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听到这里,笑出了声,“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的声东击西。”
娄伊璟揉揉脑袋,故作为难道,“时势造英雄嘛。”
江氏笑开了,“是不是跟苏占在一块之后耳濡目染的学了些字,还会用成语了?”
娄伊璟点头,“对,就是这样,哈哈!”不知道苏大哥知道这件事会是啥感觉。
“阿嚏,阿嚏!”
外面苏占打喷嚏的声音响起,母女两还没去开门,人已经推门进来了,揉了揉鼻子,一脸困惑,“我这是着凉了?”
母女两心照不宣的一笑,更欢了。
苏占还是一脸茫然,娄伊璟急忙上前问县衙的事,“如何,县令大人和几个共事可为难你?”
苏占摇头,而后吐了口气,眸子里尽显复杂,“险胜。我去的时候县令大人不在,从共事的几个字里行间得知是陪新纳的小妾去了。他们说县令大人三天两头不在都是常有的事。所以连带着那几个共事也几乎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还有这事?”娄伊璟略惊,尽管她是本县人,可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大山里,对外面的事情还真是知之甚少。往常这些事也是看电视里的,今日听苏占说起,亲身感受了一把身边的官员作风,才忽然觉得这个国家腐败到了这个地步。
江氏摇头叹息,“哎,县令都这般模样,难怪养出像黄忠这样的人。不过也好,总算是瞒过去了。”
苏占点头,也很庆幸,同时又把娄伊璟交给他的雏菊又拿了回来。
娄伊璟诧异,“你不拿这些讨好共事吗?跟他们处理好了关系,日后办事也方便不少,不是吗?”
苏占摇头,接着又是一阵叹息,“不必了。我刚去,他们就刁难我。若不是因为他们也都有迟到的先例,定然不会放过我今日迟到一事的。这样的人,何必浪费这些雏菊。就是给他们吃了,也断然不会帮衬我些。我看还是不必了。”
“但是你这样,如何在县衙办事?”娄伊璟纠结,心想这苏占该不会是个耿直的人吧,可平日里的表现又不像啊?
苏占看出了她的忧虑,皱眉解释道,“我自有一张嘴。这些人都爱听浮夸之词,我说给他们听便是了。”
娄伊璟听到这里,才舒了口气,转而笑得略有猥琐,“哈哈,你这小子,看不出来还有这本事?怎么我之前就没听你夸过我呢,要不说几句给我听听,我也想感受一下被人吹捧的感觉?”
江氏一脸黑线,“女儿,不好这般欺负苏占。”
苏占扭头满眼委屈的看向江氏,“无妨,我是个男人,受的住。”
江氏一听,更责怪娄伊璟了,拳头捏紧,略有宠溺又略带责备的捶打在娄伊璟身上,“你这臭丫头,怎么还欺负老实人了。”
娄伊璟捏着吃痛的胳膊,眯眼尖叫,欲哭无泪,“苏占,你,你居然跟我玩以退为进!”
苏占甩甩袖,一脸的不以为然,“是谁刚才一直不相信,那我就耍给她看看咯。”
娄伊璟差点一口老血喷死。
江氏举在半空中的拳头顿了顿,眼睛呆滞了片刻,回过神来时,双眼眯成一条线,双手捂着嘴笑得前仰后翻。
总之呢,对于苏占在衙门的事,娄伊璟不担心了,她现在担心的事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菜苗才养着,等菜苗长大的这些日子,家里面的收入该做如何?总不能就靠苏占一人撑着吧,毕竟外面还有债要还清,这件事搞不定,总归是块心病。
哎,罢了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
翌日一早,娄伊璟看着苏占上车去镇上后,她就去了荒地,趁着没人经过,把沃土空间的黄土拿出来。
经过之前几次搬运,这些黄土越来越少了。剩下的不多了,这块荒地又不小,恐怕的全部用完。
这样全部用完之后,就只剩下了红土和黑土,难道从今往后就要用红土和黑土了?
这些土可都比黄土值钱,这么快洒出来,只是种植一些普通的东西,实在浪费。想了想,娄伊璟还是决定先忍忍,先把黄土洒了,万一这一波苗给她带来不少收获,到时候自然就有钱买稀罕玩意,这些土就不至于被浪费了。
这么一想,娄伊璟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把黄土都洒到薄田里。
一切都做完了,才回家,准备着晚上的时候,再带锄头和菜苗去地里种下。
现如今还早,娄伊璟心里面惦记起破庙山上的野菊花来,这么大把的菊花呀,那可都是自己的沃土滋养出来的,如今眼看着种出来的东西不能卖钱,这颗心疼的都能滴血了。
现在情况基本是这样,白石桥镇上的药铺算是不能去了。要去也得去别的镇上,可这样好几个镇到处跑又不算那么回事。
唯一近的处理法子就是卖给常大夫,她是个大夫,得需要点药材备着。可人家也不是个有钱的大夫,恐怕不一定能收了这么多雏菊。何况在古代,大夫不一定要有药,只要会开方子就成,回头让病人自己去药铺抓药。
如此一来,似乎只有第一种法子了。
好吧,为了钱,跑的远些算什么,至少走一趟下来能赚到钱不就好了,可是万一又碰上秦掌柜这样的人,她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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