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也想说的,可文生他限制了月儿的自由,并不让月儿与外人通气。”项玉月哭得很是伤心,两只眼睛都有些红肿。
娇爷眉头挑了挑,朝一旁仆人说了点什么。
仆人点点头,从人群里挤出去。
项皇的神情看起来更加复杂:“你说你被限制了自由?”
项玉月含泪点头,很是可怜。
项皇心头叹了一口气,朝人群看去。
侍卫们会意,放几个人放了进来。
那几个人刚冲上来,就跪到了文生的‘尸体’旁,痛哭泪流,使劲地摇晃着文生的‘尸体’。
看起来,倒是真情实意。
可能是觉得文生真的没救,有人就直接站起来,指控项玉月是想要杀人灭口。
“陛下,刺杀您一事,真的与阁主无关,是月小姐偷拿了阁主的玉符,瞒着阁主下令刺杀您。”
“阁主是刚得到消息,才匆忙赶来,哪想到会遭此毒手。”
“不瞒您说,自从月小姐从外头来,悄悄投奔阁主,阁主就对她百依百顺,无论她想要什么,都会给她,根本不存在囚禁一事……”
项玉月面色变了又变,连忙站起来,冲着几个人喝斥,说他们这是在说谎。
威胁他们不能乱说,否则会连累家人。
那几个人哪里有什么家人,都是文府收回来的孤儿,对项玉月所说的话,根本不放在心上。
要说前阁主也是个人才,将不少战乱中孤儿带回府上养着,不拘男女都给洗脑,使得他们一个个都很是忠心。
因此尽管文生的口碑不好,他们还是坚决护着。
这一点上面,项玉月明显失策。
喝斥的后果就是,几个仆人将更多的事情,都给暴露出来。
说的最多的就是,文生根本就没有囚禁项玉月,是项玉月自己送上门来的。
而白驸马的事情,他们压根就不清楚。
项皇相信那几个仆人的,毕竟他的手下查探来的消息,也是如此。
项玉月在文生庄园是自由的,根本不存在囚禁,而且也是的的确确地自己送上门,并且送到文生的床上。
项玉月见事情败露,并且项皇还承认了,曾亲自派人去查过,心头怒火中烧,面上却哭得凄切。
瘫坐在地上,很是凄惨绝望。
哭着哭着,话峰一转,变成:“月儿也不想这样的,可白瑞丰不是好人,一路上不让月儿吃饭,还一直打骂。月儿是实在受不了白瑞丰的虐待,才毒晕他逃走的。”
“月儿实在是怕见到他,所以回来以后也不曾打听他的消息,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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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39章
“白瑞丰是怎么掉进悬崖的,月儿也是不知道,可能是报应吧。”
又是一个真相?吃瓜群众哑言。
白瑞丰被娇爷派人叫了过来,此刻正在人群里头看着,他是刚到这里的,乍看到项玉月很是高兴,就要冲上去,但让仆人给拉了下来。
就听到了项玉月这一番话,感觉很是懵逼。
他承认路上自己的态度很是不好,换成哪个男人让戴了绿帽子能有好脾气?难不成不冲她发脾气,还要冲她乐,把她捧手心上哄着?
只是白瑞丰回忆了一下,虽说自己的态度不是很好,但也没有饿着项玉月的肚子,更没有动手打人。
听到项玉月如此说,他这心里哗啦凉的,就如被生生泼了一盆的冰水,冻到浑身都在哆嗦,心脏发疼。
亏得他一直在担心她,结果她却说他掉进悬崖是个报应。
捶了捶胸口,很是心塞。
项皇眼神复杂地看着项玉月,若非得知基本实情,这番话说出来,连他都会相信。
竟不知道这个女儿,竟然如此会说谎。
越妃是怎么教的女儿,还是越妃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教出来的女儿也是如此。
猛然想起夏皇后说过,越妃不是个好人,后宫许多妃子都让越妃给害过。
只是那时连夏皇后都没有证据,越妃又是端庄优雅,温婉动人,无论如何看都不似是个蛇蝎心肠之人,所以他一直就不太相信。
如今看这女儿,虽然是稚嫩了些,可说出来的话,竟教周围所有人相信。
就连不知清内情的侍卫,也忍不住动容。
项玉月将所有的错,都安在了文生与白驸马的头上,二人都‘死无对证’,眼见着就能把自己摘出去,甚可能得到项皇的同情,从而成为皇城里仅剩的最后一位公主。
如此一来,项玉月的计谋还是成功的。
偏偏这时又跑出来一个人,直挺挺地跪在马车前,并从脖子下摘下一只玉马,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陛下,还请陛下将此玉马收回,白瑞丰实在无缘作陛下的女婿。”跑出来的是白瑞丰,跪在那里,连看都不看项玉月一眼。
白瑞丰无比痛心地说道:“瑞丰承认,一路上对月小姐的态度不是很好,但瑞丰扪心自问,从不曾亏待于月小姐,不知月小姐为何会如此一说。”
“瑞丰想了想,大概是月小姐心中并无瑞丰,所以恳请陛下,将此玉马收回。”
项皇叹了一口气,并没有为难白瑞丰,挥手让人将玉马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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