朱府接纳其人,一定也是朱荣的意思。
这点倒是出乎意料。
娄伊璟猜测他们这是要造反,手下也是这么认为的。
“自古以来臣子造反江山一分为二也是常有的。黄家和朱家与其这样都来斗气让皇上坐收渔利倒不如联合起来推倒江山,一分为二再各自为王,这样不用受制于人,倒是很好,如果我是他们两家,我也会这么做。”
娄伊璟觉得此事非常有可能,“但他们两家真要造反,皇上一定也会有所察觉。最忠于皇帝的聂将军可是手握重兵,一旦发兵,这两家恐怕不够砍的。”
“倘若禁卫军统领苏大人不听指挥也倒戈相向呢?这样,他近水楼台先得月,聂将军手握重兵又如何,救不下皇上,一样江山不保。”手下说。
娄伊璟反对,“苏占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向喜欢置身事外,此时又怎么可能帮着造反,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手下分析,“可皇上信吗?一个忠心耿耿的萧统领,就因为夫人被人威胁,背叛了皇帝一次就被革职,更何况还是苏大人这样屡犯欺君之罪的人,皇上能信?”
这么一分析,娄伊璟忽然心口跳得厉害,赶紧命人去帮苏占,以免他一人应付不了。
结果派出去不到两天,就有消息传来,说是卢大人证明的确是苏占放走两个逃犯,并且皇上已经下旨要就地处斩苏占。
娄伊璟心头一跳,“这件事卢大人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看见了?”
手下冷静分析,“不应该。以大人的做事之谨慎,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一定是皇上知道了两家要造反的事,又觉得苏大人靠不住,所以借机想收回禁卫军的兵权以保证自己,这不过是个借口。
如果卢大人早就知道苏大人放走了逃犯,要么高发,要么借此威胁苏大人,可一直都没这么做,明显并不知道。
夫人这么想,恐怕是因为做贼心虚所以对号入座了。”
娄伊璟觉得此事大有道理,眼下时局混乱,一切还得步步为营的好,娄伊璟忽然想到自己培养的各地商人也该派上用了。
于是立刻命人将此事透给各地商人听,并且,也立刻叫人大开米铺,开放粮仓。
京城最大的米铺一天开业,并且大方粮仓,分给各地乞丐,并且不仅仅是在京城,在全国各地。
娄伊璟坐镇指挥,袖手一挥间,发带飘落,长发如瀑而泻,女儿家身份一夜曝光,百姓惊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从此街头传闻流言蜚语直指黄家,说黄裴横刀夺爱害的苏占和娄伊璟天各一方,不得以一个只能以男儿身份出现,一个只能以断袖身份出现。
皇帝这边也是焦头烂额,娄伊璟女扮男装幽会苏占,是欺君大罪,该杀,偏偏杀不动,各地商人以及百姓联名上书,要求皇帝恕罪。
皇帝气急败坏,想杀黄裴出出气,这小子,居然容忍自己的女人跟别人胡作非为,他知情不报,也是欺君,也该杀,想当初把娄伊璟强塞给黄裴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等这一天,偏偏真到了这一天,很多事又不如自己所想的那样。
因为黄家跟朱家联合,禁卫军这边的兵权还未全部收拢,皇帝动了黄家,朱家就该帮忙,他还是动不得,
所以皇帝在两股怒火烧火之下,怒气攻心晕了过去。
此事经过有心人传播,传的人尽皆知,太后也被气得只剩下一口气,宫里二十多个太医每天两班倒的伺候两位主子,朝廷大事落在尤甚身上。
偏偏尤甚只有皇帝一个靠山,靠山倒了他就是再有能力也只能被抢先夺去了权利,最后大权还是落在朱荣手里。
尤甚气急败坏,不停的造谣自己跟苏占的关系,以此想拉拢苏占借靠苏占的势力。
苏占从河西省回来,亲口撇清了跟尤甚的关系,并且发话,从今往后谁想动他的女人除非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外界关于苏占和娄伊璟这对苦命鸳鸯的传闻多的能出一本书了,再加上两人的确为人和善,娄伊璟又捐出不少大米,所以占尽民心,民心所向众望所归,舆论自然是助他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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