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像只是我的一个幻觉而己。
可,这由她而引的莫名的燥热却是好半天才消褪,不由的疑惑,她这又是在做什么?
直到后来才知道,这次莫名的主动,竟是她最后的一次试探,她曾这样告诉她自己:如若苏维有反应,哪怕只是一分一厘,那么我便留下,多苦也要留下,如若没有,那.....便离开。
而,我不动不语的默然让她真的伤了心。
就在那个晚上的前几天,她接到了佳茹的电话,电话里,佳茹说要回来,并且说己经和我通过电话,说我和她重归于好的意思,还话里带话的暗讽雅灵的介入。
她本就没有自信,这段婚姻得到的也不容易,婚后小心谨慎更是没有换来我的过多的热情,她己经有些灰心了,在这个关头,佳茹的这番话无疑是一记重拳,事半功倍,于是才有了她下了万般勇气的试探。
也才会有了第二天的突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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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床的时候,看到她背对着我睡的还很熟,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己经在楼下忙碌,心想着她可能是因昨天夜里的事情而羞于与我面对面,于是也没有特别的同她说什么。
自己收拾好了一切,打了电话给李嫂,让她晚一些问问雅灵是不是需要些什么,给她带过去就好了。
开始公司例行的早会。一切如常,看不出任何预兆。
却罕见的无法进入工作状态,屡次被人暗暗提醒,却还是有些分神,只好提前结束了会议,有人关心的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摇摇头,挥散了众人。
一个人静静的坐了好一会,只觉得心里飘浮浮的找不到落点,有些发慌。
勉强的坚持到中午休息时,有些迫不及待的打了电话到家里,没有人接,又打给李嫂,李嫂说上午去电话给雅灵时,她说会出去一趟,晚一些才会回来......
这才放下心来,随手调出雅灵的手机号,将按未按的时候,又有电话打来,关于工作的事情,于是只好作罢,重新敛神投入到工作中。
本应该就此平静下来的心,不知为何在下午的工作中还是屡次让我不适的要停下一两分钟,突然有种想要离开这里结束工作的心情,却不知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只是觉得这一天的工作异常的漫长与锁碎,从来没有过的不耐烦,面前的工作丝毫让我提不想了兴趣,心里破天荒的升起了倦怠。
推开秘书重新满上的杯子,抚了抚额头,道:“今天先到这里。”
离开了公司,并没有惊动李伯,心里想着也许只是最近太累了,回到家里休息一下便会没事了,半路的时候,想过给雅灵打个电话问一问她在哪里,或许能捎带上她一起回去,又不知为何总是犹豫着按不出那个号码。
直到,回到了家。
看到了那紧闭的大门。
察觉到屋子里不同往常的空落和瞄到......那茶几上,让我头脑有一瞬间空白的两片纸......
才恍然明白这一天的郁郁竟是预感到了她要离开。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选择这一步,她不给我留下任何的解释,而我,也寻不到一点的不正常气息,明明昨天还......怎么会留下两页纸后就绝然的转身呢?
人的感情真的会这么寒薄吗?前一秒还笑语如花,后一秒,就海角天涯?
我想不通,想到头痛,想到连佳茹在电话里说她己经回来的惊喜都要忽略掉还是想不通。
我想把逃掉的她揪出来,当面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她掌心翻覆间吗?她不曾......有过犹豫和挂念吗?
我愤怒起来,怒火烧着理智,利索的撕掉眼前的东西还是无法化解掉心里的郁气,于是站起身走到楼上,想要翻出她的一些东西来发泄怒火,但提步上楼后,绕着柜子,桌子转了数圈后,颓然的发现,除却一些零星的纸页和细碎的东西外,她的痕迹几乎快要被她自己消灭的干净了。
用手抚了抚衣柜里她不曾穿过的衣服,冷硬的布料上没有任何生气,更别提能助我消什么火了,于是一切又安静下来,只留我一人的迷茫和不甘。
晚上李嫂过来,看到一切也是吓得不行,李嫂一向喜欢雅灵,就差拿她比做女儿了,现在她却也是乱了阵脚,不停的问我雅灵会到哪里去?
我摇头,还是沉默,让她去收拾一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来,李嫂上去不一会,翻出一个钱包交给我,是雅灵送的,被我忘在了柜子里,找开钱包,看到夹层里她的照片不见了,心也忽的又坠下去一些。
打电话给她的妈妈和爸爸,她们比我还要惊讶,反过来不停的数落我的不是,其中又夹带着佳茹的名字,我无法向她们说清楚自己的心意,又忽觉得全世界都不曾有人看见我的纠结和痛苦,心里一痛,挂断了电话,有些堵气的上了楼,熄灯,入睡。
这一夜,久不成眠,总会习惯的去摸摸另一边的床畔,怕她夜里又踢了被子想要她掖一掖,但总是摸了一手的空,可下一次还是会重复同样的动作。
入了夜,浮躁的心情慢慢平静,露出深藏在内心里连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心意,我有些想她,却不敢去思考其中的原因。
只能盖严了被子,嘱咐自己快快睡去。
生活在继续,少了谁,太阳依旧是东升西落,街上车来车往,路边人聚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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