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骏文无奈,“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不好意思,没吓着你们吧?”
“没有,当我们是吓大的啊?”几人打趣让他下次请客吃酒,在皇宫内只要有银子,还是能弄来酒菜的。
司徒骏文用肩膀撞了撞顾晏生,“你去不去?”
顾晏生一口回绝,“不去。”
司徒骏文顺口接道,“那我也不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眼皮跳的厉害,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感觉还是跟在顾晏生身边安全,也许是错觉,但顾晏生就是给他这种感觉。
“切。”
众人自讨没趣,纷纷四散而去,没多久突然有人疑问出口,“哎,你们有没有发现少了一个人?”
他数了数,“咱们出来的时候不是九个人吗?”
本来十个人,少了一个云铬,就只有九个,但现在好像又少了一个。
“快认认少了谁?”
黑灯瞎火的,只带了两盏灯笼,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现在两个拿灯的人都在,那就不是前后少的,是从中间少的。
“是乐游,乐游不见了。”
为了那些太医们好记,他们的名字都改成简单易懂的那种,方便叫。
“去哪了?”
“要不要找找看?”
天太黑,什么都看不到,离了两个灯笼等于摸黑,不过这里离太医院近,稍微回头就能看到太医院的火光。
“应当是没什么大碍,许是忘了什么东西,回去拿了,别担心,咱们先走,去房间里等他。”
外面太冷,学徒们的感情又不深,黑夜里的冷风刮的像野兽的吼叫,没人想冒险。
司徒骏文张张嘴,刚想自告奋勇回去太医院看看,顾晏生瞧了他一眼,那一眼似乎饱含深意,于是他将嘴里的话生生憋了下去,跟随大家一起进屋。
屋里有三四个小灯笼,一点上火,里面瞬间一亮,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奇迹一般没敢再提失踪的事。
一天之内失踪了两个人,肯定是不正常的,但他们只是小小学徒,无能为力。
院内有水井,众人结伴简单梳洗后上床,顾晏生躺在窗户下,将窗户关严,又用木棍杠起来,推了推不会轻易松掉才重新躺下,借着微弱的光看书。
众人都没睡,但是不敢吭声,有的躺在床上,有的假装睡去,也有的小赌壮胆。
司徒骏文跟顾晏生隔壁的人换了个位置,躺在顾晏生对面,他趁众人不注意,小声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顾晏生头也不抬道,“不知道。”
他翻了一页继续看,完全没有回话的欲·望,司徒骏文无奈,理了理枕头躺下。
不说就不说,反正跟着不离左右,说不得也能救他一命。
总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
亥时屋内一片安静,大家熬了许久,该睡的都已睡下,顾晏生吹了灯,也跟着睡下。
他睡眠浅,夜半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推窗户,许是推不开,便去开门,门口响起细碎的响声。
司徒骏文听到了,吓的汗毛倒竖,他过于紧张,冷不防抬头发现顾晏生在黑暗里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那双眼黑潭似的,在夜晚发亮。
“嘘。”
司徒骏文咬紧了牙关,突然发现叶生比外面的动静还要可怕,这厮是不是恶魔变的?
还是什么不吉利的东西,不让他声张,是想吃了他吗?
还是看他过的太悠哉,想害死他?
他在这种担忧中寝不能寐,但困意来的太快,没多久顶不住,居然就那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发现顾晏生还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看。
“你们发现了吗?向飞也不见了。”
一天之内失踪了三个人,已经不单单是蹊跷,还有点可怕。
司徒骏文看向顾晏生。
他一定知道什么?就是不说而已,眼睁睁看着大家消失,好狠的心。
“他们没事。”
至少不会死,但是进了刑部,不脱层皮出不来。
“你果然知道什么?”司徒骏文精神一震。
顾晏生放下书,淡淡瞥了他一眼,“不知道。”
他换好了衣裳,起床梳洗,又看时间充足,顺手将院内的花树浇了浇。
“你一定知道什么。”司徒骏文一直跟在他身边。
顾晏生还是那句话,“不知道。”
他拿出剪刀,把多出来的部分减掉,这样花儿才能长的更好。
那花树很高,他只能够到下面的,上面没有理会,修完便将剪刀放回去,与大家一道去往太医院。
“你为什么不敢一个人走,是怕对不对?”
司徒骏文不笨,看出了一点端详,顾晏生早就起了床,但他并没有走,怕落单,自己洗完弄完宁愿修花浇水也不肯一个人走,明显有古怪。
顾晏生不理,自顾自将自己借的书放回原位。
翻案要证据,二皇子不具备杀人的证据,或者凶手另有他人的证据,萧琅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才能找皇上翻案?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那晚的事。
先是在太医院磨了药粉,又捡了些药材,看了一本书,带回去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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