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有礼,没想到您也在这里,真是好久不见了。”河禾毕恭毕敬行了礼,表面上还是乖乖女的样。
昼一高大的身走上前,身后的披风潇洒的在风中飘舞,威风凛凛,那股王者风范足以让他们这些妖怪心悦诚服,他从河禾喘息声重能感应出她大病初愈,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她伤成这样。
“方才你路径泰峰山,不知是因何事路过?还能如此凑巧的捡到这宝贝。”昼一见她话中有话,只是头脑简单的楚凌天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对呀!你去泰峰山干什么?还有,你见过月悯月吗?”楚凌天有点不甘示弱追问,明明是他在问河禾的话,怎么每次昼一出场,大家都听他的,都没搞清楚这是他的地盘。
狐族最擅长伪装,所以河禾一脸无辜的样他们也不好下定论,她好奇问道:“月悯月?可是流传的天煞孤星,我在狐族曾有耳闻。”
“不是不是,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你见过她没有?”楚凌天急性又上来了。
河禾矢口否认,“没见过。”
“没见过就算了,我告诉你,这月悯月是我看上的人,日后若是遇见了,可别伤到她,我现在去找她,你和昼一聊啊!”楚凌天没良心的飞奔出去,根本不给别人话的机会。
昼一还是觉得让他安安静静躺在床上更省心,这一跑出去,还不知道惹什么事,刚才他还来不及掩盖月悯月气息楚凌天就清醒过来,好在河禾的气味驱赶了凡人的气息,不然有负月姑娘所托。
河禾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楚凌天怎么能把自己扔给魔王昼一,自己在他面前话都不敢多几句,如此冷漠异常的魔君,谁敢接近呀!
昼一不是话多的人,自然知道河禾来的目的不是为自己,他只是好奇她离奇受伤的事,“河禾,狐妖王近日可好?”
“妖父甚好,经常提起您,妖父前阵开了百年老窖,拿出来您喜爱的百花酿,正想约您过去品尝呢!”不了解她为人的,单看她乖巧的外表,都会以为她的大家闺秀。
昼一面不改色,周身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他早不习惯有人靠近,“如今管理妖魔二界已经让我心力交瘁,等到空闲下来,会去讨杯酒喝。”
“那就恭迎您大驾。”河禾觉得和他对话有股压迫感,早知道魔君在,她也不会傻到这个时候来。
昼一见她神情已经放松下来,开始他正在谈话的目的,“河禾,你真的不认识月悯月吗?你懂我的意思,我要知道河泰峰山真正崩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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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心里怨气
昼一普普通通一句话,无形中已经带给河禾很强的压力,似乎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暴露在他面前,而这个时候若还选择谎,那无疑是在找死,可是如果全盘托出,凌天又不会放过她。
河禾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憋屈的事,而这一切都是被月悯月那贱女人害的。
“魔君,我···我之前的确是不认识月悯月,那日在泰峰山是第一次见到她,我是因为路过看到她手中的白骨鞭,觉得好奇就询问了一遍。”河禾在考虑该怎么交代这件事才能让自己自保。
昼一悠悠转过身,声音极其冷,“所以你就想抢白骨鞭?”
“不是,不是,我得知这宝贝是凌天赠送,便离开了,结果刚下山不久,发现身后有打斗的声音,我急忙赶回去,就发现白骨鞭被丢弃在地上,我刚捡到手,山就崩塌了,不知道何人力量大到这个地步,我带去的几个狐妖都魂飞魄散。”河禾一脸无辜,可怜兮兮的样像是被人欺负。
昼一轻叹,这狐妖的话他并不怎么相信,但是却不想逼迫,“你可曾在山上见过特殊的人,比如天界的神!”
“没有,若是遇见恐怕就没命回去。”河禾暗自松了口气,看来魔君是相信了他的话。
“河禾,你敢保证今日对我的话,没有半点虚假吗?”昼一很多话根本不用多,就足以让人心惊。
河禾心头一震,脸色有些苍白,她微微抿咬红唇,“魔君,河禾不敢欺瞒您,我的话千真万······”
“月悯月身上有被噬血宝剑伤过的痕迹,你对她动过手,河禾,我给过你机会!”昼一不满的打断她的话,看来还得对她施加压力自己才能听到真话。
河禾吓得脚软,急忙跪下去,原来自己的话魔君根本没有相信,也就是他一直故意听自己谎,“我···我···”
“吧!你的话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凌天。”昼一轻瞄了她一眼,既没有怪罪的意思,也没有叫她起来,他只是示威,不想再浪费口舌。
河禾身有些颤抖,魔君的语气已经很明显,这件事恐怕早就在他了解范围内,他到底想听自己什么?河禾心里没底,战战兢兢开口,把事情经过原本告诉了他,当然在欺负月悯月的事上,还是得很含蓄,毕竟她还不想死。
等河禾全部完,昼一微微抬手,一股力量将她扶起来,在河禾终于可以松口气的时候,身突然往前倾斜,胸口像是被击打了一掌,即时口吐鲜血,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内力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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