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不动声色:“如果真是那样……恐怕现在也来不及了。”
九公主都快哭了:“不行不行,你必须走,来不及也得给我走。”
宁辞无语:以为他想呆在这里吗?可是那人为什么要救了自己再把他放在这里?还有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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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头昏,然后码了1000个字的存稿,感觉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一样……
026 豁出去了
他环顾四周:房间不大,地板干净,布置简单,挑空很高的横梁上布满了蜘蛛网,他微微眯眼:莫非是……
这里偏僻、安静,最主要的是安全!
对,安全!就算有人要追究,宁九也算是自己的姐姐,总比去了其他的地方要强。
想到这里,宁辞渐渐放下心来。
文珠听见里面的声音,推门走进来,看见两人的神色,有些不解。
九公主直接道:“文珠,赶快送皇子殿下回去。”
文珠莫名地望着九公主,悄悄地使眼色:“可外面是黑的呀!”
九公主眨眨眼:“我们的小命才是要紧的。”
文珠又挤挤眼,神情为难:“可——这是皇子呀,皇子!”
九公主依旧眨眨眼,有些犹豫:“小命呀小命。”
文珠气结,继续弄眼:“以后的泼天富贵呀,你要放弃?可不要事后后悔。”
九公主垂眸:怕没有命享受诶。
文珠一瞪:“赌一把咯。”两人处境已经是这样了,以后还指望能有好的出路和姻缘吗?有大公主、七公主之流,只怕好事都不会落到九公主身上!
九公主眼里冒光,似乎想到了以后的自己成为“护驾”长公主,被人奉为上宾的画面。
那些个讨人厌的二公主、五公主,还有那草菅人命的七公主……哼哼,还不是都得滚远点……
还有用不完的银钱和珠宝……
宁辞早看见了两人的挤眉弄眼,见她们一副“豁出去”的神情,才慢悠悠地开口:“怎么样,是要本皇子走呢还是不走呢?”
两人一惊,齐齐回神。
文珠有些尴尬。
九公主则没有这自觉,她嬉皮笑脸的开口:“如果我要你现在走呢?”
宁辞想也不想:“不走。”
九公主勉为其难的点点头:“那好吧,但你要记住,你现在又欠我一条命,以后可是要补偿的。”话毕,想着平日里觉得这个皇子还挺好欺负的样子,她眨巴眼睛,抬高了自己的下巴,凶巴巴的道,“不过今晚你得睡那边的床榻,本公主和文珠睡床!”
文珠突然有些后悔了:别善缘没有结成,反倒被她们家公主弄成了仇怨!那可就得不偿失。
宁辞见她点头,理也不理她说的话,轻轻地躺下去,再闭上了眼眸。
这一闭眼,似乎把夜空中漫天的星光关住,好看得令人自惭形秽,那纤长的睫毛止不住地微微颤动,整个人如一只脆弱的小兽,让人忍不住升起一腔同情心,泛滥成湖泊。
九公主瞪大了眼睛:这哪里好欺负了嘛!
片刻又哀叹:她欺负个人怎么这么难。
文珠生恐她再闹,快速地拉了九公主的手,暗暗捏了捏,再把她推自己身后一点,牵过床里面的被子,轻柔地给宁辞盖上。
……
这边帝后回到正阳宫。
正阳宫灯火辉煌,映亮了一方天空。
荣帝因晚上喝了几杯酒,有些疲乏,喝了点汤羹后便歪在制作精良的软榻上闭目修心养神,见皇后取了簪环,披着一头青丝进来,洁白的脸上未施粉黛,虽然已过花期,可仍是秀丽端庄,望之神圣不可侵犯,却又忍不住想要侵犯、征服。
殿门外的灯光一暗,殿内变得昏暗不少,荣帝抬眸,看着皇后,似乎比平日见了更是动人可亲不少,他微微一笑:“今日这宴会办得隆重,你费心不少。”
皇后走过去,轻轻地揉捏着荣帝的腿,柔声道:“这都是臣妾该做的。”
荣帝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熏香之气,直接开门见山:“你之前找朕,可是为了梦儿的婚事?”
皇后一喜,望着榻上那明黄色的身影,止不住的爱慕,他闭着目,利眉剑目,眉心有点点的川字纹,挺鼻薄唇,头上已经被宫人拆去了金冠,一头丝滑的秀发披散开来,虽慵懒温和却掌握着生杀大权,望之尊贵非凡又不忍逼视……
皇后心中一颤,忙收敛心神,接口道:“陛下英明,正是梦儿和其他几个姊妹的婚事,前面三个公主,年纪相差都不大,过一段时间可让她们离开勤学殿,单独学习《素女经》之类,特别是梦儿,还有不到一年及笄,臣妾心中无不忧思。”
荣帝微微点点头:“她们的婚事朕自有安排。”
皇后微微蹙眉,只一瞬又笑道:“哦?不知陛下可否给臣妾说说是哪家的公子。”
荣帝抬了抬眼眸,知道她是操心大公主的婚事,可他是公主的父皇,为父者,哪有不关心自己子女的道理,只是他一心扑在政事上,便显得有些冷漠。
荣帝有些不悦地开口:“荣国东边相邻的有一个晋国,朕以前瞧见过那储君很是不错,年纪跟梦儿差不多大,想来也合适;西域之地也可,兵强马壮,只是当今可汗的年龄稍大了些,且最近有两个小国内乱不服西域可汗的管教,屡屡有侵扰西边子民,可见这可汗不如之前呀,朕打算派人出使……”说着,微微蹙眉接着道,“来年举办一场春猎,可让这些国家前来观朕荣国国威,你也正好相看一番,好好的选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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