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毫不怯弱,也没有半分退步的样子落在荣帝眼中,有微微的惊愣,这丫头怎么会有那样的神情,仿佛带着通身的骄傲和光芒,虽然人在这里,却让人觉得遥不可及,世间万物都不入她眼中。
曾经他也见到过女子有这样的神情,后来,他带她回到宫中,却再也瞧不见那女子出现这样的神情,他也慢慢地失去了兴致。
再后来她不知死活的做了一件事,彻底失去了他的宠爱,最后也落得一个跟大多宫妃一样的下场。
这便是他为自己生下的女儿么?他之前怎么从来没有关注过?
公主们也神情不一地望着九公主:这还是那惜命如金的宁九?没有想到伶牙俐齿的,那平日里那个又是谁。
半晌又凉凉的嗤笑:果然宫中之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啧啧啧,够能藏的呀。
一些人又悄悄地打量那公主,想到他们之前拿到的画像,无一例外的是把这个公主画得最丑,有的画得还如一个怪物,现在却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场中顿时一静。
荣帝适时的开口:“今日大家捕猎辛苦都累了,明日赛马比赛,朕当让众位瞧瞧荣国公主的比试,赢得者,朕会赏赐一件宝物——银弓。”
众人目光“唰”的一下转向说话人的方向。
荣帝说完,在众人山呼“万岁”的声音中,带着帝王的仪仗离开。
公主们听见这话,均有些兴奋,眼中露出志在必得,荣国祖上就是马上得的天下,她们虽为公主,却也有骑射的课程,自小就是学了的。
那银弓是祖上留下的宝物,极为难得,主要是这件宝物的权利,拥有银弓之人,没有人能对其主人随便惩罚和灭杀,相当于拿着了一块免死金牌,只是这银弓之前的主人是长乐长公主,前几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着实让人叹息。
九公主也有些激动,那可是传说中的银弓呀!
不过瞬间,她眸中的光彩便淡了下来:后面的时间,那晋国会怎么害她和四皇姐?
她望向四公主的方向,正瞧见四公主也向她望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撞出一阵火花,别人都不懂,只有她们两人能懂,那就是都瞧见了对方眼里的担忧。
夜晚的公主驿站,在鸟叫虫鸣中,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九公主换了床,睡得极不安稳,她翻了一个身,一阵淡淡的酒味袭来,九公主又翻了一个身,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睁开迷蒙的双眼。
只见月光朦胧中,窗边箱柜上坐着一人,窗户大开,淡淡的清辉落在他的身上,平白地为他添了一抹莹白的光晕。
本就出尘绝世的五官,在清清淡淡的月光和黑黑沉沉的夜色中显得如仙似画一般。
好半晌九公主才清醒,一个激灵从床上一下坐起来,不解地望着那神灵一般存在的男人:“你、你、你怎么在这里?”要死了,什么时候来的,是鬼吗?突然就出现,突然就消失,哪哪都有他!
而且她是公主,是女子啊!这人突闯她闺房,这人懂不懂礼数!她不要面子吗?
“你说要感谢我?”宫映雪坐在窗前,望着床上的九公主笑问,虽然是笑着,但语声如冰。
九公主一愣,想到下午林中的危险,下意识地开口:“是啊,你救了我,我自然该感谢,你是要……”要钱?他好像不缺钱吧,而且她也没有钱呀。
“那好,”宫映雪打断她的话,继续道,“那你明天便把那银弓夺了给我。”漫不经心又带着点点慵懒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情绪,眼里弥漫着浓浓的雾气,似有万种风情。
九公主瞪大了眼睛,抓紧了床上的被褥,翻了翻白眼:“你……耳目可真多呀!”父皇晚间的一句话,他又是从哪里知道的,不过当时那么多的人……
“怎么,对自己说的的话要收回不成?”
九公主扁扁嘴,不服气地辩解道:“我又岂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只是我……尽力。”说着低垂下头,黑暗中,她小小的模糊身形看上去有些泄气,“你知道的,三公主擅射,八公主擅骑,七公主骑射均得到名师用心教导,而我……”
“呵,黑丫头可是要打退堂鼓?”
谁要打退堂鼓了,她哪里会怕:“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尽量。”
“如果黑丫头连几个公主都比不过,以后再莫说感谢的话,现在除了银弓,其他的我还真看不上眼。”说完飞身离开,这来去自如样子如入无人之地。
九公主无语,拉过被子气呼呼地睡下:公主怎么了,她们公主很厉害的好不好,哪一个是能让人小瞧的!
片刻后,又迷迷糊糊地想:那银弓……据说以前是先帝赏给长乐长公主的物件,长乐长公主容貌倾城,自然是很得宠爱,后来,不知道是何原因,长乐长公主离开人世,那弓便落入了父皇手中。
可他一个男子要那女子的物件做什么!送给哪个小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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