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光看了看白鸿,眼神示意她去问问,自己则转身出了闺女的房间。
谢令之这几日痴痴呆呆,虽然大夫说那香囊有致使人痴呆的药,但剂量很小再加上带了没几日,还不至于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而且谢令之在听闻西陵国王子的事还有些高兴,所以很明显她现在的痴傻只是一种不想面对显示的逃避手段。
白鸿凑近坐了会,担心谢令之又担心整个昌平国,好赖也问了一声,“令之,你是不是见过那个西陵国王子?”
谢令之抬着木讷的眼看了看母亲,然后呆呆的点点头,“不仅我见过,太子殿下也见过。”
白鸿心中了然,答案呼之欲出,“他是不是当日寺庙里刺杀皇上和娘娘的刺客?”
“不是,不是,不是的!他没有这么做,母亲!”谢令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着说着,小眼睛还巴拉巴拉的往下掉眼泪。
白鸿心里一个咯噔,这应该就是真相了。
谢令之生怕母亲这样想,一个劲的否认,“我们,我们没有见过,没有。真的没有。”
白鸿听闻女儿这样不要脸的为一个这样的男人辩解,心中更有气了,“你知不知道他在朝堂上跟皇上和满朝文武说了什么,你还这样维护他。如果你亲耳听到这些,就一定不会这样说了!”
谢令之的确没听到,自然也不知道,却多少有些信了,毕竟这些话是她的亲生母亲告诉她的,不会有假。
“娘,他说了什么?”
白鸿羞愤,“他把你失踪的事拿到朝堂上来说,故意引起所有人误会,分明就是在毁坏你的清白,你说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太子殿下虽然不及尹怀会嘘寒问暖,不及他讨女孩子欢心,但人实诚。
在宫廷里,能保持赤子之心的人不多了。也只是因为陛下和娘娘只有一个孩子,所以他才没能在各种后宫之争中泯灭人心,这样的男人你就是寻遍整个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来,怎么就不懂得珍惜!”
谢令之垂下了脑袋,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纠结,“可是女孩子不都喜欢霸道的男人不是吗?况且我跟天子殿下一块长大,算哥们倒是可以,可要是论夫妻,咱门实在没什么情投意合的地方。”
“你可真是不知好歹!”白鸿气的不想说话了,跳下床离开女儿的房间,留她独自静静。
谢令之沮丧的垂眸,其实她也知道尹怀不是什么好人,可还是禁不住想对他好,总觉得他虽然可恶但对自己是特别的,而且自己也有能力把他引向正道。就好像很多书里说的那样,一个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改掉一切坏毛病。
她觉得这样一定会很有成就感。
可现在,因为父母亲的制止,有些茫然了。
和亲的事,苏占已不做讨论,而且很快,他派出去的人成功的将那些逗留在本国境内的封国和西陵国的人打的落花流水。
苏占以这几个小毛贼滋扰百姓为由,拿此事向尹怀示威。尹怀气的跳脚,却又不能说什么。
毕竟自己的人是偷偷来的,借的门派是兴帮门,并不代表国家,既然不代表国家他自然也就不能站出来替他们说话了。但这件事让尹怀感觉到了窝囊,同时也明白,苏占虽然比自己大了一辈,但不像自己的老父皇那样无能。
他是太阳,甚至还是一颗冉冉升起的太阳,他根本就没老。
尹怀因为这事也不敢再狂妄的开口求亲。
苏占也卖他一个面子,且说本国没有公主,恐怕不能和亲了,尹怀也接受了这个说法,乖乖的回去了。
这件事在风平浪静中得到解决,满朝文武大臣舒畅无比,谢光更是激动连连,这次她女儿总算化险为夷了。
因为这件事,谢令之又被舆论消遣了一把。苏占和娄伊璟的意思,虽然也希望他们的太子与太子妃是真心相爱才走到一起,可如今也不这么想了,直接拟定了吉日想尽快完婚。
谢令之有些拒绝,她还心心念念着尹怀,很想把要嫁人的事告诉他,看看他的反应,自己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嫁人了。
但尹怀自然是不会来的。
谢令之知道这个结果,但还是心有不甘。
这场婚事最后还是这么结了,太子太子妃看起来都很沮丧,反倒是帝后以及谢家高兴的很。这件事落地了,他们也少操了一份心,就这么着吧。
成亲的当天,娄伊璟自然赏赐了儿媳妇不少好东西,但最重要的凤令却不在谢令之手里,而是交给了月牙的女儿娄英,是偷偷交的,不想让谢家的人看见。
月牙也趁机说了另一件事,大概是谢家感谢皇家对她女儿颜面的维护,钱庄里谢家的人少了不少。
娄伊璟却不放松,“一朝天子一朝臣。谢光虽然一直保持着不争不抢的态度,但不代表谢家其他人就这样想,尤其是谢家还有个谢叠,等到了太子这辈,总是有些不一样的。还是小心着点好。”
月牙记下了。
娄伊璟交代完了这些,又带着他们到前面去,一番热闹之后,才散。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该是太子太子妃洞房之时,无奈二人没有感情,自然洞房也就落空了。
不过觉还是得睡,两人为了谁睡床谁睡底板而使出绝招。
“石头剪子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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