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女的么?
你去扒来看,他赌一纹银她不是。
日哦!
锁门前就不该收大刀,扔地上抓紧时间锁才是,说不定在门被踹开前能刚好锁上。
其实很后悔,没事锁什么门。
禁不住回头又瞥了一眼,这凶残女人真的不是凶手?
大烟:……
搞毛,她也好懵逼好吗?
明明就眼冒凶光,要将她大卸八块的赶脚,却死活不过来理她一下。
别介样,快来打一架。
大烟摸了摸棍子,受不了这诡异,犹豫着要不要自己先动手。
“雨下大了,你赶紧进来。”娇爷拽了她一把。
大烟纠结了一会儿,转身钻回笼子去,顺便把棍子支在笼门上。
“我觉得他们有病。”通常干他们这行的,都是鼻孔朝天,容不得别人半点反抗,一反抗立马打死打残。
这八人好脾气,好奇怪。
娇爷的面色有些古怪,隐约猜测到什么,摸了自己的脸一把。
悠悠叹气,洋洋自得。
没办法,人长得太好看就是这样,走到哪都有人仰慕爷,想要低调都不行。要么说家人来信,让他待在犄角旮旯里别出来,等风头过了才出来,就是怕他被认出来。
瞥了大烟一眼,又摸了自己脸一把,爷是如此的俊美,便宜这死女人了。
“我跟你说话呢,你摸啥脸,又没蹭着屎。”大烟拧着眉。
“……”娇爷。
这种人也就爷能受得了,换做别人,就是她长得再倾国倾城也不会要,还会想要打死她。
脾气太暴躁,性格太差劲,又不是很美。
还好她不是男人,要不然早被打死了。
“你老实点别惹事,比啥都强。”也就有爷在,要不然你都被群殴了。
力气大了不起吗,人家可是有八个人,还都是武师来着。
大烟不觉得自己有错,又不是牲口或者犯人,对方想要把她锁进笼子里,她难道还不能翻脸?
可惜脸是翻了,人家没鸟她。
娇爷嫌笼子靠着太铬人,往大烟身上靠了靠,眼神微微闪烁,若有所思。
到了县城要不要承认自己的身份,承认的话肯定很快就会放出来,只是到时候估计会更加麻烦,说不准会被压送进皇城。
不承认的话,可能会有麻烦。
好纠结。
笼车走了一阵子以后,大烟就不纠结了,这笼车给人的感觉还不错,一路走得比马车还要平稳,速度也挺快的。
待在笼子里躲雨,看着外面八个人淋成落汤鸡,也是一种享受。
特别是这雨越下越大,等走到一半路的时候已经变成大雨。
于是大烟高兴了,唱起了小曲儿。
“八只小鸟掉下水,掉下水,掉下水;八只小鸟掉下水,给水冲走……”
感动人的童谣一直重复唱,唱到你吐,唱到你怀疑人生。
淋雨八人组:……
云十一心想,要不是刚受伤的地方还很痛,他一定会抽刀砍她。
雨下得那么大他们已经很焦灼了,还有人不知死活地嘲笑他们,简直……哔了狗了。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听多了娇爷也有些受不了,恨不得把她的嘴巴给捂住。只是看她唱得高兴,没好意思打扰她的兴致,干脆扭头去看风景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忽然一座白石山进入视线,娇爷‘咦’了一声,伸手扯她:“快别唱了,你看那边的石头,是不是你说的石灰岩。”
大烟嘴巴没停,扭头看了过去。
“好像是。”大烟不唱歌了,冲云十一喊道,“那个黑脸的谁,去那石头山帮我弄块石头回来呗。”
云十一扭头看了回来,面无表情。
大烟立马道:“对,就是你,你脸最黑了。”
云十一狠狠地抹了把脸,尼玛谁脸黑了,你个眼瞎的混账泼妇看清楚点,本使的脸一点都不黑。
眼神凶神地瞪了她一眼,然后不予理会。
大烟不死心,继续喊:“黑脸的,帮个忙啊,我只要一个石头啊,一个就够,不用多大,只要……”
好啰嗦。
云十一:滚滚滚……
尽管云十一挺着不动,别人却受不了大烟这般啰嗦,比一直唱歌还要让他们受不了,面面相觑,总算有人站了出来。
“你要多大块的,我去帮你拿。”云十八上前来。
“你看着办吧,跟你脑袋那般大的也行,比你脑袋小也可,比你脑袋大……”大烟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云十八扭头跑了,不由得吧嗒嘴,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
她只是想说清楚一点,为什么会被人嫌弃了。
娇爷很想把眼睛耳朵都捂起来,都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个女人,分明是没打着架而欲求不满。
看到她这样,他都好想打她,真是难为这群云麾使了。
这样都不打她,好能忍。
石头山就在路边不远,没过多久云十八就抱了一块两个脑袋大的石头回来:“你看看,是不是这种。”
心里头打定主意,就算不是也不管了。
大烟接过石头,一脸感激:“谢谢你呀,你人真好,脸也白,比那脸黑的白多了,跟他们七个一比,你就是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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