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要坐车去县城玩。”
小孩子本来就没有定性,一听可以坐车去县城玩,顿时就开心了,说着说着也不哭了。
见叶秋桐一下子就把小孩哄住了,大家脸上的尴尬之色才有所缓解,叶秋生趁机拿过酒杯,给小毛孩的父亲敬了杯酒道:
“对不起啊,迁柱哥,来,咱们喝一杯。”
迁柱一看人家姐弟俩都很客气,而自家的孩子哭也是常有的事,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不该在人家婚礼上发这么大的火,便接了酒杯,一饮而尽,这点小梁子就算是化解了。
“农村人就是土,不懂得看场合就乱发火。”一个伴娘在迁柱走后,和身边的同伴小小声嘀咕了一下。
王娟听了,身体不由一僵。
哎,不是城里人,果然素养真的不一样。
她想起婆婆说的,以后生了孩子要帮她带,她现在已经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她不能想象,如果自已的孩子生出来让钱秀花带,会变成什么样。肯定是象这个小毛孩一样没有教养吧!
这件事只是婚礼上的小插曲,叶秋生因为完成了人生大事,兴致依然高涨,在给所有的桌子都敬完酒后,王娟回到新房里坐着,叶秋生却被热情的村里人围住,大家一人一杯地敬他……
叶秋生被左一句老同学右一句客户给困住了,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再加上他原本在酒场上就有豪爽的名头,所以大家借着这个好日子,自然不肯放过他。
叶秋桐在边上看得很担心,便找到迟生道:“生哥,你去帮秋生挡挡酒吧,晚上他还有一场呢,如果醉了,晚上还怎么折腾?”
迟生一看情况不妙,便点头道:“好。”
有迟生加入战斗,情况顿时就化解了许多,迟生的酒量,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而且他受过专业的训练,手法众多,什么障眼法,白酒存喉法,酒杯抖撒法统统上阵,人家敬的酒,看似他喝了好多,但其实真正下肚的不到五分之一,帮着叶秋生挡了许多酒。
“王娟,我看你这婆婆家的人都不是好相处的,农村人的心机怎么这么重?就说你那大姑姐吧,看到宴席开始,就故意穿得那么漂亮,还杀出一个夸她的小毛孩,这是故意下你面子吧?”
有伴娘气不过方才在席面上丢了脸,回到新房里,就气哼哼地道。
“秋生也不懂维护你,我看他挺怕他姐的,你以后啊,有这样的大姑姐,有得受了。”
“没错,大姑姐、小姑子都是搅家精啊,你婆婆对大姑姐又特别好,疼得要命,你没看连菜都是你婆婆端到她桌上的?出嫁的女儿回娘家不是该帮忙才是吗?哪里象她一样那么仙,光让人伺候不出力。”
伴娘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把王娟说得心烦意乱。
其实,伴娘们会这么说,并不是觉得王娟嫁得不好,相反,她们万万没有想到,王娟嫁的男人挺有本事的,不光自已有大公司,还对王娟那么好。
财大气粗,结婚一办就是两场,请的都是高档的菜,一眼就看出了男方的财力……
伴娘们这么说,也有点嫉妒心理在里面吧。好象这么说,就能让她们心理得到弥补一般。
王娟没听出她们的话中话来,心里有一股怒气一直在烧。
这股怒气,待看到叶秋生喝得醉熏熏地走进来时就发作了。
“老婆,我把他们都灌趴了,今天是咱们的大喜日子,我心里特别高兴!”
叶秋生一屁股坐在真皮沙发上,带着醉意唠唠叨叨地对王娟道。
伴娘们脸上都露出了笑容,王娟看到了,觉得那是嘲讽叶秋生喝醉之意,不由火道:
“不是叫你别喝那么多了吗?现在看你喝成什么样了?你这样子,晚上还能去请第二场吗?”
“能啊?怎么不能?我没有醉啦,姐夫帮我喝掉很多。”叶秋生一把揽着王娟的肩膀道,酒喝多了人也豪放起来。
王娟一把甩掉叶秋生的胳膊,气呼呼地道:“臭死了,真是给我丢人!”
叶秋生听了,讪讪地笑了一下,酒劲上涌,也没有再说话,便仰面朝天在沙发上睡着了。
王娟一看他那样子,更生气了,背过身不理他,只顾着盯着电视屏幕看了。
叶秋桐进屋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叶秋桐喝多了呼呼大睡,王娟坐在离秋生半米远,正专注地和那些伴娘们看电视,没人管在边上喝多的秋生。
叶秋桐看了本想默默走开,又担心秋生喝多了这样躺着会着凉,只好道:
“王娟,秋生睡着了,要不要给他盖件毯子?”
“不用吧?他酒喝了全身发热,哪用得着毯子?”
王娟心里正没好气呢,尤其是叶秋桐,之前竟然出奇不意地把她名下的股份挂到了叶长志名下,明显是防着她。然后今天又因为她而在喜宴上落了面子,王娟心里不满早就爆棚了,听到叶秋桐的话,便没好气地道。
“天气还是挺凉的,盖一件吧。”叶秋桐皱了下眉头,见王娟不动弹,便自已上前要拿毛毯给秋生盖上。
“叶秋桐,你管的事也太多了吧?现在照顾秋生的人是我,不是你,你作为姐姐,也不可能照顾他一辈子,你别手伸得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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