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了一眼,默默的低下头,道:“是有收留过他。”
叶秋桐听了,不由一阵欣喜,赶紧问道:“他人呢?”
“你是谁?是他妻子?他说他结婚了。”没想到,对方竟然先如此发问。
叶秋桐和捕鲸都楞了一下。
这个问题,好象问得很不是时候啊?
捕鲸不由回头看了叶秋桐一眼,叶秋桐也是一脸茫然。
“爸爸,是谁来了?”
就在这时,屋内响起一个姑娘的声音,等她人走出来,叶秋桐不由楞住了,因为这个姑娘,正是她之前在酒店里喝咖啡时,看到的那个走进酒店大堂又转身走了的美女。
“你?”卡列琳娜也认出了叶秋桐。
没办法,叶秋桐长得太夺目了,一眼难忘。就算卡列琳娜带着挑剔的眼光看她,也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卡列琳娜嘴上不说,但心里却一直自认为也是个美女了,直到见到叶秋桐,她才陡然产生了自惭形秽的感觉。
正文 第一千两百二十五章找到了
“呃,是你?”叶秋桐听到卡列琳娜这么说,也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两个人眼睛对视之间,千言万语,尽是内容。
“你是迟生的太太?”卡列琳娜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
“是。”叶秋桐声音坚定。
守土有责啊!
不,是寸土不让。
“你们来迟了。”叶卡琳娜道。
“啊?”不光是叶秋桐,就是捕鲸和他手下的人,听了,也是大吃一惊。
来迟了?
难道迟生出什么意外了?或者说……死了?
叶秋桐头上象炸开了一个雷,身子晃了两晃,脑子一片空白,手扶在了门框上。
“说,他出什么事了?”捕鲸的人上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卡列琳娜,灰色的眼眸里不带一丝感情。
“不是他出事,是他偷偷跑了。”卡列琳娜一脸郁闷地道。
“这个小伙子,我说让他娶卡列琳娜,结果他就跑了。哼,臭小子,难道我的女儿不美吗?好象娶我女儿亏待了他似的。
也不想想,当初我们把他从破巷子里救出来的时候,他都快没气了。身上一个卢布也没有,要不是我们把家里最值钱的马卖了,哪有钱请医生和买药给他治伤。”
老头子格罗索夫唠唠叨叨地道。
叶秋桐和捕鲸听了,大体就明白,老头子说的是实话。
这时,捕鲸偏了偏头,那手里拿着枪对着卡列琳娜的手下,立即把枪收了起来。
捕鲸上前对卡列琳娜和格罗索夫郑重地道:“谢谢你们,你们救了我一位重要的朋友。”
叶秋桐觉得捕鲸抢走了她的台词,的确,这一刻,她心里激荡万千,还好碰上这对善良的父女,她感动地上前道:
“谢谢,我们的话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呢!”
“不用谢,我们也是做了一件正常的事罢了。迟看上去不象坏人,如果他一脸凶相,我们也不会救他了。”卡列琳娜并不贪功,坦诚地道。
“这就是我们淳朴善良的俄罗斯人。”捕鲸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完,又问,“迟生什么时候离开的?大约往哪里走?我们路上没有遇到他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卡列琳娜之前到莫斯科去,她出去时,我喝多了,睡着了。迟生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不过他有留下纸条。”
格罗索夫说着,抖抖索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着俄文的纸条。
捕鲸看了一眼,就递给叶秋桐。
叶秋桐认出来,的确是迟生的笔迹,和他写汉字一样,虽然是俄文,但刚劲有力,带着书法家的飘逸。
叶秋桐冲捕鲸点了点头,道:“是迟生的字。”
迟生留的字条,大意是感谢格罗索夫一家对他的照顾,他先回莫斯科,过后再来拜访他们。
“按道理,如果他是回莫斯科,路上咱们应该会遇到他才对。”
捕鲸困惑地道。
“他身上一个卢布也没有,估计是走路去的,为了抄近路,他没准会走小树林。”格罗索夫酒清醒了些,道,“昨天他和向我打听去莫斯科的路。”
“你们分开来找。”捕鲸对手下道。
“迟生的伤现在怎么样了?”叶秋桐最着急的是这个。
这一对俄罗斯父女贫寒无疑,但是他们救了迟生的命,这让叶秋桐对他们十分感激,也放下了对卡列琳娜略有敌视眼光的不舒服之感。
“他的伤还没好完全,还没拆线呢,医生说如果子弹再打偏一点,打到肩部的动脉,就死了。他躺了几天,这两天才能勉强起来。”
格罗索夫的话,让叶秋桐脸都吓白了。
现在五月底了,虽然春暖花开,可是早晚寒凉,迟生带着伤,在小树林里一个人走的话,天知道会遇到什么。何况,这种郊的林子里,还会有猛兽出没,狼啊熊啊,也是常见的。
叶秋桐越想心越揪扯着,道过谢,便和捕鲸一头扎进了小树林里。
再不找,天就快黑了。到了晚上,迟生还困在林子里的话,万一正面遭遇猛兽,就有生命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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