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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那边传来好消息,一直没有进展的一个工程突然有了转机,这让我大喜过望。
小王在电话里一副掩不住的热血口气,临到末了,突然吐出雅灵两个字。
我脑中一空,声音陡然变大:“你说什么?”
这般失态,我却未曾察觉,再次重复了一遍问题,才听那边战战兢兢的说了事情的原委。
心里一瞬间涌上喜悦,正要马上做答,佳茹适时递过来一杯咖啡,眼里的神采看不分明,但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
一错神,竟无端的生起了一些愧疚。想起当年她离开的原委,又想起她离开时的委屈,面上的喜色便悄悄的收敛了下来。
我把心思放回到电话上:“明天我同你去会合。”
佳茹静静的搅着面前的咖啡,优雅的姿态屡屡让人侧目,她停下动作,左手抚了抚右手的手指,才说:“这些年,我一直是单身,也试过找一个人陪在身边,可是每次都不能走到最后,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依旧沉默。
“呵,你对这些己经不感兴趣了吧。”她苦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成为朋友?和你......也和她。”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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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司准备材料的时候,很多人都表示这件事情其实并不需要我特别前往,但我的决定从未有过更改的时候,而这其中的原由更不能对人说。
我不能告诉他们其实这次,我假公济私了。
我想碰碰运气,运气好的话,也许会在哪里与她‘巧遇’,我不认为她会有多大的毅力视我为陌生人,她多半会主动跑回我的身边,而那时,我只需要继续温和的笑,温和的原谅她,温和的把这一件事情从记忆中划掉便好了。
我们,还会同以往一样,安静平和的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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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到了那个可能有她的城市,表面镇定异常,实则,还是有些忐忑的。
纵是心里有千般的信心,却还是怕事情到了眼前会出了变故。
回到宾馆,脑子里还是乱乱的一片,却不得不把工作的事情提到第一位。
可,未曾想,再次的相遇竟是如此的快,我几乎,毫无任何准备。
只是因为临时改变了计划,碰巧进了那部电梯,不经意的用眸子扫了一眼垂头靠在里侧的女人,于是......
心里的震惊险些让我当时便叫她的名字。
她很安静的缩在电梯的一角,存在感极弱。
其实她也并不是个太过聒噪的人,很多个时候我们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她安静下来的时候,眸子就是半垂的,这几乎是她的一个习惯,因为不说话的时候,也就代表她整个人都呈现半冬眠的状态,你不去管她的话,再过几个小时回来她必定是靠在哪里睡熟了。
有时是窗台,有时是回廊边的石椅,有时,就是课堂的桌椅,她也不挑剔,以我为圆点,一米为半径画上一个圈,中间逮到什么,她就用什么,听话的很。
但那时她的安静并不是我所熟悉的,她小小的肩膀越发的单薄,几天的时间而己,她连辛苦攒出的几两肉都丢掉了,她似乎没有察觉到我就在她面前,兀自想着她自己的事情,直到我按停了电梯,她才恍惚的抬起头来确认,视线不经意的扫过我,还有些迷茫,却几乎是瞬间,便清亮起来。
她的问候客套生硬,被逼的狠了,才渐渐露出她原来的样子,我也不急于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开,抓到了她,我便像是去了心底的一块病,耐性变的出奇的好。
她闹着别扭,我耐心的给她一次又一次机会,中途,突然多了个陌生的男人,我并不是很在意,因为男人不修边幅的模样,心里料定这只是雅灵临时拉来的路人演员。
可,心里明明清楚,情感却不能理智,看着她们两个你来我往的戏码,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才几天而己,她们之间就有了这么共同的时光了?我是不是错过了一些什么?而那些,对于雅灵来说会不会很重要?
想到这些,就有些气郁,像是只有我一个人变的很奇怪,她却生活的十分惬意一般。大手拉她到怀里,想也不想的就封住她有可能出口的所有话语,这吻,让她睁大了双眸,而我,亦十分的惊讶。
恍神的时候,雅灵推开我跑掉了,跑的太急,险些撞上了车子,我心急又心气,却只能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我追到巷子里,知道她就躲在其中的某一个角落,我有些哭笑不得,为什么一定要上演这种可笑的戏码?她如果有什么想法,为什么不说?她不说出来,我哪里会懂?
后来接了佳茹的电话,她说她的母亲被她的继父赶了出来,正生着病,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简单的安慰了几句,说会派人去处理。
收了电话后,雅灵仍然不愿意出来,我叹气,心想应该给她一些时间考虑便转身离开了。
本想等上几分钟后再去找她,但刚出巷子口就被小王逮了去,再然后,一堆急待解决的问题压下来,雅灵的事情就无奈的放下了。
也许,打心底我一直以为她是在闹着脾气,就像是我一直在对她说:“不要闹了,好吗?”
孩子耍耍脾气,并不会多么的严重,耐心的哄一哄,抽出时间陪一陪她,大概也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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