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红软软、甜甜的声音在叶秋生耳畔响起,一股微带着酒味的女人体息笼罩过来,猝不及防地,牟红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我,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你。”
叶秋生哪里被女人当面这么表白过,脑子接近空白,也不懂得思考了,下意识地回答道。
“你是不喜欢我吗?”
牟红的声音特别委屈,用的是那种让男人心动的娇媚中又带着撒娇的声音。
叶秋生的心早就乱成了琵琶弦,任牟红弹点挥洒自已的心曲。
“没有,我没有不喜欢你!”
叶秋生颤抖着道。
因为这时,牟红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已胸前,秋生脑子里“嗡”地一声响,手下意识地抓了一把,手里的物是柔软而充满弹性,比肉包子不知道手感好多少。
叶秋生“咕嘟”一声,不由自主咽了一大口口水,试图把手挪开,但是牟红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秋生,我喜欢你,我想要嫁给你!”
“别,别,我,我还没想好。”
叶秋生艰难地道。
在这种情况下,要说出拒绝女孩子的话,实在很令人为难。
但是叶秋生感觉到自已虽然喜欢牟红的漂亮,但是还没有喜欢到想马上把她娶回家的地步。
可是,叶秋生这句带着拒绝的话一出口,牟红心就慌了,她前几天已经查出来,自已怀了一个来月的身孕。
然而,要找个地方打胎,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正规的医院都需要大队开的证明才行。
而到一些私人动手术的地方,牟红心里又害怕。她听说有些女人到了私人小诊所做了堕胎手术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如果是这样,那她一辈子就完了。
一个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嫁给谁家都不会有地位的。
当下之计,只有赶紧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父亲。
牟红想来想去,便觉得叶秋生挺合适的,他是独子,父亲又是村支书,家里经济条件不错,一个姐姐也在最近嫁出去了,关键是叶秋生傻头傻脑的,看上去并不是特别精明,自已身怀有孕的事,应该能瞒得住他。
而且,在学校里时,叶秋生似乎对自已也有意思,总是喜欢偷偷看她。
牟红当机立断,写了一封表白信给叶秋生。
在她想来,叶秋生接到她的表白信,肯定乐坏了,没准当晚就找上门来约她出去。
没想到,叶秋生这么沉得住气,接到她的信,不光没有象她想得找上门来,竟然连个回复也没有。
牟红不死心,再加上找个接盘侠的心情十分急迫,便挑头搞事,约了几个平素和她关系不错的男同学,说弄同学聚会,把叶秋生约来了。
然而,牟红见到叶秋生,又失望了一次。
叶秋生虽然看到她脸都红到了耳根,但是竟然没有主动和她表达更亲近的意思,反而坐得离她远远的。
牟红心塞塞的,但是这是个重要的机会,如果错过叶秋生,她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人选,于是牟红索性装醉,把叶秋生引了出来。
反正今天牟红打定主意是赖定叶秋生了,他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看到叶秋生放在她胸前的手根本拿不开,牟红心就松了一下,果然,男人都是这样,女人一主动,为了那点事,他们就变成裙下之臣了。
想当初,她拿下那个港客也是用的这招。
不过,那个港客太溜滑了,把她睡了之后,就脚底抹油,溜回香港去了,留下肚子里的孩子让她收拾残局。
这一次,她一定会吸取上次的经验教训,把叶秋生吃得死死的。
牟红一念及此,索性心一横,把胸前的扣子一个一个解开,她已谙人事的朱果,立即迫不及待地从她的束缚中弹跳出来,把叶秋生看呆了。
原来,女人是这么神奇,她可以是柔软的、馨香的、让他莫名其妙觉得身体发僵发硬。
就在秋生觉得自已的身体慢慢被牟红引导着滑到她身上时,秋生的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猛地想起姐姐和他说过的话:
“和女孩子单独相处的,如果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女孩子反咬一口,说是男的强迫的,男的就有可能被抓去枪毙,据说在大城市已经有这样的案例了。
所以,男女处朋友,一定要慎重,不能什么都没做,反惹了一身腥,那可是会掉脑袋的大事。”
呃,现在想来,姐姐说的话似乎大有深意啊。
现在,不就是姐姐说的那种时刻了吗?
如果他稀里糊涂地和牟红睡了,那就一定要娶牟红了,可是他还没有考虑清楚要不要娶牟红呀!
叶秋生一想到睡了牟红的后果,脸都吓白了,脑子也清醒了过来,再说,牟红不是喝多了吗?他也不能趁着酒意占同学的便宜啊?
察觉到叶秋生的迟疑,牟红眼里掠过一抹不耐烦,她猛地一拉,叶秋生就趴到她身上了……
叶秋桐找遍了杏花村酒楼周边的街道,包括一些幽暗的小巷子,都没能找到叶秋生的身影。
叶秋桐绝望了,弟弟扶着一个醉酒的女人,怎么也不可能走出多远啊?难道老天爷在戏耍她?不肯给弟弟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叶秋桐又走回杏花村酒楼,疲惫地站在酒楼前,倚着柱子,难过地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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