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桐也知道恶客不好处理,只觉得和这宅子一见钟情,却没有办法如愿,心内亦是一阵怅然。
回到家,却意外地看到迟生回来了。
不过,他却是躺在床上,抿着嘴睡着了。
快半个月没见,迟生似乎清瘦了许多,胡子拉碴的,脸也黑了许多,好似受了些罪一般。
叶秋桐一阵心疼,赶紧轻手轻脚地做起饭来。
冰箱里还没下过蛋的小母鸡拿出来炖上汤,也不用掺什么佐料,本身就是清甜好喝,再加上几朵清热解毒的红菇就行了。
想要剁肉,又怕会把迟生吵醒,叶秋桐只好先把米饭焖上,再把青菜泡到盆里洗干净。
收拾的功夫,鸡汤的香味就慢慢飘出来了,叶秋桐试了一下味道,盐放下了,她就加了点盐。
自家养的鸡,就是香。
她心里嘀咕着,不防这时腰身被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搂住了,叶秋桐先是吓了一跳,低头看到手,便醒悟过来是迟生。
真是独立久了,一时回不过神来。
迟生的怀抱热乎乎的,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刺刺的胡茬扎在她粉嫩的肩膀上,痒痒的,他却还冲着她耳根吹气,声音沉沉地道:
“老婆,我想吃肉了。”
叶秋桐手一抖,差点没把手里的舀汤的勺子掉到地上。
然后,她发现,自已的耳垂最先沧陷了……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一匣子钱
当叶秋桐被吃光抹净后,始明白什么是穷兵黩武,说的就是象迟生这种饿了半个多月没吃“肉”的兵哥哥。
锦被翻红,衣衫零乱,欲遮还羞……
迟生终于消停了,但是仍是紧紧搂着老婆,道:
“我出去这么多天,有没有想我?”
“不想。”
叶秋桐利落地脱口而出。
明知道她是调侃,可是看她说得这么麻溜,想也不想,迟生心里还是一阵酸溜溜的。
“不想我,你想谁?”
“不想你,非得想谁吗?”
叶秋桐手指尖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画圈圈。
“不然呢?”迟生反问。
“谁也不想。”叶秋桐狡猾地道。
迟生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的脸,她漂亮的眼睛盈盈一转,里面的秋波一下子就把他淹没了,滑如凝脂的肌肤,已经被他的吻落下点点红梅。
迟生觉得,自已对她,是怎么爱也爱不够。
任务再危险,想着要回去守在她身边,他就是爬也要爬回来。
说起来,若不是一心想着霸占她的一生,不让自已在她身边空出位置来,迟生这一次就挺不过来了。
于云龙差点丧命,但是他生生把他扛回来了,自已也差点因此受到牵连,丢了小命。
关键时刻,他眼前浮出现她的笑颜,美好而诱惑,这样美好的女人,他怎么能扔下她一个人孤独、痛苦,而且,说不定她以后会忘了他,身边站着另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迟生终于走出了死亡之地,把于云龙和自已都带向了新生。
经此一役,他相信自已已经彻底获得了那个人的信任。而他,也只能义无返顾地继续走下去。
他相信自已选择的是一条对的路,这是一种直觉,也是综合素质的考量后得出来的结论。
要做一个不平凡的人,要做一个配得上叶秋桐的男人,他必定要走一条荆棘满布的不平凡道路。
这一切,他都不会告诉怀里的小女人。
只要他安然无恙地回来时,她象现在这样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一切付出与冒险,都足矣抚慰。
然后,唔,不行,他受伤了,他心酸了,他想要安慰了:
“叶秋桐,谁也不想是不行的,你必须想我。不想我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的。”
迟营长难得霸气一回,欲一鼓作气,大振夫纲。
“啊,不好啦,鸡汤要炖糊了。”
就在迟营长想要继续和自家小女人亲切深入地交流切磋时,突然,叶秋桐惊叫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身上只扯了一件被单遮着,就跑出去了。
“哎,你回来……”
迟营长欲哭无泪。
谁家在这种甜蜜的时刻炖鸡汤啊!
从灵魂到身体都得到了满足,迟营长“吧哒”着喝完鸡汤,这可是牺牲了自已的星福,老婆从“万恶”的火炉中抢下来的。
“再喝一碗,多补补。”
叶秋桐看着他消瘦的脸颊,心疼地又打了一碗鸡汤给他。
迟生:“老婆,我觉得咱们还是深入交流更补,你没听说吗?阴阳调合是大道。”
“喝下去。”
叶秋桐冷咧地命令道。
迟生只好乖乖地拿起碗:“老婆,我真的喝不下去了,肚子好撑。”
在敌人面前凶猛如虎的迟营长,此时就象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可怜巴巴地举着“爪子”求饶。
“我觉得你嘴里应该渴了,所以让你喝。”
叶秋桐一脸不放弃地逼迫。
“我不渴啊!”
迟生一脸疑惑。
“话这么多,还不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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