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除非你找到神医证明的确在他那瞧过病,否则,我不会相信的,而且我有理由不相信。就是传到县老爷那,我这番言论一样是成理的。你一样还是要找神医佐证。”
林氏语被噎,半天说不出话来。
娄照林气急败坏,大骂娄伊璟不地道,还说她不讲理。
娄伊璟觉得好笑,“我所说的这些,将来就是到公堂上也是按着这个程序走的。如果说我不讲理,那就等同于再说公堂不讲理。二堂哥要是觉得县衙的公堂不讲理,可以告到府衙去,再不济还能上省衙,上京城。”
娄伊璟声音越来越大,娄照林却越来越小,最后也是一言不发,捏紧了拳头干瞪眼。
可拳头刚提到一半,都没出去,娄伊璟身后就站了一个人,那人大手一拉,将娄伊璟拉到身后,转而挺直了胸膛走到娄照林跟前,怒目相瞪,脸上不悲不喜,却将对方的拳头放在自己胸口。
“你要打,我倒是乐意陪你打,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先下第一拳。”
娄照林大怒,“苏占,你这野男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娄伊璟不悦,“二堂哥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男人可是你母亲亲自找来的,也是她做的媒,如果你管他叫野男人,岂不等同于打你母亲的脸!”
“你!”娄照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林氏也被气得血脉逆行,甚至还有些呼吸困难。
最后娄伊璟当着他们的面撕了协议,毁了任务,由着苏占牵引出了林氏家门,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娄伊璟从他们家出来,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脸上总是挂着笑意。
原本她也想着逼林氏把那大夫请来,以此逼她一把,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如今机会自己找上门来,岂有不利用的道理。
娄伊璟料定,娄照林装疯卖傻,林氏不会真的找大夫佐证,只是口头上对外宣称自己儿子被人治好了傻病,目的就是想让娄照林能光明正大走出去干活赚钱。
没想到让娄伊璟使绊子,林氏现在应该恨透娄伊璟了吧,不,应该来说他们全家都恨透了。
不过这都跟娄伊璟没什么关系了,反正她也感受不到,就是感受到了也会直接无视。
从林氏家里出来,苏占回了县衙,将张典史那份好处递了过去。
娄伊璟则是四处打听各个村的养蚕情况。一整天下来,几个村子走了一趟,镇上的情况也了解了一番,发现这次养蚕的村子的确很多,养蚕的更加就更不用说了。
关于桑树的事她也做了了解,普通农户家的桑树自然不会卖给她,毕竟他们要养蚕用,而且今年很多人家可能还要添桑树苗。不过专门卖树的摊主那倒是可以弄来一些。
几番攀谈下来,娄伊璟得知,卖桑树的摊主还种了别的树。其他树木包括桑树都卖的不行,总得来说凑凑合合。
那卖树的大叔也实诚,坦言若是能卖的发财的,都是自己家里有很大一块地,全部用来种树的,那些人都会把目光瞄准有钱人。有钱人家里的景观树,一颗就得好几十两,甚至几万两。
他还不行,只是个普通卖树的,偶尔还得靠着家里婆娘纳鞋底卖鞋底贴补家用。
这番言语里,娄伊璟也听出另一个门道来,也就是说卖桑树的一般都是普通小树贩。那种卖树发大财的,也不会卖桑树这种农用树木。
由此可见,娄伊璟要是贩桑树的话应该没有强有力的竞争者。像这个大叔这样的,他更是乐意娄伊璟买她的树回去,越多越好,临走时,大叔还希望娄伊璟的生意大火,顺便把他的其他树也卖出去,然后自己也跟着火一把。
娄伊璟被朴实的话逗乐了。
经过几天的考察和思量,娄伊璟与大叔达成协议,要了大叔手里的桑树,又约了常伯伯的驴车。载着一车桑树种到自己家地里养着,村里人看见了,问起,娄伊璟就直接说他们家开始卖桑树了,往后需要桑树可以从他们家卖,省了去镇上的麻烦。
如果以为娄伊璟把所有桑树都搬到自己家,那就错了,也就搬了一车,车小,算下来也就十几颗。
这十几颗已经足以,家后面的地可都是沃土,种在沃土里,桑树能长得更加枝繁叶茂,何况这还是已经长叶的老桑树了,往地里一种,没过几天就是一波接着一波长桑叶。
剩下的几颗老桑树娄伊璟留在大叔那,准备着明天去别处呦呵桑树的时候直接从大叔那里发货,这样比从自己家发,更便捷。
至于那些桑树苗,娄伊璟也一并要了,总有几个愿意买桑树苗的人,也不能错过了。
价格方面,娄伊璟也做了调整,桑树苗还是按照市价卖,因为跟大叔买的多,算进货,所以拿进货价按市价卖,还是有利可图的。
而已经长叶的老桑树则相对调整价格,一颗以一钱的基本价售卖,同村出售是一钱,桑叶少的桑树也基本上是一钱。对外距离远的,自然还有车力费,自然不止一钱,总是适当调整。
这样,一切都准备好了,娄伊璟才到处吆喝桑树。
几天后,蚕卵下来。各村都有村民养蚕,庙圈里村几乎全村养蚕。
就是因为他们从刘氏那里得到了养蚕的契机,说是新来的绸缎庄要货量大,他们可以趁机赚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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