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会出这种事情,偏生还在他头上。
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恶心。
大烟觉得自己没太听明白娇爷的意思,到底是不睡白不睡,带回去先睡个够,还是情深不悔,爱到可以原谅对方的一切。
想了想,又觉得没意思。
别人的事情,跟她有个屁关系。
估计项玉月现在要恨死她跟娇爷,可又有什么关系,最好嫁得远远的,莫要再来招惹她,否则她可不会看在老混蛋的面上,就饶过她一命。
事情可一不可再,她不是多大度的人。
别以为她是小仙女,就不会杀人。
入夜,熄了灯。
二人躺到床上,心脏怦怦直跳,比以往都要紧张。
黑暗中娇爷看不太清大烟的脸,手摸索地探了过去,试探地解着大烟的衣绳。
大烟却能看清娇爷那无比紧张的样子,只觉得很是有趣,凑上去亲了一下。
继续又亲了一下,感觉很是满足。
眼看着期待以久的事情就要发生,娇爷心头很是紧张,伸手一下子将大烟抱紧。
白日时那种中了药,骚动难耐的感觉,再一次袭来,并且来势汹汹。
突然心中一紧,问:“你爹,你爹他,他不会再来吧?”
实在是有了阴影,心头害怕得紧。
大烟:……
玛个鸡,这种事情不好说。
尽管不是每一次都那么碰巧,可她的那个蠢爹是真的不分时间,不分地点,随时有可能会敲她的门。
于是,大烟安慰道:“没事,你只要记住了。他要是再有下次的话,以后你也趁着他干这事的时候,去使劲敲他的门,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别怕会被揍,有我给你撑着。”
娇爷:“……”
说得他好害怕,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好想出门口去看一眼先。
话说回来,一天没见了。
大烟心里头也没底,但还是伸手去脱娇爷的衣服。不管如何,今天她都要把这事给办了,完了她就启程去天堑河对岸去。
早去早回,还得参加宴会。
娇爷抓住大烟的手,不安地说道:“要不然你先出去看一眼?”
大烟刚开口:“不用,他不会……”
砰砰砰!
“大烟你出来,爹找你有事,天才刚刚黑就关门在里头干啥?”光头大嗓门在外头喊起,还使大力气拍门,生怕里面的人听不见似的。
娇爷一下子就软了,满腔的热情,犹如被泼了一盆子冰水,从头凉到了脚。
大烟瞬间黑了脸,比锅底还要黑。
“好像天是刚刚黑,时间还有点早。”娇爷尽量让自己的神情变得淡定一些。
可淡定不了(╯‵□′)╯︵┴─┴
为什么他家岳父大人会这么脑缺,总在不该敲门的时候来敲门,把他吓得好软。
死女人,你带棍子了吗?
大烟把衣服穿好,随手摸了根棍子,气冲冲地跑去开门:“给我好好说说,你又有什么事情?”
光头一眼看到棍子,立马退后几步,一脸防备:“有事,有大事!”
大烟阴着脸:“你每一次都这么说的。”
光头摸了把脑袋,一脸狐疑。
有吗,他有每次都这么说吗?好像没有吧。
呃,好像有。
“这一次绝对是大事!”光头又退后了几步,一副随时都有可能要脚底抹油的样子。
大烟冲着光头身后说道:“八爷,你去帮我把门口给堵了。”
八爷刚从外面晃悠回来,闻言立马堵在门口那里,如般叉着两条后腿,两只前爪伸开,稳当当地立在那里,目光幽幽地盯着光头。
光头:……
他娘的!
“别介,爹真是有事找你来着。”光头摸着脑袋,干笑了两声,“下午陛下又宣爹进宫了,爹才回来就跑到你这里来,告诉你这消息。”
大烟摸着棍子,面无表情:“说说看。”
说起这事,光头很是激动:“陛下真的太体恤民情了,竟然问爹住在哪里,路好不好走,累不累。”
大烟:“……继续说。”
光头搓着手,咧着嘴角:“爹就说了哇,划船去三天三夜就能到,逆水走也花不了太长时间,虽说也有瀑布,但都不高,不会有多危险。”
大烟抠着掌心:“还有吗?”
说到这,光头就更加激动了,使劲地搓着手:“陛下说你这妮子养得好,日后定有大作为,决定对你委以重任,将一百多名武师交给你管理,以后你就是他们的族长。”
“爹就想,这是好事啊,赶紧替你接了。”
“那啥,你你你先别生气,你想想啊,你周大哥堂堂一大青城主,费劲心思也才养了二十九个武师出来,你一下就有一百多个武师,这是一件多了的事情。”
“证明啥,证明你比你周大哥厉害。”
光头一副吾家有女初长成,与有荣焉的得意样子,瞪大着眼珠子,等着大烟的赞扬。
回应他的却是……
一棍子。
“向光头你个蠢货,把你家妮子给坑了,你还洋洋得意,你给我好好站着,今儿个我要不把你给打死,我就跟你姓。”还琢磨着要怎么拒绝那一群人呢,转头就让这蠢货给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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