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相信,不相信这些世家公子如此轻易地就喜欢上一个人,且跟这个人没有未来……
不管小九以后是一介平民还是一国公主,他们都没有可能!
九公主心虚地瞟了眼两人,“不是我惹的他们——”冤枉啊,之前明明是他们绑的她,她很委屈的好不好。
“冤枉?罢了罢了,小九现在也是有名气的人了,”四公主凉凉地道,“我是再也管不着你了。”话毕,神情倨傲地躺在一旁的美人榻上,等着某人来哄。
九公主难免是对着某只骄傲的孔雀一顿安抚,直到下午才好。
她想到城门,因年久失修,才致章英的兵能够到西城门,还有今天吕洛带着人从阳门关到西城门,说明不止有一个入口。
若是把那些个缺口堵上,那些人如何还能入得了西城门,这样一来,他们只需要好好防守阳门关即可。
她正好可以借势派人把阳城周围的险山都一一检查一遍。
想到就做是九公主一贯的风格,她当即叫了鹰空进来,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他。
鹰空有瞬间的失神:“公主是想以后守卫阳城?”不是要回皇城吗?若是浪费兵力、财力在筑城上,他们以后该如何?
九公主沉吟:“既然现在在阳城,自然是要好好的守护的,我们一直被动的被章英侵犯,何不先把已经发现的问题,先处理好。”
她已经想了两天了,阳城的地图她也看见过,排除问题的话,她可以把袁茂等人分成几队,检查不同的路段和山头,就算到时候没有人力去修缮,也可以派兵防范。
鹰空顿首:“属下这便让人下去安排。”
……
城门口那被小豆子抓了的人,一路狂奔到了官邸的后门,才一进去,只瞧见了军师,那人遂问道:“军师,高将军呢?”
军师瞧见他风风火火、冒冒失失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道:“不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那人才恍然,今日是端午,这节日历来是很隆重的,将军可不得跟阳城的一群官员打好关系,在酒楼嘛!说不定在什么看起来正经的馆子里找下酒菜。
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
军师扇了扇风,“说吧,什么事情。”
那人不敢得罪眼前的人,忙道:“将军不是让小的打探驿馆中那些人的背景吗?了不得,属下今天被那定城公子的人发现,相斗中发现其中有一个人出自宫中!”
军师神色一下凝重:“你如何能确定?”
“属下摸到了那人的裆部,没蛋。”
军师瞪了他一眼:“城中女扮男装的姑娘也不是没有,万一那是个女的呢?”
那人斩钉截铁低吼:“不可能!”
“那……”军师思索起来,将军跟他说过,那人手上有王家的令牌,而王家这一辈哪里有什么小公子,唯一的可能便是……
且还有一个人是太监,莫非——
莫非那定城公子是宫中的大皇子殿下?!
这么一想,军师的腿有些软了,如果真是大皇子殿下到了阳城,之前几次请求他们出兵,他们都找理由推了,且还让他亲自保护阳城,而他们这群本该保护阳城的将士却拒不出兵!
完了完了……
“你你你,快去城中最大的酒楼,让将军快些回来。”
“是、是!”那人被他一下郑重的神色吓得不轻,得了吩咐,麻溜地跑远了。
当天傍晚,高达喝得醉醺醺的才被人抬了回来。
军师忙上前,对着高将军道:“将军?将军?醒醒……”
高达一动不动,还打了一个嗝,那味道难以形容,在满屋子的酒气中,军师的脸黑了。
心急火燎地等了一晚。
直到第二天高达才醒来,头痛欲裂,军师憋了一晚上,实在忍不住,进去参见了高达,并告知自己的猜想。
高达摇了摇有些混沌的脑袋,大笑道:“那什么定城公子是个女子,怎么可能是大皇子!”
军师“啊”的一声,没有再说话。
他怎么会猜到这一出,女子?女子!
谁家的女子敢出来抛头露面,谁家的女子敢收土匪还上虎山再收土匪?谁家的女子敢上城楼杀敌射箭……
军师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
还有那死小子,他就怀疑他说的那人是女扮男装的吧!
……
------题外话------
没有人评论,没有人评论,我在摸瞎着写,这样的文是没有灵魂的~
172 修缮城墙
端午的夜晚,一夜妖风,把几里外的烟灰吹到了阳城的护城河里,半夜又下了暴雨,护城河涨了几米,平日清亮温柔的湖水,变得浑浊凶猛。
章英瞧见护城河大喜,觉得是天助他也,准备发起新一轮的攻城时,身边的副将蹲下身捻起了地上的一截木炭,纳闷道:“将军,我们军中烧火做饭用的是干草和小根的干柴,可这……您看——”
章英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一截粗大的木炭,还是樟树的炭,他举目四望,周围有好多这种木炭,显然是通过水流涌到护城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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