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吗?
可,这怎么能叫错呢?在那时若是冒然的行动,多年后却发觉那不是爱,那又该怎么办?那她不会更加痛苦吗?
就好像现在的情况,我如何能坦然的出现在她面前,理直气壮的告诉她未来的男人说:“这女人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她只会爱我,听好,只会爱我。”
然后,不顾她心里的感觉强迫她回到身边,彼此相依相伴数日后,我突然离世,她勉强治好了身体,却是因两人相处的甜蜜回忆更加怀念我而不得解放,多年后,这爱又变成了恨,恨我的奸诈,用几日的甜蜜换了她一生的不得解脱?
或许,应峋说的也有道理,也确实有人是这样行的,他们洒脱,肆意、热血且敢爱敢恨,不管明天,只要今天的紧紧相拥,但我不行,我做不到,就像小时候的第一声爸爸,也是暗暗观察那父亲好久才勉强叫出,我这是这样的人了,纵使对我失望,我也无力再改变什么,我有自己的处世原则,也有自己的底线和坚持,若是改变便不再是我,且正是我这样的人,若是真的决定是她了,那,就要和她走一辈子,刮风下雨的日子也不要分开,哪怕到最后觉得我迂我腐无论怎样都不再喜欢我了,我也不要放开,我理解应峋的话,但我更加相信雅灵正是爱上这样的我……连同缺点一起在爱着……
但,有一点他说对了。
我不开心,我很难过,胸口一揪一揪的痛,那么真实。
把爱人送到别人的怀里,若不是万般无奈,有几个会发自内心的喜笑颜开?
。。。。。。
“回去吧。”一天,应峋说。
我摇头:“不要再式图说服我了,你知道,我有时固执的让你牙痒痒。”
他笑:“可是,余下的治疗只缺一个当事人了。”
这样,我们回到了雅灵的城市。
应峋己经联络好了一切,相关的配件也己经运到且安装完毕,他看我有些心不在焉,便提议我去看看她。
想了好久,我方才点头,却也选择了在夜里。
到了门外,还未等进门,倒是先接到了谢楠的电话,我暗暗吃惊,听到他那边微急着说:“她病了。”
“什么?!”我有些失态的低吼,却马上听他那边暗笑的声音,于是有些郁郁的重新坐好,很清楚自己被人耍了一回。
“不过真的是病了,受了风,着了凉,穿着单衣一个人跑到雪地里捡东西,回来时人都要冻僵了,手肿的也厉害,幸好发现的早…..”
“你为什么不在她身边?”我这话是责备的语气,自己都示曾察觉。
“想知道她捡的是什么吗?”
“……”其实,我想知道。
“你的相关报道,一页页被仔细的剪下来,存在本夹里,被阿姨丢到了外面,她不知用了多久捡回了大部分,却把手指冻坏了,你知道,她体质偏寒,这几乎是要了她的命……”
又欠了你几分,雅灵,你要将这债台堆到多高才肯停手呢?我己还不起,还不起了,哪怕赔了这身子,还是不够,不够……
“她疼的厉害,扎针时也不老实,口里念的还是你,你让我这个未婚夫情何以堪?”
说是这么说,他的口气满满的都是调笑哪里有醋意的样子?
“烧退了吗?手指包好了?脚怎么样?她不喜欢穿毛袜,说是扎人所以冬天时脚总会冻到发肿……她平时很少惹人麻烦,只是对针一类的刺痛敏感,若再是挣着要逃,就……”垂眸,手放在口袋里翻了翻,摊开,一个小糖块:“你出来一下吧,我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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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来的很快,电话里语气倒是听不出什么,一见面才感觉他的眸里竟似也是淡淡的愁绪。
一惊,不自觉的就联想到她的身上,未等他来到面前,先是跳下车几步赶了过去,他拦住我,眼里一抹讶异:“去哪?”
“是不是很严重?她的病不必瞒我,我比你了解的清楚。”
说着,又要过去,他仍拦着我,却收起了先前的愁容:“只是受了风,这样的天气穿了那几件出去,不着凉才是怪事了。”
“那……”那了好一会,他也不接话,只听我说,我越发的觉得困窘:“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这一微微冷静下来才想起这个问题,他主动给我打来电话,这事情说来说去也不正常,我应该是他最避之不及的一个人了。
“很抱歉,我没有完成你的托付。”
我目露疑惑。
“她没办法幸福,即使有我在身边也没有办法,其中有我的原因,也有,你的原因,她的原因,谁也逃不开干系,我曾经真的想,给她一些,或是安全,或是稳定的生活,但真的很遗憾,我什么也没给她。”
“怎么?”我一步上前,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语气也有些冲动:“你做了什么?在我离开这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你不是……前阵子才说过……你们要,订婚了吗?”
他摇头,又点头,最后自己也低下头沉默起来:“抱歉……”
同我说有什么用呢?我虚软下来,心里更是酸疼的厉害,伤害的话,一次如果还可以说服自己振作,那么,第二次,第三次以后,她会如何?会不会从此,连信任这种东西都不再要了呢?一个人过,一个活,一个吃饭,一个人睡去,连寂寞都是是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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