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又是笑 他不知道我有多尴尬吗?和他说过好多次了 方总只是朋友 他即然愿意来照顾我小店的生意 我总不能冷着脸在门上贴着:方总与狗不得进入吧!
不是他教过我要懂大体 识体面 如今这又算是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方总说什么: 有了家室 这种夜生活还是收敛一些比较好。
拜托 当时可是白天呢 太阳照的高高 外面还有一堆小朋友排着队等着买甜筒呢 无怪乎方总不紧不慢的来了一句: 白天便可以了?
于是 苏维的脸又黑了几分 声音提的很高 店里的人都听得到: 方总近日喜事多多 听说方夫人近日又要为您再添一子 这种时候还是要‘分分秒秒’陪在夫人的身边安慰照顾才好!
天 他竟然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的家长里短!方总和夫人的闺里事不是他应该关心的 OK?
虽然这种桥段早就屡见不鲜 却还是每发生一次就恨不得钻到老鼠洞里。
有人说最近小店里总是不时的出没极品男人 我抬头张望 也没看到谁 到是桌子边有两个 一个方大人 一个方小弟 方大人似乎极爱吃甜筒 草莓的一点就是几个 一吃就是好半天 然后擦嘴走人 很是干脆。
方小弟则不然 光说话不买货 斜倚在吧台前 一副二流子的典型模样 着实让人气恼 从头至尾 我都想用平底锅直接拍扁了他那张欠扁的脸。
而阿维总会出现在方总到来的十分钟之内 菲曾经很无聊的掐过时间 最慢的一次 九分五十八秒 最快的一次则是前后脚 方总对此己经见怪不怪 我却大为惊奇 甚至主动在店门口埋伏观察 也没发现其中的蹊跷。
两人见面的程序和模式她也分析了一下 大致就是 生硬的客套 然后互不理睬 期间阿维会主动到吧台前对我嘘寒问暖 停顿的时候 方总便插话再来一个甜筒 方小弟在一边添油加醋 小朋友则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吓得躲到一边挤成一团 再再然后 两人对视数秒 缓缓笑开 一个转头看我 一个继续回桌 再过几分钟 此程序便重新播放一次 无限循环下去
很像小孩子呢。
虽有些无柰 我却欢喜至极。
不过看得久了 阿维这样屡屡冷静的模样便让人很想 对他解释清楚一切。
想对他说 方总之所以过来 不过就是 看不下去他的呆钝 想要助他把力而己 这些事情方总不说 阿维看不透 我却清亮亮的看在眼里。
哪里有什么旧情?那样一个善解人意 无条件相信他的妻子他怎会不爱 又哪里有心思分到我的身上?不过就是一种感激而己 因为曾经相伴过一段时间 互相抚慰过 的心灵 于是在重拾幸福之后带着施舍一般的心情想要看我也圆满的生活 才能安心 这样的心情也是理所当然的。
聪明如苏维 此时却糊涂了 我可不可以看成是他己成了当事人?这样想的我 希望不是自作多情了。
事实上 虽然经历了这许多年中的许多事 可面对他 这情感仍是不对等的 即使他屡次放低姿态 我仍无法抬高自己。
看不得他受挫 看不得他黯然 看不得他因事困扰......我知我这辈子己是败了 却败的心甘情愿 幸福异常 沦陷在爱的人手里 这有什么可耻辱的呢?只怕 许多人想要这败局 却不知要到何处去寻呢!
这样想想 也是好的 冬天若要暖暖吃个红薯 只要拿到手里就好了 还要管它被我如何珍视吗?
又啰嗦了这么多 我发现我最近只要一开口就非要别人打断才肯住口 笑点也低的厉害 往往一个笑话讲到一半就要乐的直不起腰来 菲指着我的鼻子喝道: 瞧你那小样 一脸的新婚燕尔!
新婚燕尔?
呃 有这么明显吗?
。。。。。。。。。。。
而此时 窗台边 李嫂正在重新铺着今天的床单 今天连同窗帘一起都换了新的颜色 淡绿色 清新素雅。
抖着床单 却不知刮到了什么 一个本子从枕边掉落到桌边的地上 同样一阵风吹过 纸页吹开数张。
李嫂欲捡 突然听到苏一有着急恼的叫声 赶忙跑出去 那本子翻翻合合 终于定在了某页上。
XX月 XX日 天气微阴 有风
这是第一篇日记 本子是从雅灵房间里拿到的 也不知道她发现没有?
离开的时候 她还在睡 应该是 累到了。
......其实 昨天 并没有计划到这些
不管她相信于否
那保险丝烧断的事情 的确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所以 接下来的事情......
好吧。
也许 潜意识里我有过这种想法的?!
【苏的日记】
也不知这日志是否会被她看到 心里有些忐忑 却总觉得心里欢喜的应该写些什么。
很少写日志 也不知别人是不是同我一样拿起笔来 就不由的停不下来 想想 倒是只看过雅灵一人的 内容总是锁碎多言 看上去总像流水帐 却也是亲切可爱的 让人看了不忍放手 旧的那本不知看了多少遍 新的却只看过几篇就被她收了回去 最近这段时间她更是把日记本看得很牢 偷到了几次后 不知被她又藏到哪去了 真的是满遗憾的。
不过 她那小屋子里 能藏东西的地方毕竟不多 多试几次总会有发现 好比 床下那个粉色的密码箱 枕下总是被她看的牢牢的小文件袋 衣柜的最下层堆着一堆......可爱 的地方.....床单下大概不可能 因为昨夜躺上去的时候 感觉十分的平坦柔软 并不像有东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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